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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豪门幻梦
    第二百零五章 豪门幻梦

    离婚?怎么会离婚呢?刚才至多是吵架的架势,怎么就上升到了离婚的程度?

    钟亦清终于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芊芊,快帮我找芊芊!芊芊丢了!”

    警察冷冷一笑,“什么芊芊?你先确认下,到底私藏了多少毒品?”

    “毒品?什么毒品?我从来没碰过这东西!”钟亦清蒙了。

    “在你的拉杆箱里,我们找到了二十公斤毒品,呵呵,包装得有模有样,说,你的上家和下家是谁?!”现在钟亦清已经交到了缉毒中心的审讯室,插翅难逃了。

    “胡说!怎么可能,我明明把我女儿藏在里面的,怎么会变成毒品!”钟亦清当即撒泼,把审讯桌给掀翻了,好在戴了手铐,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们还会冤枉你?”警察出示了一些照片、指纹证据,“在箱子里里外外,都有你的质问,你还怎么抵赖!”

    钟亦清脸色难看至极,像经历了生离死别,瞬间就憔悴了很多,她被人害了!

    害她的人,除了岳麒还有谁?

    好一招一箭双雕的毒计!

    “我要见岳麒,我是他老婆,这件事我必须向他报备,有他的指令,你们才能处置我!”钟亦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胸口因激烈的情绪而一鼓一鼓的。

    “呵呵,岳部已经说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不管你是他的妻子还是前妻,都要秉公执法,不能给不法分子一点漏网的空间!”审讯员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幻想。

    “离婚?怎么可能?我根本没跟他离婚!”他们只是在谈离婚的时候吵起来了,她连字都没有签,离婚证也没有领,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离婚了呢?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一个小时前,岳麒派出去的人已经把货真价实的离婚证领到了手。

    看着两本绿茵茵的本子,是令人冷静的墨色,钟亦清心里除了恨意,还有被人当头棒喝的痛感,她就这么被扫地出门了?这也不算,她即将背上毒贩的罪名,轻则蹲个几十年班房,下半辈子在牢房里耗着,重则当场枪毙。

    她还没有安排好钟楚楚和岳心见面的事情,怎么就能被摁倒在前线呢?

    钟家,一定会救她的吧。

    “我想见钟家的人,我要钟家为我请最好的辩护律师,我是被冤枉的!”钟亦清拍着桌面,带着几分咆哮说,她就不信,钟家的人会对她不管不顾!

    审讯室没有权利禁止她见钟家人,只是给岳麒拨通了电话,可电话已经关机了,岳麒已经换了号码,不再和钟亦清的案件保持一点点的联系。

    审讯室内外,钟楚楚接到姐姐的电话,看着钟亦清与日俱消的面容,心中充满了酸楚,她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楚楚,你让爸妈找最好的辩护律师,为我辩护,找最好的私家侦探,为我寻找证据!我要反扑,我要反扑!”钟亦清披头散发,情绪激动地敲打着隔挡玻璃。

    钟楚楚的平静和赧然让她痛苦和不解,“听到了吗?楚楚,我让你找人,现在立刻找人!救我出去!”

    “姐,我办不到……”钟楚楚声线哽咽地说,露出几分颓然。

    “什么?做不到?”钟亦清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结局,“钟家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姐。你做出那种事,怎么能连累我们钟家?我劝你还是尽快认罪,不要再给钟家抹黑了。”钟楚楚带着几分怯弱,教育的语气却很坚定。

    钟亦清魔怔了数秒,怎么会这样?五年来她一心一意为钟家谋利益,不惜以二人的婚姻做待见,可出事后第一个抛弃她的也是钟家!

    “不可能!这是你说的还是爸说的?”钟亦清嚯地站起身,握着话筒的手隐隐颤抖。

    “姐,你何必在乎这么多呢?现在,你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钟楚楚神态蔫蔫地说,眉眼里写满了不屑。

    钟亦清差点扔出话筒,扑到玻璃上,“钟楚楚,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比你能干,比你得爸爸宠爱,这些话绝对不是爸爸说的,是你!是你在爸爸面前诋毁我,是你,怂恿爸爸不要救我!”

    她的骂声很高,很快就引起了狱警的注意,一个持电棍的女人走进来,摁住她的脑袋,“给我小声点!我看你是不想通话了?!”

    钟亦清下巴高昂,挑起一个骄傲而倔强地弧度,把话筒扔掉,转身就走进了牢房。

    钟楚楚站在玻璃隔间后,面色阴晴不定,频频摇头,“姐姐,你要是知道姐夫正在和芊芊团聚,芊芊也把你当成了毒贩,你还会想出来吗?在里面呆一辈子吧,别出来,否则我们曾经和你有关的人,都得被你祸害!”

    伤春悲秋完,钟楚楚挤出几滴眼泪,佯装一边走路一边抹泪,随即又发了几张泪眼汪汪的照片在朋友圈上,才志得意满地走出了看守所。

    钟楚楚前脚刚离开看守所,钟亦清就被提审,整个审讯她始终不发一言,官方在万事俱备的时候,只差她自己的口供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缉毒中心的局长办公室,把钟亦清给定了死刑。

    另一端,h市,沈依依正在阳台研磨现磨咖啡,咖啡的专属香味飘进了病房,唤醒了一个沉睡的人。

    如画的五官微动,睫毛微睁,一两缕迷茫的光从眼睛里射出。

    白的天花板、白的床单、白的墙壁,一滴一滴往下坠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血管,岳寻动了动手臂,血管里的针头戳了他一下,痛,让他找到了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这是在哪儿?”岳寻轻轻地坐直了身体,发现左臂和左腿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动弹不得,只能活动活动脖颈以上,在阳台看到了一个恍若隔世的身影。

    他心中一阵狂喜,太好了,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相见的人,对他来说,这场劫难也不算什么坏事。

    他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拖着僵硬的左腿,右手推着吊瓶,不管不顾地向阳台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