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少雄越来越讨厌上官晓月了,他黑着脸,冷冷地说:“要不要,是你的事情,给不给,是我的事。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没有秦多多,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让我感到很陌生,也很可怕!”
上官晓月将抓住的手臂狠狠地一甩,狠声道:“那我们走着瞧,我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的!”
“啊!”
上官少雄不提防,喊痛出声。
他抱着输液的那只手,望着血红的输液管,心里,除了悲凉还是悲凉。他缓缓地说:“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等着。”
上官云河刚好这个时候进来,见状,他马上调了一下输液管,让上官少雄垂着手,然后冲上官晓月低喝道:“你来干什么?给我滚!”
上官晓月站着不动,斜睨着上官云河,嗤嗤笑道:“老家伙,你叫谁滚哪?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滚,你们不付出代价,我哪都不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简单,让你的儿子把秦多多给休了,然后把我给娶了!”
“你做梦!”上官云河发怒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娶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货色!”
“老不死的,你说谁不男不女的?”上官晓月瞪圆细长的双眸,手指差点指上了上官云河的脸上,“老东西,你听着,这辈子,我跟你儿子的缘份深的很哪,我是不会离开你儿子的,你放心好了。”
“晓月,你怎么能这样跟爸爸说话?再怎么说,爸爸养你十多年,没有恩情也有功劳!”上官少雄沉声阻止,又觉得父亲的话也有些伤人,便扯了扯上官云河的衣袖:“爸,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上官云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儿子一眼,气得说话都带着颤音:“都怪你,早听我的话,何至于有现在的麻烦?”
“对不起,爸爸……”
医生护士就在门外,上官云河不想把家丑丢到公众面前,便主动先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刚才,秦多多在离开医院之前找到了上官云河,将她的怀疑告诉了公公。
父亲一走,上官少雄便躺了下去,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任是上官晓月说什么也不答一字。
上官晓月既伤心气愤,又无奈,在病床前恶狠狠地下了通牒后,只得走出病房。
上官少雄烦燥不安地躺了一会,又坐了起来,
门,又被推开。
“刚测的血压,怎么又来了?”上官少雄扭着身子,不耐烦地说。
“是我!”
抬眼看,不是护士,是父亲上官云河。
“爸,你还没走?”
“刚出医院大门,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
上官少雄抬起头,将询问的目光锁定在父亲紧锁的眉宇间。
“多多回家之前跟我说,说你早饭后好好的晕睡了过去?”
“嗯。”
“什么症状?”
“就好象很有睡意似的。”
“一起床就那样吗?”
“不是的,是早饭后突然有了那种昏沉沉的感觉,”上官少雄很火大,“要不是头晕,我想我不至于发生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