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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很好,那如果爷爷要你把博宇并购在傅氏之下,你会同意吗?”

    “并购?”傅笑寒认真地说:“根本不可能。”

    “傅云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坦然回答我?”

    “说吧!”

    “如果,我在华中地区创业失败,你今天还会来找我吗?”

    傅云琪哑口无言。

    “把我的问题带给爷爷,我一直很尊敬爷爷,虽然他放弃了我,可我不想放弃自己。”

    两人的谈话弄的不欢而散,傅笑寒开了一个例会,但始终静不下心,他给纪绍辉打电话,但纪绍辉的手机关机。

    他又拨通酒店前台的电话,才知道纪绍辉已经退了房,直接去了机场。

    “白痴。”傅笑寒心里骂了一声,拿了车钥匙走出办公室。

    傅笑寒赶到机场,飞往龙城的航班还未起飞,傅笑寒急匆匆地在机场找了一圈,却未寻见纪绍辉的身影。

    正当傅笑寒想放弃的时候,纪绍辉拿着一杯咖啡,从一间咖啡厅走出来。

    纪绍辉面无血色,俊挺的容貌间尽是疲倦,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风衣,步伐虽然虚弱,但不减稳重精英的男性魅力。

    傅笑寒看到纪绍辉找了一个空位,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杂志,他悄悄走过去,坐在男人身后的空位。

    十多分钟过去了,纪绍辉一小口一小口饮完杯的咖啡,放下手中杂志,不停地揉着眼睛,似乎很困很困,然后眯起眼睛小憩。

    傅笑寒看了眼时间,他还有公事,也不想再打扰男人了,便安排了一个机场工作人员帮忙盯着纪绍辉,以防他错过安检时间。

    傅笑寒离开后,纪绍辉猛然睁开眼睛,继续翻看腿上摊放的杂志。

    傅笑寒说的没错,他真的需要冷静冷静。

    ☆、第四十四章

    上次,是傅笑寒被下药了,两人才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这次呢,他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就被那小子扒掉裤子到大半夜,腿软的连路都走不稳。

    早知道他就不陪那个杨局长喝的烂醉如泥。杨局长发飙,大不了整整不知好歹的傅笑寒,与自己有何干系。真是赔了夫了又折兵,纪绍辉郁闷地想。

    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手里举着托盘,走到他身边。

    “请问您是纪先生?”服务员小姐甜甜地问。

    “正是。”纪绍辉调整表情,不让自己想起昨晚那档子荒谬疯狂的情|事。

    “我是机场咖啡厅的,刚才有位先生委托我,他说您醒过来,让我给您送份甜点。”

    纪绍辉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被服务员一提醒,还真有些饥肠辘辘。

    纪绍辉接过托盘,也顾不上没有洗手,用叉子插起一块慕斯,愤恨地咀嚼,好似在咬傅笑寒的血肉。

    如果傅笑寒像上次一样,起床就走人,他或许就能随便找个借口,不再和他来往就行了。可眼下的情况,那小子好像真的对自己有点特别了,再加上两人现在有买卖关系,断然绝交是不可能。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傅笑寒真的对同性有兴趣,两人或许还能深入交往,更进一步发展。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昨晚饭局上从杨局长口中获知了一个秘密消息,在没有确定那个消息前,他不想贸然与傅笑寒闹僵关系。

    纪绍辉几口吃完盘中精致迷人的食物,胃才好受了些。这时手机响了,电子屏幕上赫然写着傅笑寒的名字。

    纪绍辉犹豫再三,最终按下了通话键。

    傅笑寒的声音听着自然坦然,“上飞机再休息吧,别错过航班了。”

    “当然,长沙我可是一秒也不想待了。”

    “你别生气,昨晚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纪绍辉听到这话,差点把刚吃下肚的食物喷出来,随口道:“傅笑寒,你什么意思?你上了我一次,不会还想当我男人了。昨晚那事,往开了说,我们仅仅是□□关系,各取所需罢了。你让上我一次,这才算扯平。”

    傅笑寒停顿了几秒,声调也没什么起伏变化,“想上我,不可能!”

