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感受到管海涛在对自己动手脚,可白子凡现在也没心思理会这事了。
挨了这么一掌之后,白子凡才算是知道王德君到底有多恨自己,这绝对是把洞房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如果不是自己修炼了龙脉洗髓决,经脉和内脏异常强悍的话,自己现在早就死了,内脏都被彻底搅碎了,要把自己制成木乃伊可省事多了。
不过就是因为修炼了龙脉洗髓决,白子凡现在才遭更大的罪,要是经脉只达到普通修真者的程度,挨了这么一掌,已经直接领盒饭不用受罪了,可现在死不了只能干受罪。
经脉和内脏就好像被无数小锯子不断切割,牙都要被咬出血来了。
王德君的医术也不是吹出来的,虽说经常会治死人,可在抢救病人的时候还是有一套的,一股气血注入进来之后,白子凡的痛苦程度没降低,体内异种气血没疏散,受损的经脉没修复……反正什么治疗效果都没有,可全身气血却被凝固起来,白子凡就好像被时间暂停了一般,除了双眼之外,全身其他地方根本动弹不得。
仔细查看了一下,老毒仙满意的说道:“不错,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有些本事,这是天残封穴法吧?看下针是下了功夫的,不如就做我的徒弟吧。”
做老毒仙弟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白子凡清楚的看到王德君哆嗦了一下。
而老毒仙则对王德君的表现十分满意,笑着说道:“放心,只要你不和管海涛似的,做个想要弑师的孽徒,我保证不会害你的。”
听到这里,白子凡也算是明白了,原来管海涛和老毒仙还有这层关系,当年王家能在东海市一飞冲天,老毒仙肯定没少出力,而管海涛也没亏待自己的师父,利用王家的势力,在东海市为老毒仙营造了一个秘密基地。
对付在东海市的学院势力,也是管海涛和老毒仙的合作,只不过老毒仙的基地被自己捣毁之后,以他猜忌的性格,肯定怀疑是管海涛在搞鬼,而管海涛也不愿意在被老毒仙钳制,两人最后彻底闹掰了。
管海涛假装被刺杀又从医院偷偷溜走,肯定是为了躲杀人于无形的老毒仙,显然,他最后还是没躲过去,就算有王德君这个帮手,最后的结果也是两个人一起被控制。
没想到这师徒两因为自己闹掰了,也因为自己再次走到了一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呵呵,白子凡,贼眉鼠眼的瞎琢磨什么呢?我听说,你们这里可是有不少密室,今天我就借贵宝地一用了。”
“你要干什么?剧院里……”
不等白子凡把话说完,老毒仙就冷笑着说道:“剧院里的人都被我放到了,我现在就让陈路平关门,放心,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陈路平这家伙平时吃饱了就到处乱窜,现在投靠敌人了,立刻变成了优秀带路党,不仅关闭了剧院大门,还直接找到了白子凡练功用的密室。
刚把他丢在地上不久,管海涛就领着三个黑衣人扛着王冰雪,夏咏梅和孔燕萍走了进来。
坐在太师椅上,老毒仙冷笑着说道:“没想到呀,白子凡,你还挺风流的,有三个红颜知己,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你怎么就不好好的过呢?非要到处惹麻烦,到头来,惹出来的麻烦,都要你的女人来扛。”
“我知道你是个硬骨头,所以今天我也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毒药毒虫的厉害。”
说完老毒仙就在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竹筒,在里面倒出一个全身绒毛的蜘蛛放在掌心里。
手掌在三女面前晃了一圈,立刻把三人吓的脸色发黑,别说这东西有剧毒,观看造型,就让所有女性寒毛直竖,可她们都被老毒仙做了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而全身僵硬的白子凡看到这一幕也双眼圆瞪,使出全力驱动气血。
“白子凡,你不用担心,我手里的宝贝是杀不了人的,被咬了之后,也就是全身溃烂,不过不用担心,溃烂是从面部开始的,之后一点点扩散全身,这样能多活很长时间。”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蜘蛛,王冰雪差点直接哭了出来,“三个人,你干嘛直接找我呀?”
“因为你最重要,你不是白子凡的未婚夫么?”
“我……其实我和白子凡的感情已经破裂了,而且你没听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么?我左面的这个女人,她叫孔燕萍,虽说刚来剧院不久,可和白子凡打的火热,两个人关系特别好,要找也找她呀,他不喜欢我的。”
“是么?”
发现老毒仙的目光看过来,孔燕萍恶狠狠的瞪了王冰雪一眼之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来啊,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王冰雪,我不会怪你的,你有身孕,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
“那个,我,其实我坏的不是白子凡的孩子,我给他带了绿帽子,要是我的身份够高的话,他早就弄死我了,我要是死了,白子凡只会谢谢你,你找夏咏梅,她才是白子凡的心上人。”
说完王冰雪就下意识的向着夏咏梅看过去,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都要跳着脚骂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咏梅竟然已经嘴歪眼斜了,就这相貌,老毒仙看一眼就知道她和白子凡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
于是乎,蜘蛛就再一次移回到王冰雪的面前。
自己已经避无可避了,王冰雪只能哭丧着脸看着白子凡。
“白子凡,你知道我从不会说着玩的,把你修炼的功法给我交出来!不然你的女人就等着被毁容吧。”
“呜呜呜。”
“你说什么?混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
看到老毒仙向前伸了一下手臂,脸颊似乎都感受到蜘蛛的绒毛了,王冰雪急忙喊道:“等会,等会,白子凡的嘴巴现在根本就动不了,他就算是想说也没办法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