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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高潮(后入H / 两更合一)
    路堃凑近镜子,对于自己的“新发型”心里是说不出的郁结。头顶那片的头发稍长,两侧稍短,所以正面看很正常。头发没那么扎眼以后,更加凸显了五官的凌厉,再加上他上挑的单眼皮,又变回以前那种不好惹的样子。

    他没再扭头试图看后面,想着眼不见为净,打算等会出门先去修一下,再去陪闻景瞎溜达。

    “其实我觉得还不错。”她在后面小小的出声,眼神在镜中与路堃相对,充满狡黠。

    路堃无言,把报纸扯下来,顿时薄薄的纸张‘刺啦’碎裂开,碎头发落下地上。

    发丝有些卷,堆了一小撮,路堃指使闻景:“去扫起来。”

    闻景此时不敢不从,毕竟把他的头发剪坏了,着实理亏,于是听话的去拿扫把扫地。

    沙发上昨晚弄得乱糟糟,她看到之后感到碍眼,紧接着开始整理起来。

    闻景还没换衣服,穿着居家睡裙,细窄的吊带向后延伸,交扣在脖颈上,纯白色的丝绸质地,紧包住身体,勾勒出胸前和后臀的线条,显得更加曼妙。

    路堃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到这一幅光景。闻景站在阳台门口靠近沙发的地方,微弯着腰在一旁摆放抱枕。明明是个异常温馨的场面,修身的睡裙、莹白的腿肚子却让他硬生生看出了香艳的味道。

    逆着光的角度,灰尘在空中飘浮,闻景整个人都镀着光。

    路堃一瞬间绝得下半身蠢蠢欲动,被布料包裹的裆部也难耐起来。

    他快走两步,从后面顶住闻景的腰际。

    “啊!”她被吓到,惊叫出声。

    路堃拽过她手中的抱枕扔在沙发上,把她强硬的推进阳台,抱枕滚到了地上,无人问候。

    阳台上有些凉意,冷风从窗户缝隙中灌进来,闻景感受到身后覆盖上来的躯体,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的发热。

    她假意挣脱,实则身体不自主的向后贴,声音放的粘腻下来:“干什么...”

    路堃向前顶了顶胯:“你说干‘什么’?”

    一片热意透过他的胸膛袭来,闻景觉得身体想被蒸熟的馒头,软乎下来。

    男人的性器顶起,烫人的强硬。

    阳台的两侧皆是一整片落地窗,窗前是木制的小栏杆,到腰侧那么高。经过一夜,地上铺满雪,光线似乎比平常更明亮,闻景有种世界上只剩下两个人互相拥抱取暖的错觉。空阔的景象,总是使人心里变得有些低落,急于寻找一个可以落脚的出口。

    她迅速转过身,伸手搂住路堃的脖子。踮起脚,头凑过去,一下下的蹭吻着路堃的嘴唇。

    他的嘴唇是冰凉的,裤子下的凶器是暖烫的,闻景情不自禁的以下体贴过去,缓缓挪蹭。

    “唔...”路堃舒服的喟叹一声,继而被女人柔软的唇堵在嘴嘴边。

    他用了力气握紧闻景凹陷的腰侧,大掌陷进丝滑的睡裙褶皱中,她后腰倚靠栏杆,有些硌人。

    唇舌相交,两只舌头像嬉戏的游鱼,彼此追逐,却是滑溜溜的捕不到。路堃咬住闻景的下唇用力吮吸,她疼的微张开口,舌尖重新趁虚而入,舔弄着她的牙齿。啧啧声无休无止,极为色情,闻景夹紧了腿。

    微妙的动作也被紧紧贴合的男人感知到了,他笑声压在嗓子里,像是嘲笑她的着急。

    路堃昨晚刚放肆过,今天反而有时间一点点逗弄眼前这只似是发春的猫。

    她的口腔里也有极其敏感的要点,此时哼出声:“嗯...”