    “操,不给上,这事我们就没完没了。”

    “纪绍辉,你嘴巴放干净。如果你不喝醉勾引我,我怎么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了。”傅笑寒也被惹起了一丝怒火,就像男人说的,昨晚发生的分明就是一场有性无爱的419。可为了让纪绍辉平息怒火,自己几次承诺会给他个交待,但为什么老男人怎么都不领情。

    纪绍辉冷冷一笑:“我嘴巴放不干净。”

    傅笑寒正想挂电话,心头又闪过男人臀缝间的血迹与jingye,片刻间恢复理智,“这个事我们先不讨论了。纪绍辉,我们之间5个亿的合约还有效。”

    纪绍辉道:“看心情,5个亿而已,大不了我毁约。何况合约上可没说我要让你插。”因为涉及彼此的经济利益,所以春节前两人决定合时,签订了一份商业合约。

    “纪绍辉你是商人,应该信守承诺。昨晚的事与这无关。”

    “你到龙城好好休息,冷静冷静,过几天我再联系你。”

    几天后,纪绍辉终于得到一则从长沙传来的可靠消息,长沙市要修建地铁!

    看来杨局长当时说的不是酒醉的胡话,长沙修建地铁,原本是政府的事情,和非国资企业八杆子打不着关系,但关键是长沙的地铁规划比较特殊,它带来的效应肯定将能震惊整片湘土。

    长沙的经济相比附近的武汉、重庆并不算发达,修地铁不是件容易的事,耗时长,难度高,更重要的是肯定会耗费巨额的资金,如果工程没有当地政府雄厚的财力为支撑依靠,根本不可能实现。

    最初从杨局长口中得知这个信息后,纪绍辉也深信不疑,但当他听到后面,脑海中立刻燃起强烈的期待。

    长沙的市情特殊,因此在工程规划上模仿香港北京等“地铁—物业”的经营模式,政府通过对地铁线周边的土地进行招投标,获取修建地铁的资金,既能保证地铁修建工程的天价支出,又能刺激当地的地产业经济,更容易以地铁线为依靠的城市新商圈。

    纪绍辉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有源源不绝的钞票满天飞舞。正当他想和那个杨局长确定消息的可靠性时,傅笑寒的电话打过来了。

    “纪绍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傅笑寒把长沙市政府修建地铁的相关细节详细地告诉纪绍辉。

    纪绍辉佯装不知道这回事,故意思索许久,道:“你说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我需要你与我一起参加招标。”

    “一起?长沙修地铁,又不是龙城修,那么大老远的,我何必陪你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更何况你不是本事大的很吗,还需要我?”

    听着纪绍辉的挑衅之词,傅笑寒深吸一口气,坦诚地说:“竞争对手太多,我没把握中标。”

    “纪绍辉,你也别装了,钱砸你头上了,我不相信你对这个大型招标没兴趣。只要你协助我,最后中标的物业我给你30%的股权。”

    “30%?”纪绍辉瞬间打起精神。

    “这个数目绝对不低,市政府要规划4条线,共出售37处物业,分43个标包,数量挺大。如果你能帮我拿到10个以上的标包,你将能拿到40%的股权。”

    40%的股权,意味着有40%的利润及分红。

    纪绍辉陷入沉思,“傅笑寒,你是认真的吧!”

    “当然。”傅笑寒认真地说:“现在长沙热闹的好像过年,南方大大小小的地产企业蜂拥而至,商人们充满干劲,你不来真可惜了。”

    纪绍辉道:“好。市政发布招标公告后,我就来长沙。这段时间,你多和那个杨局长走动关系,杨局长虽然贪,但还是有些门道的。傻小子,只要你多听哥哥我的,这样我们拿下10个标包,才不成问题。”

