最终凝成一个圆球,千万种颜色在其中以特殊的规律交融回旋。在球内好似一个五彩缤纷的小世界,这个世界好似形成万千图像、画面、文字。族老和安培龙泽只看了一眼,以他们如此强大的修为,就觉得头晕。
《清明手札》。源自于最古老的占卜之术,相传是安培晴明根据华夏的先天手札演变而化,晶球之中,可知生死,晓过去未来。
安培玖美紧闭双眼,崛起眉头,努力释放自己最大的想象力,去解读这晶球里面的讯息。
命运永远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喂,那谁谁,你今天要捡钱。还有那谁谁,你今天要倒霉。还有你,你前世是皇上知道不。”
哪怕这一丝简简单单的讯息,包含的信息量要比一本百科全书还要大百倍,比世界最难的奥数题还要,难解一千倍。
卜算的工作,便是去解读大千世界那一丝信息,来获取答案。
慢慢的安培玖美虚凝聚出的水晶球,在虚空中缓缓显示影像。
“嘭!”
忽然,那个水晶球,猛然炸裂,掀起的气浪,把众人全部掀飞出去。
“噗!”
空中的安培玖美,直接一口鲜血从空中喷洒而出。
“这个小姑娘,非要那么执着干嘛。差点就被你算出来了,想不到年纪不大,占卜术还挺了得。”秘境中的天机子看着玄光镜里面的安培玖美说道。
“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你们这群凡人可以动的。何必那么执着的寻找呢?”
“天机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人都快要突破封印了。你为何没有丝毫的打算,还有闲心在这里看岛国女人。”
听到螭首的话,天机子是差点一个没站稳,白了他一眼:“不懂别瞎说,我是在帮李杰呢,要不然那个女人就要算出他的来历了。”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眼看末世就要来临,为何你一点都不慌张?”
天机子看着螭首,神秘一笑:“放心,这步棋我已经想了一千年……”
看着重伤的安培玖美,安培龙泽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直接向她跑了过去。
看着地下的一片殷红,安培龙泽赶紧将她抱起,擦了擦她嘴角的血泽心疼道:“玖美,你这是何必呢?为何那么执着于李杰,看看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差点连命都没了,何必呢。”
“父,父亲大人,我不是执着于李杰,而是执着于自己。我不想让我的占卜之术,为我的人生留下黑点。”安培玖美虚弱的心有不甘道。
看来天才果然都是疯狂的,他们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执着的事情放弃生命,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一群疯子。
可往往就是疯子,才能取得巨大的成就。遥想爱迪生、牛顿、爱因斯坦,这些人那个不是被称之为疯子。
但他们取得的成就,又何尝不是空前巨大。真是应了那句话,疯子在左,天才在右。
所以我们这些普通人,不要用自己的有色眼睛,看待那些怪异的人们,他们只是思考的事情和别人不同而已。
“唉,玖美你这又是何必呢?”族老虚弱的从废墟中爬了出来,看来那场爆炸的威力很强,竟然让他这样的强者都受了轻伤。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你又何必非要去窥探那一丝天机呢?”
“或许李杰的来历,就是那丝缥缈无寻的天机呢。”
“不,族老,我一定要知道李杰的来历,还请用我祖先安培晴明的一缕魂魄吧!”
安培玖美,不顾重伤的身体,强行起身对着族老行礼道,可见他对李杰的来历是有多么执着。
可是,一向和蔼可亲的族老,听了她的话,突然大怒起来。
“放肆!”气的老旱烟都差点敲断:“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祖先的这一缕幽魂,可是要用在我们安培家生死存忙的时刻,怎可浪费到一个外人身上!”
安培玖美紧紧地咬着嘴唇,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可是她又不甘心,心理真的很不甘心。
身为天才的她绝对不可以让她的人生,有这么大一个污点。
于是咬牙,跪坐下来,闭上双眼,还要继续卜算。
“嘭!”
安培龙泽,见此,一掌毁坏了她所有的法器:“够了,玖美你不要命了!”
“为了不让我的人生有污点,我一定要算出李杰的身世和来历。就算父亲大人现在毁坏我的法器。我也会寻找新的法器一直算下去的。”
“为了探索真相,就算丢掉性命又何妨!”
“你……”
安培龙泽伸出的巴掌,看到她那坚定眼神生生地在空中止住,他知道就算这巴掌打下去也无尽于事。
自己的女儿他比谁都了解,卜算不出李杰的来历她是不会停手的。
“族老,还请动用祖先之魂吧!”安培龙泽对族老深深鞠躬到,乞求着。
“你,你们……”族老看着这对父女,气的浑身颤抖:“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祖先之魂,其非儿戏,只有到了我们安培家危机关头才可使用。”
“族老,现在难道不是危机关头吗?倘若李杰真的是魔,那死的不单单是我们安培家的人,而是整个世界的人。”
“历史文献记载魔的可怕,难道族老不清楚吗?”安培龙泽沉重道。
“这,这……”面对安培龙泽的质问,族老无言以对,最后哀叹一声。
“唉,罢了,罢了。或许你说的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个鸡蛋大小发光的小球。
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白色人影,在里面虚空闭目的漂浮着。
“拿去吧。”
看到那个水晶球,安培玖美脸色一嘻:“谢族老成全。”
族老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客气,赶紧开始。
安培玖美跪坐下来,嘴里叽哩哇啦,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那个发光的小球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唰!”
里面的人影,破球而出,安培龙泽和族老赶紧对着那人行起大礼。
两人的头深深地贴着地下,不敢直视,也不敢对那人言语。只有安培玖美用着古老的语言和他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