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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的往事.驾驭类淫器燕双飞(H)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晏几道

    JK:“我前妻比我大五岁,一开始,她是我最好哥们的媳妇。我哥们出事死了,临死前身边只有我,他就托孤给我。到现在,我都不能忘记他咽气时的情景,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喊小孩的名字:‘小娜,小娜呀……’”

    JK的声音平铺直叙,除了模仿那位临终父亲喊女儿名字;而提高了一个音阶,再也没有任何起伏的情感。我却立刻满怀心酸,透过他,仿佛看到这个场景。

    JK:“他就那么一声声地喊……

    喊得我心碎,假如可以替他死,我绝对会去。我不想让我哥们死不瞑目,就说:‘哥,要是嫂子想再嫁,我就娶她。要是嫂子给你守一辈子寡,我就做她亲弟弟,一定照顾好她们母女二人。’我哥们这才放心,咽了气。

    嫂子守满一年孝期,我去求娶。她一开始不答应,我说那你嫁给别人,孩子要是受气,我可不同意。就这样,嫂子斟酌再叁,嫁给了我,领了证做了我的妻子。”

    我:“女孩?”

    JK:“女孩,很调皮很可爱。”

    我:“那你爱你前妻吗?或者说,你们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JK:“……”

    他沉默,想了很久才说:“如果责任也是爱,那我爱她。我那时候还小,一腔孤勇,自以为是。我以为我是爱她的,但是一路走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遇到你以后,我才发现完全不一样。”

    我转过身,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样在哪里?”

    JK:“我娶她,只是想保护她和孩子,不太想和她睡觉,或者说没有那么渴望和她睡觉。可是对你,我就是想天天睡你。”

    我吻他的胸膛,他轻轻抚摸我的头。

    于无声处听心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问:“后来呢?”

    JK:“你明白我是什么人,是吧?

    和占宇一样,黑道……的确。

    可是,水水,这世上不管哪个圈层,总是有特别的,另类的,而我就是。

    我不太愿意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我又不知道我该归属哪一类人群。

    所以,黑道就黑道吧。毕竟,和我打交道最多的人,都是黑道。我和他们掰扯不清,有些人和事,从我少年期就开始卷入,牵扯过多,羁绊太深。

    我婚后也就半年吧,有一天,有人把我堵在家门口,他们用的是双管猎枪,想废我的腿。我前妻冲出来挡着他们,她承受了一部分散弹枪伤,一击不中,那些人没有机会,只好逃跑,我的腿因此保住了。”

    我:“她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和我睡了,有没有负罪感?”

    JK:“不会,她爱的人始终是我哥们,她对我,是弟弟和亲人。我们俩也试图组织好家庭,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是从各方面看,我必须远离她们,才能让她们更安全。”

    我:“所以,你们离婚了!”

    JK:“对,离了。我提出来的,请求她答应。我不必扛着丈夫的名头,只需别让她们缺钱就好,钱,对我来说,是最容易的一件事。”

    “那你们离婚后,还在一起睡吗?”

    “睡了几次,遇到你之前的两年,已经完全不睡了。”

    我:“我懂了,我没有负罪感了,那你现在……能从黑道摆脱吗?”

    JK:“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他沉思了一会,组织语言,尽量规避一些事情,然后回答:“这么说吧,

    我在黑道是个隐形人,众目睽睽之下的打打杀杀,我从22岁以后就不再做了,所以黑道束缚不了我。

    只是我不甘心,我失去的兄弟,再也活不过来的兄弟,没有人去给他们一个公道,我怎么可以安心退出?

    水水,我不是一个好的养花人,我随时会离开你,我所做的事情,得去承担责任。”

    “所以你总是回避我?”

    JK:“对,因为我不提倡不负责的爱情。这次约你,是我自私了,我本不应该接近你,可是我没法不想你,抗拒不了你。”

    怕给我惹麻烦?我吻住他的嘴:“我知道了,这就足够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承诺太多!”

    我骑在他身上往上爬,把一对奶捧给他,把他的脸埋进我的胸,他吻我的双乳,捉住两颗奶尖,轮流疼爱。

    JK的命运充满未知和危险,可是我来不及多想,我看中的男人并不多,为什么不吃掉他,至于能不能消化,再说吧。

    我和JK手挽手,下了油罐高架台。我开了几个大灯,它们分别镶嵌在铁皮房和高架台铁管上,如果夜里从高空看,单井肯定恍如明珠。

    他有些献宝似的兴奋:“水水,还记得我的手工吧?我做好了,来……”

    我很好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打开吉普车后备箱,取出我认识的那个黑色收纳箱。打开后看见一个和前些日子;我在车库里看到的,不太一样的物件。

    还是那个束腰,腰部两侧却多了一对木头雕刻的把手,像飞燕形状的自行车把手,被他用各种复杂手工镶嵌,牢牢固定在束腰上。

    我看不懂:“这是什么?”

    他说:“它叫鞯辔,不过我更喜欢它另一个名字'燕双飞',这是鞯,缺了一个辔头。”

    哎呦喂,这可难为我了?这不是给牲畜用的东西吗?我说:“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这个鞍鞯我知道,马鞍子,马褥垫,鞯辔……没听说过,你确定要给我用?”

