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后,他伸手抚过自己的额头,唉,明明就是肤浅什么也不会,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姑娘,他怎么就这么放在心上了?
掏了一支烟抽上,平复自己过于溢满的心情,抽了半支里面传来她微弱的叫唤:“夜慕林。”
他熄掉烟,走进去。
她颤微微地站在那里,一脸的痛苦:“夜慕林我好像脚抽筋了。”
他好笑好气地抱起她走到外面,放在沙发上自己蹲下给她揉,她的脚很白,一个一个脚趾都是漂漂亮亮的,他看见了都会想到四个字——养尊处优。
他握着,出了一会儿神。
白雪莉盯着他的眼,小声问:“你会不会变态地亲一口啊?”
他笑了一下,“怎么会?”
起身抱起她:“去看一下吧。”
她拦着他,“我好多了。”
“我不想半夜睡得了好好的再去,白雪莉,我是个病人。”她看着他抱着自己健步如飞:“有你这样强壮的病人吗?”
夜慕林想了想,“我是内分泌紊乱,和体力无关。”
白雪莉看着他:“内分泌紊乱……也会死吗?”
她一脸不信的样子。
夜慕林有些想逗她,所以故意地板起脸:“如果没有渠道的话,会死人的。”
玉火焚身算不算?
他觉得他们其实算是和好了,他觉得他这样说已经表明了病是假的,她再笨不会这么笨的,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关心则乱。
他向来一本正经的,她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会说假话。
他抱她去了急诊,没有多大问题就是吃坏了肚子,喝点儿白开水就行了。
回到病房,她就抱怨说她本来就没有事,夜慕林就只是微笑。
他去书房处理了一些公事,她无聊地看了电视,一切就和在公寓里的生活没有两样。
夜晚他回来,和昨晚一样热情不减地要她。
米虫的手指推着他,小声说:“你这样还能吃得下去啊?”
她苦着脸,皱着眉表示了嗯嗯的画面。
他笑了,亲了她一下,“这不是正常的吗?”
她总觉得违和,他不是应该最讲究的吗?
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晚上就是半推半就了……接近凌晨两点,夜慕林倚在床头,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睡着的小家伙。
她累坏了,连着两晚都凶猛地弄,他有些不知节制。
也不知道是一分的事情刺激了他,还是李嫂的那养生的玩意儿太厉害,反正就是弄得太凶,她总哭,今晚他也是马马虎虎放过她的。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在幽暗的光线下眼睛拉开一条缝看他,表情有些像是柔软的小动物。
他的心底也是柔软的,轻声问他:“疼不疼?”
她以为他说的是肚子,于是摇头:“不疼了。”
他笑了一下,身体滑下来亲她,捧着她的小脸细细密密地亲着她。
亲得米虫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轻轻地贴在他的腿边,很柔弱和乖巧。
他的手揉着她的头发,在幽暗中注视着她泛着绯红的小脸:“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