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汐笑了笑,摇摇头,“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些生意不是由我们决定的,人心的欲望一旦展开,谁都阻拦不住。”
“罢了,”知道怎么也无法说服明汐,林耿炎长长的吐了口气,“进去坐坐么?”
“嗯,”明汐没有拒绝,也是担心纤纤一个人会害怕,就跟这林耿炎进了房子。
房子很干净,虽然空荡荡的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寂寞感,纤纤眨着眼睛看着房子的每个角落里,林耿炎已经招呼他们上楼了。
“这间是以前陆师妹住过的,因为她偶尔不回你那边也会回来住,所以房间一直有打扫,纤纤就先住这件吧。”林耿炎打开了一扇门。
纤纤好奇的看着屋内古色古香的装修,“好像古代人啊,叔叔是古代人么?”
明汐伸出食指竖在唇上,“叔叔是穿越来的哦,所以纤纤要保密。”
“咳咳咳。”林耿炎顿时一阵尴尬的咳嗽。
纤纤赶紧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会给叔叔保守秘密的,叔叔会武功么?”
“当然会了,有空让叔叔教你武功好不好,这样纤纤就能把那些欺负你的坏蛋都打一顿。”明汐立即点了点头。
“咳咳咳咳咳,”林耿炎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神无奈的撇着明汐。
“嗯嗯,纤纤要学。”纤纤立即期待的木棺看着林耿炎。
林耿炎感觉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似乎接受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好,有空叔叔教你。”
看着林耿炎这样子,明汐极力的忍住了笑意,随即帮纤纤收拾衣服,一边叮嘱道:“这里是药,每天吃完饭之后你记得提醒纤纤吃药,这是擦身上的,你如果不方便就等我来了给她擦吧,还有一天三顿饭一定要按时吃,不许多吃生冷的东西。你的暑假昨夜你爸爸临走前也交代了一定要乖乖做好,练琴的话,还是晚上我来上课。”
“可是叔叔家没有钢琴啊。”刚刚看了一圈了,都没发现这房间内有钢琴。
“没事,会有的。”明汐扭头对纤纤淡然一笑。林耿炎挑了挑眉,你这是要搞事情啊。“对了,你还要看着纤纤,别让她吃太多零食了,小孩子正在长身体,每天早晚一杯牛奶,吃饭也别叫外卖,对了,你会做饭么?”明汐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林耿炎听着明汐的叮嘱连连点头,忽然一个问题把他问懵了,“额……简单的清粥小菜还可以。”
“那怎么能行,支持这些纤纤会营养不良的,荤素搭配比较好。”明汐皱着眉思考着该怎么办,“不能老打电话找瞿眀送餐吧,何况你们又不喜欢彼此。”
“没有不喜欢他。”林耿炎摇摇头。
“他不喜欢你,所以还不知道愿不愿意给你送,说不定会加倍收费也说不定,你本来就没钱。”明汐嘟嘟囔囔的说着。
林耿炎感觉自己莫名中了一箭。没钱什么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一起住下来。”
明汐却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何况让明邪知道一定又要生闷气了。”
“那又如何?”林耿炎丝毫不在意。
所以你俩就喜欢相互使绊子,让对方不顺意是不是?“当然如何,他生闷气就喜欢咬人。每次我都得出点血。”这出血是真的出血啊。
林耿炎脸色变了变,“所以一直是你用你的血供养他?”
“别说得那么难听,”明汐继续帮纤纤收拾东西,继续叮嘱道:“还有,晚上十点之前必须睡觉,早上早起跟叔叔出去锻炼身体,这样对身体才好,你不是想学武功么?正好早上让叔叔教你。”
“嗯,”纤纤点了点头。
林耿炎叹了口气,“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回去还是留宿一夜?”
明汐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我回去了,那边还有些事要我处理一下。”
“那好吧,”林耿炎点了点头。“路上小心点,我听师妹说,你们上次遇到埋伏了。”
“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明汐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看起来不像是修道的,那些是什么人?”
林耿炎思考了一下,“不太确定,但是应该只是一些邪魔外道的,我听师兄说,最近好像浮出一个什么清涟教的怪异组织,应该就是那个,他们四处寻觅至纯至净的灵魂,所以你也小心点。”
“嗯,我会的。”明汐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拍了拍纤纤的头,“纤纤赶紧睡觉吧,明天老师再来找你,记得听叔叔的话。”
“嗯,”纤纤乖乖的点了点头。
林耿炎将明汐送到了门口,“你打算怎么办?这个孩子总不能一直放在我这里吧。”
明汐顿了顿,随即淡淡一笑,“我相信会有很好的解决方案的,上天给了这个家庭这么多磨难,给了这个小姑娘这么多磨难,这就是一种考验,我相信她未来一定会很好的,也相信,总会雨过天晴。她也不会就这么被打倒,真正心意相通的一家人,是不管怎么样都拆不散的,而纤纤是连接这份感情最关键的枢纽。”
“好吧,”林耿炎点了点头,“你路上小心点。”
明汐上车之后没有马上走,在车里一直看着房子的灯光彻底暗了下去,才放心的离开,没有回杂货铺,而是去了一家高档会所,下车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淡紫色的礼服,一边的长发用一个水晶花的发夹别上去,露出了半裸的长颈和耳朵。
这里今夜似乎有个宴会,是个慈善拍卖会,明汐上交了请柬就进入了会场,她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眼睛看着最前面,那里是主办方的位置,是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浑身充满了艺术气质,脸上架着一架金框眼镜,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他身边,温柔婉约的挽着他的胳膊的粱昕语。
看上去似乎就是粱昕语又有了新的情人,她不再跟没有离婚之前一样执着于一个情人,反倒是游走于各个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