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说着,曲指一弹,一粒红色的药丸直逼对方面门。
“暗器!”
陆大志一惊,急忙提刀斩向红色的药丸。
“嗤!”
钢刀一碰到红色的药丸,立时迸出了大片的火花,扑向他的面门。
“啊!我的眼睛!”
火花瞬间灼瞎了他的双眼。
陆大志惊怒交加,手中的钢刀乱舞起来,刀气四处乱飞。
其中几道刀气,甚至劈在秀兰身旁的地上,万分凶险。
“找死!”
陆凡脸色一寒,手中的石子弹射而出,直接洞穿了对方的眉心。
陆大志满脸惊骇地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陆凡轻飘飘地落到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秀兰,顿时一惊。
秀兰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可是,她的神志早已迷糊。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着浓浓的妩媚之色,脸颊潮红,裸露在外的肌肤渗透出诱人的红晕,胸前的一对大雪山,随着她不停扭动的娇躯,泛出阵阵波涛。
身体上更是散发出阵阵诱人的女子体香味。
陆凡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喉咙有些发干,咽了口唾沫后,狠狠地骂道,这帮家伙真该死,竟然给秀兰嫂喂了春药。
他急忙脱下上衣,盖在对方的娇躯上。
秀兰的双手立时搂住他的脖子,火热的红唇不住地吻着他的脸庞,娇躯更是一下子就钻进他的怀中,不停地扭动着,好像是要挤进他的体内。
诱人的女子体香,不停地钻入他的鼻孔中,怀中火热的娇躯,犹如水蛇般不住地磨蹭着他的身体。
陆凡心底深处的兽性终于被点燃。
他低吼一声,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对方胸前的大雪山。
就在他要进一步侵入时,脑海中突然清醒了过来,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狠狠地摇了摇头,自责着:“真该死!秀兰嫂被人下了药,自已怎能乘人之危,做出此等禽兽之事。”
他当即在对方的后脑勺上,按了一下。
秀兰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陆凡从兜里拿出一个玉瓶,拔开盖子,放到她的鼻孔下方,让她吸了几口。
之后,他来到陆大志尸体旁,捡起地上的钢刀。
此刀有一尺来长,通体雪白,散发出凛冽的寒光,刀刃更是由精钢打造,异常锋利。
“果然是把好刀!”
他正愁没有称手的兵器,这把刀正合他的心意,便收了起来。
同时,也将对方的布袋取了过来。
他发现,这些古武者,几乎人人都背着一个布袋,之前,他不明白原因,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了。
修行者的身上总会带着许多杂物,这个布袋就是用来放这些杂物的,哪像他这样,全身的兜里都装得鼓鼓囊囊的,很是不方便。
他寻思着,回去之后,是不是也让娘给他缝制一个。
要是能找到须弥矿石就好了,他就能制作出纳戒,这样就省去了许多麻烦。
陆凡打开布袋,发现里面除了一本刀谱和令牌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些无用之物。
令牌有两指宽,上面刻着“绝风”二字。
“绝风?难道是他的门派名称?”
他想了想,又打开刀谱。
“极风刀法。”
陆凡粗略看了看,发现这刀法就是陆大志所施展的刀法。
通过之前的打斗,他觉得这刀法威力尚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收起这两样东西后,正要站起,突然,他发现土房顶部的角落里,竟然装着一个针孔摄像头。
“不好,刚才杀人的事情,被人录进去了。”
他急忙顺着隐蔽的线路查找出去。
摄像头的线路足足延伸到了一百多米外,山坡上的一堆杂草后面。
陆凡找到此处时,只发现了一个便携式的电源,和一台没了硬盘的笔记本电脑,地上留着一串杂乱的脚印。
看来,对方早就逃走了。
陆凡看着山下的村子,叹了口气。
视频这种东西,对方在短时间内,就能复制出无数份,甚至,早已传送到指使人的电脑上。
所以,他也无能为力。
黑痣这帮家伙可真够歹毒的,竟然还布下了这个圈套。
回到土房内,他将地上的尸体都搬到房后,又打出了几缕真火,将尸体焚化了。
之后,抱起秀兰回到皮卡内,启动车子,往回开去。
秀兰吸了解药后,脸上的潮红早已退去,呼吸平稳下来。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醒了过来。
当她发现自已坐在陆凡的车上时,心中有些惊讶,她明明记得自已被黑狗那帮人绑架了。
难道又是陆总救了她?
“秀兰嫂,你醒了?”陆凡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陆总,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秀兰。
“别客气,再说,你也是因为不肯配合他们来害我,这才惹上他们,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陆凡。
“不,不是的,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被他们害死了。”秀兰急忙说着。
对方紧张的样子,让陆凡无奈地笑着,摆了摆手。
这时,她才发现自已竟然穿着陆凡的衣服,而她原来的上衣和内衣都不见了。
想到自已的身子被对方看到后,她的脸上犹如少女般羞红了起来,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陆凡的灵识瞬间发现了她的表情,便连忙解释起来:“咳,那个,黑痣那帮混蛋,撕破了你的衣服,所以,我才帮你穿上的,不过,你放心,他们并没有欺负你。”
“我知道,我不怪你。”秀兰如蚊虫般的声音响起。
她的眼中含着一丝水光,消沉多年的一颗心,又开始“呯呯”乱跳了起来。
忽然,她又想到自已是扫把星,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她,这个事实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让她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陆凡不明所以,担心地问:“秀兰嫂,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秀兰流下了眼泪,哽咽地说:“陆总,以后你别管我了,我是不祥的女人,会害了你的。”
陆凡一下子停住了车,说:“胡说,什么不祥的女人,这都是胡说,我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