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站了起来,依然不可思议的看着还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司承阳知道自己有严重的洁癖,曾经试着交往过八个女朋友,其中四个都是因为这个给他分手的。
还有四个只是因为做了拥抱的举动,他就有反胃的现象而分手。
就连黎浅洛拉着他衣角的时候,他都有想皱眉头的冲动。
而现在这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被他压住,他都没点不良反应。
他还是惯性的把她拉了起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儿,把被罩给抽掉换新。
唐丹彤咬了咬下唇,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司医生,你知道吗?严重的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应该求助心理医生的!”
正在套着被罩的男人,动作顿了顿,阴着脸对她说,“出去。”
她话太多,应该被针线缝住嘴巴!
唐丹彤撇了撇嘴,故意直接坐在他的床上,刚换好的被罩,就又被她抱住……
司承阳眼中划过一抹阴狠,立刻从展架上。拿出一个锦盒,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走了过来。
唐丹彤才不怕,她跆拳道黑带,她怕谁?
从床上站起来,抬起脚想踢掉他手中的手术刀。被他一个晃动,躲掉她的出击。
“小样,就你?”她不屑的看了一眼脸色依然阴沉的男人,百分之95的男人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再次主动出击,司承阳打不过她,巧妙的躲过了她几招。
不过,最后手术刀被她踢掉在地上,被她一脚踩住。双手将男人扛起来,一个用力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摔在了床上,司承阳真的怒了,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
毕竟是个女人,最终也没有男人有力气。
有点艰难的把她控制住,然后用领带把她的双腿绑住。让她的跆拳道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看她怎么翻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内传出唐丹彤崩溃的声音,“司承阳,我要杀了你!”
“你的手术刀那么锋利,伤到我我让你十倍偿还!”
……
最后,司承阳把她扛了出来,毫不客气的扔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回到了卧室。
看着他关上卧室的门,唐丹彤看了看狼狈的自己,忍住泪意,叫了一声,“把我解开啊!”该死的王八蛋!他的心是黑的吗?
知道不知道她也是女人,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卧室的门重新被打开,司承阳进了刚才的卧室,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白色的薄被,扔到她的身上。
对于她的狼狈,不放在眼里。不听话就应该好好教训!
“想让我给你解开?不是不行!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下次可不是碰碰你这么简单!”他阴沉沉的警告,之前试图碰他的女人,都被他用手术刀吓跑了。
想起他刚才的变态,她咬碎了一口银牙,委屈的点头,“放开我,我不再来找你。”她如果再来找他,她就是傻叉!
但是,如果哪天在大街上碰到他,她一定会用麻袋蒙住他的头,把他爆打一顿,来解恨!
看着她微红的眼圈,司承阳面无表情的给她解开脚上和手上的领带。
这个时候知道委屈了?来之前呢?怎么没想想什么结果?不动脑子!
她一个动作,刚想劈杀上来,被他的一句话制止,“你动了我,不给你买衣服,就一辈子呆在这里!”一个女人还想控制住一个男人?他没有怂到那种地步!
……她硬生生的把准备踢打他的动作给收了回来,往公寓地上看了一圈。
她的手机就躺在地上,裹着被子走过去捡起来,发现已经没电关机。
像求救,都没有办法。她把目光放在他身后卧室的桌子上,司承阳立刻关上门阻止了她的视线。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气的咬着下唇,躺回沙发上,给他一个背影,不再折腾。
她唐丹彤活了24年,还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平时靠近她的男人,全部被她打跑。
现在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自动送上门,受这种侮辱。司承阳,这三个字她记住了!
从此她和他势不两立,有机会一定要把今天所承受的,加倍还给他!
司承阳看着她老老实实的躺下睡觉,就回到了卧室。
看着一地的碎片,想起刚才的情景,发怔了片刻,就直接进了浴室。
他需要好好冲个澡,然后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换掉,然后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寻思着,明天用消毒液把家里所有的地方,再给消一下毒。
sl集团总裁办公室
早上刚七点,斯靳恒就出现在了办公室,开始处理这几天合作公司落井下石的事情。
用sl集团的名义,发出新闻,以后不再和他们一家公司合作。
八点多的时候,允起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汇报最新的跟踪消息,“boss,唐丹彤昨天晚上成功进入了司承阳的公寓,呆到今天早上八点多,两个人才先后出了公寓。”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boss派去个唐丹彤到司承阳身边什么意思,继续说道,“保镖说,唐丹彤出来的时候,情绪不对劲,和昨天晚上去的时候穿的衣服也不一样。”难道孤男寡女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我知道了,去把唐丹彤母亲的药费结清,让她做好心里准备,随时还有下次任务。”男人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对于这个情况他很满意,如果一个唐丹彤不能够吸引司承阳的注意力。他不介意多送去几个,直到让他把注意力在黎浅洛身上完全转移为止。
难道薄亦阳说司承阳喜欢黎浅洛,是真的?允起虽然纳闷,但也没有问,现在不是时候。斯靳恒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这段风波过去再说吧!
中午时分,斯靳恒接到老宅杜嫂的电话,说是黎浅洛已经到了庄园。
今天礼拜六,暖暖已经在城堡内等着了,他简单的问了一下母女俩见面的情况。
杜嫂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就说和平时一样的。他微微疑惑,这难道是母女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