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过完这段时间先收拾薄亦月,然后再奖励她!
“喂,顾惜……你可知道,已经断了气?”司承阳脸色有点担忧,顾惜从那边送过来之后,他直接就接手了。但是身体早就冰冷了,任他医术在高明,也不能从阎王爷那里把人拉回来。
邵勉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这边先把她放在重症监护室,我那边尽快处理。”
“嗯,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虽然没有你在律师界那么多人脉,但是我多少还是能在别的地方帮你忙的。”司承阳处理好最后一步,摘到口罩,坐在他的身边。
邵勉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在司承阳的肩上拍了拍,“多谢兄弟,顾惜送过来断气的事情,不要告诉亦月,我怕她不安。”
“嗯,知道了。”
本来是要留他在医院养伤的,但是邵勉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多,就没有留下。
和司承阳说好,什么时候来换药后,就离开了医院。
一家三口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邵勉忙着封锁各路消息,薄亦月在三位长辈的关怀中,哭倒在韩敏的怀里,“奶奶,我好像杀人了……”
她好像把顾惜给杀了,不过她不后悔!
“没事,没事,孩子,出了事情我们帮你顶着。”韩敏心疼的顺了顺薄亦月的头发。
薄亦月擦了擦眼泪,“不用奶奶,如果时间再重新来一次,我还会选择杀了顾惜。”薄亦月双目迸出仇恨,咬牙切齿的说道。
“嗯,奶奶理解你。”那个顾惜该死,如果换成是她,她也会忍不住杀了她!
“奶奶,如果我真的进去了,拜托奶奶爸爸妈妈帮我照顾好两个孩子……”说道最后,薄亦月泣不成声。
看的韩敏也直抹眼泪,给杨紫勤使了个眼色,同样难受的杨紫勤带着两个孩子先上了楼。
邵文川叹了一口气,“亦月,先别哭,说不定那个顾惜没有死。”
就算是死了,他们邵家也会想尽办法保住亦月。
这个时候,邵勉从楼上走了下来。
把薄亦月从韩敏的怀中拉出来,心疼的给她擦眼泪,“哭什么。”
“顾惜死了没有?”薄亦月紧紧的抓着邵勉的西装,期待的等着他的答案。
邵勉眼中划过一抹情绪,很快,让薄亦月没有看清那是什么情绪,“还在医院,不过她会死的。”
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有人翻出来,他也有信心,光明正大的帮薄亦月打赢官司,不让薄亦月受牢狱之苦。
顾惜挨了将近十颗小颗粒,不死也差不多没气了,薄亦月也明白。
“邵勉,如果真的有事,你不用帮我担着,我会自己面对。”她可以有事,但是邵勉不能有事!
“想什么呢!没事,走上楼去洗澡睡觉。”
跟两位长辈告别后,邵勉带着薄亦月回到了卧室。
看着一直走神的小女人,邵勉也没有机会跟她算账。算薄亦月隐瞒绵绵是他亲生女儿的帐!
大年初二邵勉,把自己关在书房内,打了许久的电话,一直再为这件事情忙活着。
大年初三,新闻发布出来,顾惜因为绑架,杀人,走私等罪名被抓了起来。
大年初四,邵勉和这个案子有关的几个领导吃了一顿饭。
大年初五,判决书就下来了,死刑,立即实行枪决的那种。
众人都在感叹,顾惜被判决的时间之速度,猜测是不是她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大年初六,邵勉把公司最近所有的案子,都推掉,全心全意的为这件事情做善后。
大年初八,顾惜已经被执行枪决。
从此,世界上没有了顾惜这个人。
只是,薄亦月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顾惜真的是自己杀死的,自己杀了人,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而邵勉又忙着处理这件事情,经常在公司忙通宵。
都到了拍戏的时间,薄亦月由于精神状态不对劲,又推迟了几天才去了剧组。
过完十五,日子终于回归宁静。
邵勉也忙完了这件事情的善后,即使有人恶意扯出这件事情也不怕,邵勉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接下来就是他要和薄亦月算账的事情了。
白天的时候,薄亦月让自己完全投入拍戏中,才会不去想顾惜的事情。
拍完一支广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薄亦月和曹小刀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一个男人靠在车门上,嘴里抽着的香烟,在黑夜中忽明忽暗。
远远的,薄亦月就感受到那是邵勉。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果然是他!
跟曹小刀打过招呼之后,薄亦月拿着包包向邵勉走过去。
男人看到她过来,掐灭手中的香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薄亦月抱住邵勉的腰身,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暖。
男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邵勉拦着女人腰的右臂一个用力,女人被他抵在车门上,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良久唇分。
邵勉微喘着气放开脸颊绯红的小女人,“我们回别墅。”
“好。”
御谷名邸
今天两个孩子还在老宅,佣人到后天才会正式上班,所以,别墅暂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灯都没来得及开,邵勉就抱住了正在换鞋的小女人。
待她换完鞋子,邵勉将她抵在门上,“薄亦月,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算算账。”
“嗯?什么帐?”最近的开支吗?
“你隐瞒我绵绵的事情!”后来才知道,所有人早就知道了绵绵是他的女儿,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还被蒙在鼓里。这一切全都拜这个小女人所赐!
“额……邵勉,你不能怪我,我可是告诉过你的。你自己不相信,怪我喽?”黑暗中,薄亦月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
邵勉想起那天晚上和薄亦月的对话,“是啊,绵绵的爸爸你认识!”
“谁?”
“你!”
……
邵勉好心塞。
还有,“薄亦月,你居然告诉我,绵绵的爸爸死了!”
提起这个,薄亦月才心虚,“那不还是你让我不高兴,我才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