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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颠倒,水火不相容
    “小夭,六王爷叫做南彦明。”南彦明三个字被元亨说得异常清晰,那如同古井一般的眸子就这么一直盯着向欢阳,似乎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向欢阳忍不住点了点头。

    “小夭,今日我们就去见王爷。”一句话说完就抓住了向欢阳的手,牵着她离开了山洞“原本王爷对我们好,我们本来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但是中美两国有一些人想要破坏我们。”

    向欢阳现在对自己的过去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元亨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前些日子,自己想要问元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亨都是用养好自己的身子作为理由让自己先不要多问,如今元亨愿意多说,自己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赶紧追问了起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生活?”

    “因为王爷身份尊贵,有着让世人都羡慕的荣华,这权力和富贵对人的诱惑总是难以抵挡的,只要涉及到这些东西,皇家的人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谁还管你是不是至亲。”元亨的话让向欢阳的心中有了一丝伤感,自己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这些道理却还是明白的,她是失去了记忆而不是傻。

    “栗王爷栗天麟想方设法要对付六王爷,要杀了我们。”元亨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狠毒,自己既然已经骗了向欢阳,就绝对没有退路的,这左右都是欺骗,元亨不介意多欺骗他一点点,这样兴许向欢阳还能够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最后能够留住他,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欢阳看着这样的元亨,心中有些惧怕,这般狠毒的目光让他不适,自从自己醒来,元亨就一直都是温柔的,对自己关怀备至,怎么爷不应该是这样的面目。

    “可是吓到了,我只是想到了栗王爷,心中……”一拳打在了身边的树上,那拳头上擦出了鲜血。向欢阳间他的手拉;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间他手上的鲜血擦干净“他若是这般无情无义,早晚都会有报应的,你又何必要这么生气,伤害的终究是自己,不值得。”

    那轻轻淡淡的目光多了些关心,让元亨整个人都感受到了温暖,咧嘴对着向欢阳一笑,那狭长的眸子里沾染着几丝邪气。

    “小夭,栗王爷与我们水火不容,有的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要平静下来就可以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向欢阳爷明白这样的道理,点了点头”我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六王爷是我的家人,那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人伤害王爷。“

    他向欢阳就算是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又如何,那护短的性子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让自己身边的人免受伤害。

    元亨正是了解向欢阳这一点,这才能够这么几句话就让向欢阳相信了自己。让向欢阳更有可能被自己所用,元亨看着向欢阳给自己留下的背影,那眸子温柔下来,自言自语道:“欢阳,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若是别人买知道你还活着,想必你一定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只有给牛换一个新的身份了。“

    纵使给自己找了那么多的理由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向欢阳好,但是元亨却是明白的,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罢了。这南彦明本就是傻的,只要南彦明登上大位,那么他们才是幕后真正掌握实权的人保,只有如此,只有掌握了足够的势力和地位,自己才能够真的一直保护向欢阳。

    向欢阳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却并没有栗天麟和南彦明的影子,心中对这两个自己已经忘记了的人充满了好奇,回过头来催促着怨恨快些跟上自己。

    元亨冲着向欢阳一笑,而后迅速跟了上去,这个女人是自己这一辈子都不想放手的。

    追上向欢阳又拉紧了向欢阳的手,倘若向欢阳能够永远失去记忆,自己就能够永远陪着有他,他也会一辈子相信 自己,元亨这般想着,而后唇角带笑,他相信,向定是不会拆穿自己的,至于元火那边,自己并没有打算给他们什么交代。

    向欢阳任由着元亨拉着自己的手没,没有了最开始的挣扎,这让元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加快了速度带着向欢阳朝南彦明的住处走去:“小夭,你和刚去世的云宁郡主长得一模一样。”

    一到了集市上元亨就从怀中掏出来一块早已经准备好的纱巾蒙住了向欢阳的面庞:“若是别人看到你的容颜,怕是会给你惹来什么麻烦。”

    向欢阳自从清醒过来,就不断打听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云宁郡主从一个庶女变成了郡主,却不思皇上的恩德,反而谋害宫妃,不遵礼法,陷害嫡姐的事情她也是清楚的,于是点了点头,竟没有想到自己和这个云宁郡主会长得一模一样。

    向欢阳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个被人议论的云宁郡主,而所谓的小夭不过是自己顶替的罢了。

    “说起来,小夭,你和栗王爷小时候也是有些交情的,栗王爷对你是有些感情的,许多年前,栗王爷曾经说过会娶你的。”看着向欢阳那满脸疑惑的模样,他叹了一口气“或许栗王爷还是爱你的,只是有的事情……怕是栗王爷也是没有办法。”

    元亨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向欢阳心中有些气恼:“你何必和栗王爷说什么好话,过去我和他怎么样,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什么爱我?若是真的爱我怎么会伤害六王爷,既然六王爷是我的恩人,他若是真对我有请又怎么会这般?若是真要娶我,又怎么会有他和云宁郡主的婚事?”

    “你不用给他找借口。”向欢阳清冷的目光看着元亨,那纱巾在风中飘动,元亨只觉得飘在了自己的心上,痒痒的,咽了一口唾液:“那么,以后,也许我们和他会是敌人。”

    向欢阳点头,并没有察觉元亨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