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薄亦月,只要我一个手势,你女儿就会粉身碎骨的哦!”
薄亦月手上的匕首,落在地上。
她该怎么办?一个人怎么抵得过这么多人,她要怎么救她的女儿?
“薄亦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心甘情愿的被他们玩弄!”顾惜给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一个男人把地上的匕首,踢到薄亦月身后的草丛中,消失不见。
在薄亦月因为无法救女儿而心痛的无法呼吸的时候,顾惜又对观景台上的一个男人做了一个手势。
别墅内的男人把掉在半空中的绵绵往里面拉了拉,另外一个男人就抱住了薄绵绵。
当薄亦月意识到那个男人想做什么的时候,薄亦月疯了一样的扑向顾惜。顾惜猝不及防,被薄亦月推到在地上。
“顾惜,她还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你是变态吗?”顾惜居然让那个男人摸绵绵的胳膊和脸蛋……
薄亦月一记耳光重重的落在顾惜的脸上,“顾惜,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啊!”
随后薄亦月被几个男人拉开,制止她再攻击顾惜。
“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王八蛋!”因为激动,薄亦月的声音嗓子开始沙哑,她大力的挣脱着几个人对她的控制。
因为薄亦月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几个大男人差点没有控制住她,让她逃脱。
顾惜捂着发痛的脸蛋,从地上站起来。
狠狠地瞪着疯了一样的薄亦月,几个巴掌还了回去。
薄亦月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
“顾惜,你tmd是不是心里有病,放了我女儿,顾惜你这个变态……”
顾惜再次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脸庞,心中的火气渐升,“薄亦月,我今天不但要毁了你,我还要毁了你女儿!”
“放开我女儿,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因为剧烈挣扎,薄亦月的长发散落下来,一片凌乱。
顾惜不屑的冷笑,“做梦!”然后给她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立刻把薄亦月按到地上。
不远处,那个抱着绵绵的人,本来没了动作,看到被按到地上的薄亦月,大手又放在昏迷的绵绵腰上。
“放开绵绵!啊,你们放开我女儿!你们都去死!”薄亦月歇斯底里的大叫后,一个用力,居然挣脱掉了几个人控制。
只是,没跑两步,就又被按住了。
这一幕落在了半空中的直升机上的男人眼中,他的目光瞬间结冰。
“开舱门!”
舱门被打开后,系上降落伞,直接跳了下去。
“邵勉?”顾惜震惊的看着出现在岛屿上的男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邵勉解开降落伞,快速跑了过来,一脚踹在控制着薄亦月的几个男人身上。
“邵勉,不要管我,求求你救救绵绵。”邵勉的忽然出现,让薄亦月看到了希望。
在邵勉打倒两个男人后,其中的另外两个人忽然掏出武器,指向邵勉。
只是邵勉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腰间的武器,并奔到她的面前,用武器对准她的脑袋。
这个时候更多顾惜的人都拿着武器围了过来,所有的武器全部对准邵勉。
邵勉将手插进口袋内,悄悄地按下一个按钮。
“放开薄亦月和孩子。”
顾惜完全没有惧怕的意思,“邵勉,我现在死了,那个小杂种就完蛋了!”
薄亦月想起绵绵身上的特制爆竹,“邵勉不能杀她,她在绵绵身上装的有特制爆竹!”
顾惜冷笑,“邵勉,那个小杂种,我已经给她安排了一个刚出狱的劳改犯,伺候着她。”在邵勉不解的时候,顾惜的一句话,让邵勉差点失手直接毙了顾惜,“他之前因为猥亵女童,被判了十几年的。”
“顾惜!你这个贱人,你的良心呢!”薄亦月再次疯狂的冲了过来,只是被保镖拦住。
邵勉拨动武器开关,“顾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掉她们!”
其实邵勉是在拖延时间,等着他找的人来,谁知看在薄亦月眼里,却以为他不愿意拼命去救绵绵。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邵勉直接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邵勉,绵绵是你的女儿,四年前承阳哥哥没有给我做手术,绵绵是你的亲生女儿!”
这一刻,薄亦月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
邵勉握着武器的手,忽然一软,武器差点没有掉在地上。
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带梨花的小女人,她刚才说什么?绵绵……是他的亲生女儿?
怕他不信,薄亦月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看着绵绵那么熟悉吗?因为她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邵勉绵绵真的是你女儿啊!你快救救她!”
邵勉的脑神经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袋里短暂的一片空白,绵绵真的是你女儿啊!这句话在邵勉的脑海里一直回放。
经过薄亦月一提醒,邵勉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在和绵绵对比一下,果然……
喜悦,震惊,愤怒,开心……
狠狠瞪了一眼一直隐瞒着他的小女人,这件事情完了以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邵勉把武器咬在口中,脱掉身上的外套。
看着薄亦月的眼神难掩的愤怒,用力的把外套扔在一边的地上。
他的动作,让薄亦月一愣,邵勉这是在干嘛……
在大家纳闷的时候,邵勉重新拿回口中的武器,然后快速的跑进别墅内。
“快!拦住他!”当知道邵勉要做什么的时候,顾惜连忙命令身后的人拦住邵勉。
只是,邵勉已经跑进了别墅,踩上了上二楼的台阶。
该死的,那个小杂种居然是邵勉的女儿,顾惜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于不到两分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邵勉,本来抱着绵绵的男人,一愣。绵绵从他的身上滑落,落在了地上。
这一落,让本来昏迷的绵绵,也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抬头望着天空,一片迷茫,这里是哪里?
邵勉直接把抱着绵绵的男人,拉了过来,一记利索的过肩摔,把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男人一声惨叫,疼的他半天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