    男人的手掌从不盈一握的腰,顺着摸到屁股。饱满的臀肉掌在手心里,因为丝质的面料,手感更加柔软,他爱不释手的揉来揉去。

    嘴和手上下开工,闻景被挑逗的身体虚软、脸颊发烫,像是刚开锅还在‘咕嘟咕嘟’的滚烫热水。

    闻景感觉自己的舌头一会儿被舔、一会儿被勾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也不知道。

    “舌头伸出来。”路堃嗓音嘶哑,又带上了一贯的命令口吻。

    她双颊红润,眼神含春,软成了一滩水,还不忘乖乖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磕在牙齿外面,路堃凑上去用嘴巴包住,大力的吸吮。她小幅度的挣扎,觉得舌根发麻,有些微妙的痛感,但同时下体感到有水流出,忍不住收紧。

    闻景抬起胳膊抱住路堃的头,刚理完的头发茬短短的扎在手心,有种异样的令人安心的感觉,她耐心柔软,又来回抚弄两下。

    冬日的太阳没那么炙人,晒在身上倍感舒服,但闻景被上下夹击着,只觉得这样的暖融融变得格外折磨人。

    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进裙子中,在嫩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手下绵密的的触感。路堃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巴,此时舌根已经没有知觉,闻景高高的仰起头轻喘,露出纤细的脖颈,他去舔她的锁骨,留下一串湿印。

    吸气声变重,脖子是她的敏感点,这时被刺激到,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路堃扬起手扣着闻景扭过身,把她按在落地窗上。闻景以手撑着栏杆,屁股粗暴的向后扯,直到高高翘起。

    他一巴掌拍下来,闻景敏感的颤抖。

    “屁股撅好。”路堃的声音沉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在后面极其有压迫性。

    脚步声离去又想起,他进屋了一趟。

    闻景扭过头去看,却被路堃一手按着脖子,脸被压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她的眼神有些虚浮,胡乱瞟着外面,对面的大厦就是路堃以前干活的工地,目前已经建好,刚拆了脚手架。楼下是一个在建中的公交基站,并不高。今天是元旦假期,两个工地都冷冷清清,没人上工。

    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还是令闻景咬紧嘴唇,感受到路堃扯下了她的内裤,她焦急的出声:“在这里吗?”

    “我害怕...”她小声补充,试图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然后软糯的语气和告饶的话语并不能让他心疼,只会让他像猫见了老鼠一样,捉弄之心满溢。

    他又扇了闻景另一边屁股蛋,声音有些大,圆润的臀肉晃动。

    “太久没后入,规矩都忘了?翘起来。”他冷声命令。

    她只好闭上嘴,把头低下,额头磕在窗户上,仿佛这样就能忘记自己正衣着暴露的站在开放的阳台上。

    穴口已经有了水渍,冰凉的东西贴上下体,闻景的思绪停滞一秒,才反应过来或许这是个情趣用品。

    肩带从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大臂上,路堃把手顺着缝隙伸进去,横中直撞、毫不留情的握上她的乳房。是乳头并不漂亮的那一侧。

    他似乎总偏爱这一处的缺陷,尤其爱抠弄内陷的乳头,直抠到它承受不住的挺立起来,硬如石子。这一次也不例外,路堃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搓动,以有些短的指甲去抠小圆孔,随后又用掌心去托动乳球,使它在手心里变成了一捧温水。

    她唇色嫣红,面泛春光,微张着嘴吐露气息,哈气呼在玻璃上,一小块,很快又消逝了。

    乳头慢慢挺翘,两边都已经勃起,一段温柔的前戏使闻景放松警惕。

    然而豺狼虎豹怎么会轻易罢休?他只会布好陷阱,等待傻傻的兔子踏进来。

    闻景正有些出神的感受着快慰,下面却瞬间震动起来。

    一刹那,她的哼叫先是哽在嗓子眼中,听了两秒,才“啊啊”的叫出声。

    她知道这是什么了。路堃前段时间买了个情趣用品,专门刺激阴蒂,带有一个吮吸的小圆孔,刚好把阴蒂卡在中间。

    她从没用过,这是第一次。

    闻景的五指抓紧栏杆,一档已经是无法承受的刺激。那个圆孔虽然不像男人的嘴衔着口水,但会自动加热,震动动频率极快,一下下的吮吸着敏感的豆豆。

    上面遍布神经末梢,再加上她的包皮很薄,阴蒂实际上脆弱不堪。

    “嗯嗯...啊!”