    Jk:“我确定,就是给你用的,过来,水水……“

    他拿着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单膝跪在我面前,把它围在我的腰上。有金属扣子,还有结实的绳子抽紧,一个完美的束腰。很宽,比他手掌还宽很多,然后在腰部两侧,是一对燕把。

    我低头打量,抚摸研究这对打磨光滑的木质把手,JK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铁皮房下面;一个旧的废弃皮沙发上,他白天肯定就打算好了,所以收拾的干干净净。上面还铺了我们自己车里的一对座位软垫。

    他轻轻推我,让我跪在沙发上。他也跪在我身后,臀部紧贴我的臀部,握住那一对把手,用力向后面一带,我就身不由己,臀部向后面撞去。

    哦哦哦,我懂了,这把手分明是他要驾驭我的工具,他要把我当做小畜生、小母马驾驭。

    我又被他翻了个身,正面躺下。他跪在我腿间,双手握住我腰侧的两个把手,就可以提起、或者叫“端起”我的臀部。(注意这个造型)

    原来这个东西是这么用的,完全是为了男女交媾而打造。别出心裁,奇思妙想,奇技淫巧啊!我惊呼。

    然后我被他插入,他的性器整根贯穿我的肉穴。我在盐碱地游泳池,刚刚被狠操了一顿,穴里还是湿漉漉的、是扩张状态,进入的很顺利。

    他很快就啪啪啪大操起来,手握着燕把手,提起我整个下身,颠簸着我的臀部。性器撞击我,让我的肉穴飞快的在他的性器上套弄。

    这样的操穴方式,我从未经历过,性器似乎插入不一样的区域,带给我异样的感受,我立刻强烈的呻吟起来。

    “嗯,哥哥,这也太疯狂了,我可以讲粗话吗?哥哥原谅我,我要讲粗话了……哥哥操我小逼……”

    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个严谨纯洁,教养极好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操的我想发疯。这个可尊敬的人,顿时也被我的粗话整疯魔了,开始惩罚我报复我,性器像毒龙一样用力攻击我。

    我身体颤抖着,发髻散乱,整个人无比凌乱,可是身子骨越是被淫虐,我就越索求无度,穴水再一次涌出来。

    我喊:“嗯,天啊,这是什么?”

    地面比水面踏实多了,让他更加省力,肉体相撞,啪滋啪滋乱响,操的我哭哭唧唧的,他说:“水水,这样操你,你就不会被撞到耻骨疼,撞到黄体破裂了。”

    原来,他还记得上次我中毒淫乱时,卓尔提到过我曾经黄体破裂。

    真有心,他竟然记得这件事!

    这是一种新的性交体验,JK也不是很娴熟,他正反面来回翻着我做实验。

    最后我俩觉得,正面驾驭太费男人臂力了,没经过锻炼的男人无法操控太长时间。这也就是JK,一般的男人根本做不到。后入还好做些,可以握着燕把随便控制女人臀部,很舒适。

    我坐在JK的性器上,两条腿放在他肩膀上,身体呈现V型。于是,相思绳又开始晃来晃去。他握着燕把来回推拉,我的穴被迫吃进吐出他的性器,吃的很深,而他可以一览无遗这个糜艳情形。

    “嗯嗯……啊……好爽呀,我要死了,爸爸好会操逼,爽透了……啊啊啊……”我急促浪荡的叫,被他操成人形淫器,我知道,他受不了听我叫,因为他是个潜藏的施虐者,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我呢?一个天生的M体质受虐狂,一旦挨操,叫声就会充满了无比柔弱,可怜兮兮,还参杂着强烈求虐的意味。这对施虐者是致命诱惑,一声声喊叫,都像要他命一样。

    我已经完全失控,两个穴被操开,强烈的发情期被催发,情欲不断升腾。

    我的穴已经不由我左右,只好在求操的浪叫中,勾引他用力欺负我,使用我。至于能不能承受他的虐待,哪里还顾得上?

    被他看着光秃秃的穴挨操,我很羞耻,浑身发热,逐渐变成粉色。两只奶摇来荡去,奶头也好想被他虐,可是他没有多余的手了。

    他还觉得不够让我发疯,有时候停下来让我喘口气,抓住我一只小巧玲珑的脚丫,放在嘴里咬。

    “不要……好痒……啊……”

    我的脚也是我的敏感点,他咬或者吸着脚趾,我的穴就会痛痒难熬,无法忍耐。自己会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套弄他的性器,他慢慢啃噬我,一手拖拽燕双飞,性器深顶浅插,顶到神秘禁区,我哭着又泄了一次身。

    我软塌塌的,被操成风中之叶,一个劲颤抖哆嗦。他放下我的腿,我软软的扑进他怀里:“哥哥抱!”

    他抱紧我,让我休息,等待我高潮的抽搐完全过去。

    “水水,爽吗?”

    “太爽了!谢谢哥哥!”

    他给我一个轻吻,像缠绵的雨滴。

    我:“真会玩,淫才啊!哥哥,快说说,燕双飞,这怎么来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呐!”

    JK:“这是我爷爷奶奶那个村子,有个皮匠的手艺。他做完鞯套,就是你说的束腰,后面的木工活都是拿来给我爷爷做。

    我小时候见过几次,当时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爷爷不让看,甚至被爷爷揍了一次。大人们神神秘秘的,反而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就偷窥,偷听大人说话。”

    我用穴含着他依旧硬梆梆的性器说:“偷听到什么?”

    JK:“有个故事,说过去在东北老林,有一对外地来的夫妻。男的身强力壮,女的体弱多病。

    两口子体力不配套,女的架不住男的操,经常受伤。过去的人,尤其是男人,不缺吃喝的情况下,体力可比现代社会的人好多了。

    男人心疼媳妇,就给她做了这套玩儿意,操的时候,女的省力,不容易被弄伤。后来,这东西在东北就流传出来了,由皮匠和木匠共同完成,小范围流传,很小众,大家叫它相思燕,或者叫燕双飞,取自——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我:“一件助兴的工具淫器,却又饱含夫妻情义,饱含天下情侣的诗情画意,真不错,JK哥哥,你的礼物我喜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