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二人皆是点头。
三人又在这热热闹闹的说话。
突然,院子门被人大力推开。
三人听到声音之后,都好奇的朝着门口看去,一脸警惕。
结果看到门口的人,警惕便转变成了看热闹的心态。
来的人正是杜宿。
杜宿脸上暗示欢喜,大步的走了过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陈悠悠好几眼,激动得手足无措,满脸涨红。
“听说,我要当儿子了!”
三个女子顿时发出爆笑。
着实没忍住。
容溪还一本正经的朝着他点了点头,“没错大表哥你要当儿子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爸爸?”
杜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我太激动了,话都说错了,我要当爸爸了是吗!”
陈悠悠满目温和。
“是。”
“太好了,我终于要当爸爸了,夫人,你真好!”
容溪还有元蘅纷纷挪开视线,见不得这种虐狗的场景。
她们轻咦一声,找借口离开。
“走罢走罢,我们二人可真狗多余的。”二人心态颇好的笑着道。
他们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多余。
只是,她们二人呆在这,影响他们夫妻二人说悄悄话这朵不好。
她们朝着陈悠悠颔首。
“大嫂,我下次再来看你。”容溪朝着陈悠悠挥了挥手。
元蘅也朝陈悠悠点头示意。
“悠悠,我下次也来看你。”
容溪却是用手肘,触碰了一下元蘅的胳膊,一脸的不赞同。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叫她悠悠,多见外。”
在元蘅,莫名其妙的视线中,容溪再次笑着开口。
“你都是我二表哥的人了,以后看到陈悠悠,自然应该叫大嫂,明白了吗。”
元蘅一个眼神给她瞪了过去,“你少打趣我!”
容溪散发出善意的笑声。
二人一边说,一边笑着离开。
留下陈悠悠还有杜宿二人分享属于他们的喜悦。
容溪跟元蘅走到了花园中 ,瞧着园中竞相开放的花朵,容溪眯了眯眼睛,心中也觉得十分惬意。
她瞥了旁边的元蘅一眼。
“你跟我二表哥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元蘅轻呵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
“这种事我干嘛要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那我去问二表哥,他总归会告诉我的。”
容溪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怡然无惧的目光看着元蘅。
元蘅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开口。
“你真是要死啦,这种事你还好意思去问?”
“罢了罢了,我不逗弄你了,不问便不问吧。”容溪坐在木凳上,看着满院子的春色,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她微微偏头,靠在木栏上,心神放松。
半响,元蘅看着她,斟酌了好半天之后,这才询问道。
“你真的要进宫?”元蘅抿唇,眼神直直的看着她,看那样子,好像非要她给个确切的回答不可。
容溪不想说谎,更不像暴露自己的计划。
于是睁开双目,反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事,这重要吗?”
“重要。”元蘅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们二人也算是好友,凭我看来,入宫的确不是一个上策,你正是年华正好,而我父皇的年纪却是能做你爹了,就算你进宫就是妃,我父皇能给你万千宠爱,可这宠爱,又能管到几时呢。”
说句不好听的,皇上这年纪了,还有几年好活?
容溪进宫,固然会有一段时间的好日子过。
可皇上死了后呢,她就会在后宫中孤独的过余下的半生,对一个女人来讲,这着实太过于难以忍受。
容溪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
她知晓,元蘅是真的把她当成朋友,才推心置腹的跟她说这些事情,她点头。
“嗯,你放心,这件事我另有打算。”
元蘅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溪辞别了她们,转身回府。
她刚道门口,便看到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从里面跑出来。
容溪瞧见,忍不住挑眉。
容府的丫鬟什么时候这般没有规矩了,见到主子也不行礼,还想冲出去。
就在她准备绕开的时候。
突然,看到那丫鬟被守门婆子给拦截了下来。
“你这死丫头,对牌呢,没有对牌就想出去?你当我们婆子几人是吃干饭的啊!”
两个守门婆子拦在门口,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那小丫鬟后退了两步,用一种瑟瑟的表情看着她们。
声音中带着哀求的意味。
“我,我并不是故意的,事情紧急,还请二位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有要紧事要去找老爷。”
那两个婆子听到她这话。
顿时嘁了一声。
“老爷是你相见就能够见到的?他公务繁忙,你一个小丫鬟就想去找他,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两个婆子用看犯人的眼神,挑剔的把她打量了一个遍。
丫鬟急得都快哭了。
一个劲的摆手。
“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主子周姨娘被人撞倒,如今正在屋子中等着救命,还请二位放我出去吧。”
那丫鬟说着,双膝跪在地上,给两个婆子磕头。
两个婆子稍稍有些动容。
却也仅此而已。
二人推开了两步。
“周姨娘摔倒了去找大夫,找老爷作甚?老爷又不会治病。”
那小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
“府医家中有事,回家去了,如今府上根本就没有可以救我家小姐的大夫,外面的大夫医术有限,所以奴婢想着,只能去求老爷,让老爷给我们家姨娘找个御医!”
“老夫人那边呢。”门房婆子并不像这般轻易的就把人给放出去。
丫鬟咬牙,“老夫人在休憩,珍儿姐姐不让我吵醒老夫人,所以,我只能够来这了。”
两个守门婆子对视了一眼,都从这仅是中看出了一抹不同寻常。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加起来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一些。
是真的巧合,还是有人在母后操控?
她们沉吟着,不贸然答应,只好语重心长的开口。
“我们两个只是守门的,若是把你放出去了,往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担责任的便是我们二人,你还是把对牌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