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好啊,他这里有仪器,绝对能检查出来,她是不是生过孩子!
把她按到检查的小床上,唐丹彤“噌”的坐起来,跳下床,往门口跑去。
司承阳知道她的意图,直接左手一个用力按到小床上,完美跨越,再一个大步到门口,将她逮住。
一只手拦住她的腰,一只手去把检查室的门反锁。
把她抵在门后背上,注视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怒火。
“唐丹彤,说实话,不说实话,我就要动手了。”他最后一次警告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唐丹彤眼珠子转了转,“说说说,我……之前被……玻璃划到了,然后就留下了—啊!”一阵大力的摇晃过后,她就重新躺在了那张小床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司承阳,他的大掌放在她的领口上,唐丹彤立刻握住他的手,“我说,真的说。”
怎么办?怎么办?招了?
算了,回来就回来了,反正要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了,就招了吧!
“我在国外结婚了,然后生了一个孩子,三岁多了。”
放在她领口的大掌,渐渐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结婚?生了一个孩子?”男人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让唐丹彤有点毛骨悚然,好像是从天边飘过来的一样。
“行行行!我招,我真招!”脖颈上的大掌已经开始收缩,唐丹彤立刻叫了出来。“我生了你的孩子,我没有结婚,我们的孩子三岁多了!”
他手上的动作,随着她的尖叫,顿住了。
唐丹彤所说的话,对于司承阳来说,无疑不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眼中的笑意已经遮盖不住,司承阳闭上眼睛,狠狠的吻上唐丹彤还在微微颤抖的红唇。
诶诶诶,不是都招了吗,干嘛还这么粗鲁,好痛!
检查室非常安静,女人叮咛了一声,“不要!”她不要在这里,好尴尬的。
“告诉我孩子在哪里。”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让唐丹彤的心跳继续加速。
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到扔在一旁的包包前,不情愿的拿出手机拨通薄亦月的号码。
薄亦月刚拍完一个片段,正在休息,曹小刀把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她。
“亦月,少哲在哪里?”司承阳无声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打电话。
薄亦月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怎么了?你那边什么情况?”
丹彤已经回去好久了,这才和她联系上。
唐丹彤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拿着手机准备离他远点,刚转身,腰上就出现一只长臂。
……“我这边还好,司大院长知道了他儿子的事情。”她没好气的拍掉男人的长臂,告知薄亦月这边的情况。
司承阳的唇角勾了勾,想起自己有个儿子,他就心情不错,特别迫不及待的要见到他。
薄亦月把小镇的地址告诉了唐丹彤,然后又和韩敏联系了一下,挂掉了手机。
看着远方晴朗的天空,薄亦月苦涩的笑了笑。
情绪低落的走回片场,把手机递给曹小刀,自己坐在原地看着剧本发呆。
丹彤带着少哲回去了,少哲回到了自己的爸爸身边,她的绵绵呢?
是不是一辈子都要无法和亲生父亲相认了?
眼圈不知觉的发红,却被剧组的摄像师拍到,配上文字放在了剧组微博上。
“凝紫休息时间专注看剧本入戏落泪。”
六连拍全部放了上去,红着眼圈的女人,也许是感情流露,看上去让人特别心疼。
“凝紫,我们挺你,加油!”
“亦月亦月,你是最好的亦月,我们永远支持你。”
“好漂亮的凝紫,爱你哟!”
……
事务所办公室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关上微博,一阵冷笑。
她为了得到人心,够拼!刻意让剧组发出这种能引起怜悯人心的图片。
在薄亦月无意间,网上已经轻轻的掀起一拨风浪。
第二天把自己的东西,从酒店搬进了星耀公司的公寓内。
给韩敏联系了一下,把女儿接了过来,并找了保姆带着绵绵。
韩敏一有空就往公寓这边跑,甚至有的时候夜不归宿。
这让邵勉还有邵文川很怀疑她,韩敏找了个理由,把全家人都搪塞了过去。
从那天床戏过后,一个星期,邵勉都没再出现在剧组中,这让薄亦月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戏是夜景戏,都拍到半夜十二点了,还没有结束。
凝紫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知道瑾王在宫中,深夜偷偷跑去找了瑾王。
两个人相见,都红了眼圈,然后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关于吻只是逢场作戏,还有大部分都是在借着错位故作接吻的。
听说拍戏还没结束的邵勉,跑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前后看了不到两分钟,就握着拳头离开了片场。
戏份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薄亦月托着疲惫的身体,往保姆车走去。
刚坐上保姆车没有多久,薄亦月就靠在后面昏昏欲睡。
忽然一个急刹车,司机和曹小刀骂了一句,薄亦月的头被撞到前面的椅背上,醒了。
“怎回事?”她有点焦急的问司机。
然后保姆车的车门被敲响,曹小刀打开车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薄亦月的视线内。
曹小刀硬生生的忍住了脏话,看了一眼身后的薄亦月,下了车,并警惕的看了看周围。
除了横行拦在保姆车前面的那辆玛莎拉蒂,其他的都是路过的车辆。
薄亦月重新闭上了眼睛,靠在后背上,继续睡觉。
男人大步的走到保姆车上,粗鲁的把她拉了下来,塞进玛莎拉蒂的后座内,扬长而去。
曹小刀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擦!薄亦月的前夫不是一个律师吗?
这形象和气质,怎么和霸道总裁有的一拼?
司机迷茫的看着曹小刀,不知道该怎么办。
曹小刀也迷茫了一下,玛莎拉蒂早就跑得不见踪影,“我们走吧。”
御谷名邸
女人被邵勉粗鲁的拉了下来,进了别墅。
别墅的门被关上,灯都没开,邵勉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薄亦月甩进了客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