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开始轰这些人走,因为接下来他还有一份重要的工作要做,这些人在场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见到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刘勇生再次低下身子确认一下隔间里有没有人,毕竟这么安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可是当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的确实还是那双鞋子,还有人的小腿,错不了,于是刘勇生再次在卫生间里踱步,走来走去,他现在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冲进去将白子凡带出来,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存在打草惊蛇的后果,毕竟上面的人就是让自己好好的跟着,千万不要将目标跟丢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居然还几次三番的叮嘱自己,刘勇生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屑,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这么大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能金蝉脱壳不成么?
等就等吧,刘勇生继续耐下性子等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刘勇生实在是等不住了,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卫生间呆这么久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于是刘勇生一脚将那个隔间的门踢开,当他看到面前坐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时候,他惊讶的下巴都不禁要掉了。
那个男人诧异的盯着他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和白子凡之前穿的都不一样,可是鞋子确是如出一辙,这是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多久了?”刘勇生气急败坏的抓住那个人的领口质问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你谁啊?有毛病啊!”那个人十分生气。
糟了,看样子白子凡真的是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刘勇生不停地回想着自己之前追白子凡到这里的原委,没有问题啊,对了,一定是那场火!刘勇生顿时恍然大悟!
队长派给自己的跟踪任务没有完成不说,还很明显的打草惊蛇了,无奈之下,刘勇生只能灰溜溜离开,去找自己的队长汇报。
离开商场之后,刘勇生转过两条街,径直向着一辆货车走过去,此时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影就躲在货车阴影之中。
“对不起,我跟丢了白子凡,而且他似乎是发现我了。”
“愚蠢!”
“对不起,我应该更小心的。”
听到刘勇生的话,阴影里的人有些恼火的说道“说你愚蠢,不是因为你跟丢了白子凡,而是你给白子凡带路,竟然都知道。”
愣了一下,刘勇生急忙转身,果然,白子凡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看到他发现自己之后,白子凡还挥了挥手,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你一路跟着我过来的?”
“废话,不为了跟着你找到你的老板,我至于在卫生间里折腾么?直接打晕你不就好了?能解释一下?”
“好了,你下去吧。”
听到阴影里的男人的话,刘勇生虽然很想和白子凡较量一下,可最后还是乖乖离开,在不远处放风。
“咱们认识一下吧,白子凡学长您好,我是关无心。”
“学长?你也是影学院的?”
关无心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比学长低一级。”
看到关无心出示的成员徽章,白子凡也算是确定了关无心的身份,皱着眉头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学长不要误会,您得罪了王家,而且在东海市,您闹出来的动静也有些大了,我是担心您的危险。”
关无心话说的相当客气,可白子凡一个字都不相信,就一个刘勇生,还想暗中保护自己?
“你是学院派过来支援我的?”
“准确的说,我是来执行任务的,肃清东海市敌对势力的任务。”
“等会,这任务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这是我的任务吧?”
学院为了避免成员之间的恶性竞争,除非特殊任务,否则是不会吧一个任务交给不同成员的。
耸了耸肩,关无心笑着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雷副院长觉得学长的效率太低了,就派我过来了。”
听到是雷新保在搞鬼,白子凡也就明白了,之前雷新保的心腹过来抢功,不仅折损了,就连雷新保也灰溜溜的滚回了学院,以他的心胸,这件事要是轻易过去了可就有鬼了。
“这么说,副院长又派你过来抢功了?”白子凡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学长可要有学长的样子,您是给废物,就不能怪其他人抢夺你的任务,酒店里神殿的据点已经被我拔除了。”
“你说什么?”
冷笑一声,关无心淡淡的说道“学长的听力不太好?神殿在酒店里的据点已经被我拔除了,只可惜,当时他们的反抗很激烈,只能全部杀掉,一个绰号老犬王的男人临死之前还不忘诅咒学长呢。”
听到这里,白子凡也开始正视起关无心了,这家伙说起话来总是对自己用敬语,好像对自己很客气,可出手一点都不软。
而且在星级酒店血洗神殿势力,官府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小学弟的实力,还真是够可怕的。
不过想到这里,白子凡也心里面也开始不爽起来,酒店的据点是自己先发现的,关无心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动手,不仅是抢功,还直接斩断了自己继续追查的线索,白子凡的心情要是好可就怪了。
“呵呵,果然是后生可畏,学弟好本事,今天也算是打过招呼了,我这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不希望有尾巴跟着。”
“既然学长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那我自然不会多事。”关无心笑着说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白子凡看关无心很不爽,可这家伙总是笑嘻嘻的,还对自己很尊敬,白子凡也找不到借口发难,只能冷哼一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转身离开。
白子凡离开之后,刘勇生低着头走过来,“队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算了,也是我低估了白子凡的本事,以你的藏匿功夫,都能被白子凡发现,咱们之前偷偷盯着白子凡,在他动手之前提前动手抢任务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