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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原来(2)
    大体浏览了一阵儿,最后她注意到一个名为“扒开皮看骨头”的帖子,发表时间是昨天下午的四点钟。它的部分内容是这样写的:老灯宅的太久,被老婆嫌弃,他心痛、肝痛、胃痛、头痛外加眼睛痛。他为了挽回老婆,为了在老婆面前建立起横向的高大、地中海式的伟岸,让老婆回心转意,一咬牙,一跺脚,亲了西方的屁股,咬了东方的脚丫,那才叫一个忍辱负重,才华横溢。

    人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人说天有不测风云。呜呼哀哉!老灯不容易,背着他,抱着蓝狐,气喘吁吁地连滚带爬,结果啊结果,一个没注意,绊倒在门槛儿上,一头栽进了四四方方的宅男集中营里无法自拔啊无法自拔,默!

    老灯牛,西方更牛,东方更更牛,牛牛更健康。

    西方钓老灯,老灯钓蓝狐,蓝狐钓东方,东方钓西方,西方钓蓝狐,蓝狐钓西方。

    胜者何人——蓝狐。

    败者何人?

    蓝狐笑,蓝狐吼:钓钓更健康,大家都来钓。

    老灯哭,老灯吼:西方是浮云,东方是浮云,老婆是浮云,都tmd浮云。

    西方疯,西方吼:蓝狐,你tmd到底在哪里?还不滚出来?

    东方笑,东方舞,东方怒:老灯你等死吧!西方你接招儿吧!蓝狐你个惹祸的主儿,钓你个头啊!钓你个头!

    以下省略八百字。花和尚敬上。

    叶梅看完无语,看下边的回帖,写什么的都有,夸老灯牛b的,骂老灯傻b的,问蓝狐是谁的,骂蓝狐是畏首畏尾的屑小之辈的,总之五花八门,精彩无比。

    对这种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贴子,大家看完心里都有数,又很有默契地明白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所以回帖只拣无关紧要的地方说,只拿可以开涮的角色开涮。

    叶梅退出论坛,删除一切痕迹,点了关机。

    东方卓正好推门进来,看到正在关机的电脑和电脑前的叶梅,脸色一沉,“你在做什么?”

    叶梅闻言开心地回头,只是,当她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唇边的笑容凝结,怔怔地回答说:“上了一会儿网。”

    他冷冷地说:“出去。”

    她怔怔地看着他冷凝的脸,“怎,怎么了?”

    “这个书房,以后不要再进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面对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她不知为何心里慌张极了,站起来走向他,眼中隐隐带着泪光,“我,我不知道,你,你别生气,我这就走。”说着走近他,抬手去抓他的袖口。

    他身体一侧,躲开她的碰触,声音毫无温度,“出去吧!”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惊慌,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时无法忍受他突来的冰冷,狼狈地逃出书房,冲进卧室慌张地爬上床,屈起腿,抱着膝盖,苍白着一张脸怔怔地盯着脚趾出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的脚步轻轻悄悄地移向地平线,染红了天际。

    敲门的扣扣声,许婶儿的唤声像从天际传来的空茫之音,徐徐传入她的耳中,传至脑中,她茫然地抬头盯着门不知身在何处。

    门开了,许婶儿站在门口,看到她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夫人,你没事吧!晚饭已经好了,卓少爷正等你一起吃饭。”

    她像个懵懂的孩子歪着头想了想,终于想起许婶儿口中的夫人是指自己,于是轻轻地应道:“知道了,我马上下去。”说罢,挪开抱着膝盖的双手,坐直身体,动了动酸麻的双腿,慢动作地爬到床沿,慢动作地下床,一步一步走入卫浴间。

    看到镜中脸色苍白,一脸茫然的自己,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脸,要自己清醒一点。脸色还是不好,她对着镜子拍了拍脸,现出一点红晕才罢休,然后慢慢地梳顺头发,将头发简单挽起来,检查身上的衣服没什么不妥,这才一步一步地迈出门,下楼到餐厅。

    餐桌上,东方家的两兄弟都在。东方卓只是低头吃饭,东方翔停下筷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大嫂,你不舒服吗?”

    她勉强挤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嗯,胃有点不舒服。”说着低头入座,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碗里的饭。

    东方翔的视线在对面的两人身上转了转,最后还是停在叶梅身上,“那嫂子有没有吃药?”

    “刚刚吃过了,不用担心,马上就会好。”她低着头回复说。

    东方翔不再说话,剩下的时间里餐桌上只剩沉默。

    叶梅想,或许东方卓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对她这样。既然是夫妻,生活中磕磕绊绊的再所难免,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可是,晚上他没有回房间,清早她走出房门,恰巧看到他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她才明白,原来他是不想看到她。只是,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她?她犯了错,直接说出来不好吗?他这样,真的很伤人,很伤人。

    站在走廊上,她喊他的名字,“东方卓。”他像没听到,大步走向楼梯口。

    她抬脚追过去,“你说我不可以进书房,我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进去了。可你这样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为什么?你告诉我。”

    她的脚程慢,他的脚程快,她追不到他,任他的身影迅速从眼前消失。她无力地停下,扶着楼梯扶手缓缓滑坐到台阶上。她双后捂住脸,忍不住落下泪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属于我的幸福是这样的短暂,是我妄想了,一切都是我的妄想而已,仅此而已。”

    她擦干眼泪,抬头,扶着楼梯扶手站起来,转身往回走,脚步沉重地回到卧室。长长地叹了口气,找出随身的皮包,把里边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检查自己的证件,把原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放回去,多出来的三张卡扔到床头柜上。

    打开衣柜,挑了一件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