    傅笑寒听到那声傻小子,目光骤然幽深,嘴角隐隐的抽动了几秒。

    一个月后,纪绍辉带领公司几名员工,风尘仆仆赶往长沙。

    一下飞机,四处都能看到博宇地产铺天盖地的宣传广告,两座城市商务广场、宁街花园空中别墅一期、双子大厦高写楼……这种罕见而高调的宣传,向来是傅笑寒的风格。

    “傅笑寒虽然龙城销声匿迹了,想不到他在长沙混的风生水起!”宏业的财务经理感慨。

    “对啊,纪总我们什么时候把业务转移到中部。”项目经理道。

    “这不正转移吗?武汉的楼盘还未竣工,我们不用着急。”稳扎稳打是纪绍辉一贯主张的作风。

    对于傅笑寒一鼓作气连续投资重大项目,纪绍辉比较反对。地产业是资金密集型产业,良好的资金链条是开发商们成败的关键。每个环节都动辄数百万上千万,如果资金运作不良、链条断开,开发商则功亏一篑、全盘皆输。

    他曾几次劝阻傅笑寒,但那家伙根本不以为然。直到某次聊天,他偶尔得知傅笑寒的小舅是香港大名鼎鼎的金融家,钱多的怎么花也花不完,纪绍辉才恍然大悟了。

    难怪那小子这么财大气粗,开口闭口都不离钱。纪绍辉便由傅笑寒折腾,博宇原始投资不手软,后期的吸金能力自然不一般。纪绍辉每次与傅笑寒见面,都能看到他的进步与获取的成绩,博宇的规模越来越大,发展速度迅猛,引来不少人的羡慕与眼红。

    虽然两人处于冷战状态,但傅笑寒依然亲自为纪绍辉一行人接风,在五星级酒店宴请众人,还每人送了一尊镀金的□□头像做见面礼。

    长沙的初夏闷热潮湿,傅笑寒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针织衫,搭配了一条灰白色的西裤和鳄鱼纹皮鞋,风格简约,但每一处细节都设计的精致耐看。傅笑寒难得的休闲装扮让纪绍辉乍看一眼,还以为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整个人清爽干净。放在gay,绝对是勾引死人的极品。

    可是就是这个长相人畜无害的极品,却骑了自己两回。

    “王姐,那个人就是傅笑寒吗?”宏业公关部的吴珍小声道。

    “嗯。”纪绍辉的秘书应答。

    “长得超级帅,迷死人了。一想到我们会和他共事一个月,呜呜,人家好激动……”

    纪绍辉虽然走在前面,但把吴珍的话一字不差听在耳中,笑而不语。

    走到酒店,一行人领了房卡,纷纷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傅笑寒没有离开,跟在纪绍辉身后。

    “你跟着我做什么?”纪绍辉不冷不热地问。

    “有要事和你商量。”

    “那我们去三楼的餐厅。”

    傅笑寒对这种意图十分明显的“逐客令”暗中不悦,他突然走到纪绍辉面前,暧昧的一笑,“呵,你怕我吃了你?”

    “怕?傅笑寒,你还真是自作多情。”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只是不想和趁人之危的禽兽共处一室。”

    “我只对你才禽兽。”傅笑寒想了想,答道。

    纪绍辉神色激动,发现自己招架不住傅笑寒:“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说过好几次,你喜欢捅男人□□,去找公鸭,嫖资费我出!”

    “不要,他们都没你好。”

    “你试过了?”纪绍辉好奇地问。

    “没有。和他们做,很恶心。”

    “没做过,还有什么恶心的,难道你搞我个老爷们儿的后门儿就不恶心?”纪绍辉恨恨地说。

    “不恶心。因为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纪绍辉,和你一起做|爱的感觉太美好了。”

    傅笑寒有洁癖,更有处男情节,纪绍辉是他的第一个床伴,两人的关系绝不止单纯的商业伙伴简单,如果可以,他希望长期与纪绍辉保持体验如此美好的肉|欲。

    纪绍辉听到这句□□裸的*话儿,表情明显有些慌乱。

    傅笑寒趁机夺走他的房卡,堂而皇之地刷开门,走进舒适宜人的高级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