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死胖子,走到哪儿撩到的哪儿?我呸!”蒋宇朝着狙爷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
郑钧双臂抱着肩冷冷看着正和刘瑶加微信聊得热火朝天的狙爷。
“呵呵,这就是大神的素质,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了?”
“还说自己是技术性选手,不卖荤素段子,不近女色,恶心吧,伪君子。”
蒋宇接过了郑钧的话头,用革命友谊般的眼神看着郑钧,第一次看着这个家伙这么顺眼。
“你说的对,禽兽不如!”
蒋宇暗自决定以后发动圈子里的人给这个家伙找点儿麻烦。
刘瑶没想到自己和游戏大神加了个微信的当儿,身边这位大神就被身后的那两只连着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甚至连狙爷未来可能出现的下一代都未能幸免,还牵动了一个暗戳戳的报复计划。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女人心眼儿小,那是男人没碰到割肉刮骨的痛。
刘瑶已经是郑钧和蒋宇的小心肝儿,狙爷这一波差不多等同于挖掉他们心脏的举动,狙爷不死谁死?
看了刘瑶这边的场馆后,狙爷陶先生对场馆极端的满意。
晚上在蒙古包里,威鲁堡所有的大厨几乎倾巢出动,各展身手。
甚至连最会烙饼的郑钧的老妈张桂梅也主动过来帮忙。
威鲁堡村的村民们都不用刘瑶他们吩咐,就敏锐的觉察到蒋宇带来的这帮年轻人们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商机和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社会的发展对于年轻人的鉴定有了极大的差别。
以前在村里老年人的心目中,年轻人都是些嘴上不把门儿的愣头青。
现在真的是时代不同了,年轻人成了这个世界创新的主力军,将千年沉寂着的威鲁堡搅和起了滔天的巨浪。
这样的浪潮下,每个人都是时代的弄潮儿。
刘瑶这边的饭店都设计成了蒙古包的特色,外面是个蒙古包,里面的装饰也体现了蒙古族的风格。
张村长亲自张罗了烤全羊,将羊肉切下来沾着孜然面儿,用张桂梅烙好的荞麦饼卷着,咬一口就能口舌生津,喷香扑鼻。
三婶的炖菜,蒸黍米糕,有全婶的莜面饸络,配着特制酸菜汤,村里自家人种的菜花。
还有张村长开的一坛子村里人自己酿造的粮食酒,这些大城市来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招架住?
不多时就玩儿的开心,喝高了,大家聚在一起放开了嗓子唱歌儿,跳舞。
蒋宇和郑钧心有灵犀一点通,分别坐在了狙爷的左右两侧,将他和刘瑶强行隔开。
几通酒灌下去,狙爷终于倒在了酒桌上。
“陶先生我让人送你回房间休息吧,”刘瑶担心给这家伙喝倒了,第二天还怎么直播?
“不,奴家还能喝一杯,”狙爷翘着兰花指,躺在了蒙古包帐篷里的小矮桌边,捏着嗓子唱了起来。
“花间酒,云中月,奴家不胜酒力……”
“我去,”蒋宇简直是被这人骚到了。
“哥哥,不胜酒力就对了,你知道我们两个是谁吗?”
“我千杯不倒,”蒋宇点着另一边的郑钧,“这小子曾经喝进了医院,还是特护病房,你和我们两个喝?走吧,送你回去,再不回去你这个熊样儿被你粉丝看到了,是要掉粉的。”
掉粉两个字儿比醒酒汤还管用,蹦哒进了狙爷的耳朵里,瞬间来了活气儿一样,连滚带爬爬了起来。
蒋宇和郑钧忙扶着这位大神进了酒店,安顿好这家伙后,蒋宇和郑钧这才从狙爷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楼梯口,突然想起来死胖子的不胜酒力,猛的站住了脚步,互相看着对方,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从来没有这么默契的收拾一个人,两个人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心有灵犀的一起对付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那叫个畅快!
“哟,你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高兴什么呢?让我听听?”
刘瑶清丽悦耳的声音从蒋宇和郑钧的背后传了过来。
蒋宇和郑钧的笑声戛然而止,两个人默默转过身。
郑钧乖宝宝的样子,还是禁欲系的,酒精在他白皙的脸上点了一层红晕,让人看了怦然心动的那种。
“没什么,蒋少讲了个笑话。”
他声音因为沾染了酒意,沙沙的,很好听,低沉着,还带着一点点的委屈。
蒋宇正好是另一个风格,双臂包肩,吊儿郎当岁的年华,冷冷看着刘瑶笑道:“没什么,这死胖子太搞笑了,正好儿过来娱乐我们两个人一下。”
刘瑶冷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把人家灌成了这德行,还有理了。”
“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陶先生要是醉倒不能直播,损失的还不是咱们,咋想的?”
蒋宇和郑钧齐刷刷被骂了,忍了忍还是不和她计较了。
两个人忙下了楼急匆匆离开,刘瑶暗自摇了摇头,男人,呵!
蒋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是这一层为数不多的几套电竞房之一。
蒋宇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脑子里却乱糟糟的难受,想起了刘瑶那张油盐不进的直女脸。
他狠狠搓了搓脸,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玩意儿,莫非这个世界真的是疯狂了?
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走到了隔壁,准备和黄毛他们开一把黑。
刚走到隔壁石文涛的房间外,就听到这小子提起了他的名字。
“我表哥算是完了。”
“怎么就完了?你别瞎说,”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赵刚。
石文涛声音因为激动抬高了几分道:“你能想象吗?我表哥以前见了咱们市电视台的那个美女主播都不care,目中无人。”
“你再瞧瞧现在,就在刚才为了那个刘瑶,居然又是做门童,又是陪客人喝酒,这还是以前那个高冷的蒋少吗?”
“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吧,”赵刚嗤嗤笑了出来。
“呵呵,这一次他泡妞可真的是卑微到了极点,简直是丢我们家族的脸面。那个怂样儿,我以前真没见过他这样的。”
“我什么样的?”门被蒋宇一脚踹开,不一会儿石文涛的惨嚎声传遍了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