    她使劲咬着唇也无法压抑住从喉咙口溢出来的呻吟声,她想逃,身前是玻璃,身后是强硬的男人身躯,真正的无处可逃。

    又漫长又短暂的四十秒,闻景都没坚持到,一股水喷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像是如注的喷泉。

    “嗯!不要了!”

    这一刻,除了阴蒂感觉连绵的酸慰,大腿根由于不断的夹紧,也仿佛抽了筋,不停地抽搐。微抬的脚尖支撑不住,膝盖酸软的向下滑落。

    路堃没有理她的求饶,只是提起闻景的腰,手下丝毫没有放松。震动和吮吸的模式同时开着,阴蒂上跳动的玩具变成了锅下面燃烧的木柴,情态愈演愈烈。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声音细细的,卡在嗓子里,几乎是一个一个字的往出蹦。

    这是强制高潮,没有什么怜悯的,只要抵达快感的终点站。路堃把这幅淫靡的场景看在眼里,心里是变态的满足欲。

    如果说喷水的时刻,闻景还留有一丝冷静,那么不过十秒,她就破功的彻底,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高潮来的又凶又急,一个巨浪将人掀翻在海中,上下浮沉。酸慰层层叠加,终于到达阈值。

    白光闪过,闻景叫出声来。可怕的浪潮由神经末梢迅速传到大脑皮层,然后是四肢百骸。她难耐的脚趾抓地,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如果不是被路堃提着,早就要摔到地上。

    一波波的高潮使她叫出声,完全无法憋住。从后面刺激阴蒂好像比正面舒服很多,她的大脑如白纸一样放空,眼神也空洞的盯着窗户外面。

    楼房是颠倒的,世界是纯白色的,一片片雪地晃的人眼花,闻景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

    情趣玩具被关上,震动声消失,空间里恢复诡异的宁静,只有闻景的哼叫,奶猫一般。

    路堃下身的帐篷早已支起,叫嚣着想要突破障碍。

    他褪下裤子,阴茎迅速弹出,不浪费一份一秒,紧接着套上避孕套。

    “呜...”闻景流出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整张脸,看起来好不可怜。

    越是这样柔弱,越能满足他变态的施虐癖。

    他握住硬如烙铁的阴茎,一下子顶进去。

    闻景被一股大力撞向前,努力咬牙没发出声音。阴道内极其水润,不需要润滑就插到深处。她的眼睫上都是泪水,大腿上是刚刚的喷潮,还没有干涸。

    一插进去路堃就是迅速摆动下身。他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对这个阴道更是熟络不已。

    次次都顶在点上,引起一阵微小的颤栗。闻景紧闭着眼,感受两人的水乳交融。

    “舒不舒服?”路堃的手指按在闻景的腰窝上,嘴唇靠近她的耳朵。

    她快速的喘气,调节呼吸,却依旧被干的不住哼叫。

    路堃使劲顶那个点,然后舔弄她的耳垂:“很多人都能看到,看着你高潮,看到你撅着屁股被我操。”

    “别、别说了。”闻景边喘边制止。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过疯狂。完全透明的阳台上,她的屁股、乳房通通裸露在外,而路堃,完好无损的站在身后操弄她。

    想到这里,她又夹紧了穴肉,分泌出一丝汁水。

    “你说...”路堃声音也没那么冷静:“老四和二柱,会不会就在楼下,看着你被我干?”

    被认识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不行、不要!

    闻景的声音中带着低泣:“路堃!”

    他不再逗她,安抚的去舔闻景的后脖颈,那一块凸起的椎骨,被一遍遍用牙齿摩擦。路堃一只手掐住闻景的腰,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的扇着闻景的屁股,白皙的软肉迅速泛起红痕,掌印明显。

    屁股被扇巴掌后,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小穴的褶皱被肉棒一次次的进入熨平,每次抽出都扯起长长的丝,粘腻异常。

    路堃感觉吸着自己的肉穴越来越紧,直夹的他发痛,快速操弄几下,终于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浓精全被套子兜住,但闻景总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那烫人的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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