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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赵三鑫劈到手疼
    郝佳冷哼一声道:“你问问天鹏他敢吗?”

    天鹏郁闷道:“开什么房?老子连集体宿舍都快住不起了,哪有闲钱去整那些没用的。”

    天鹏开个房,也是去斗地主,他身上有祖传的禁制,结婚之前,不能那个啥。

    千顷地就一根苗,天鹏是他们家的希望,老天家祖祖辈辈都是一脉单传,他爹妈就指望他能延续香火了,他在结婚之前可不敢胡来乱来,他得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天鹏把郝佳带到调音室,关上门之后,这里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避免了别人偷听。

    郝佳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天鹏道:“我敢跟你打赌,赵三鑫这孙子连一块木板也劈不开。”

    郝佳好奇道:“为什么?”

    天鹏油腔滑调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说话在东汉末年……”

    太特么能贫嘴了!

    郝佳被天鹏给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使劲拧着天鹏的耳朵,道:“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天鹏的耳朵快被郝佳给揪掉了,疼的他龇牙咧嘴,急忙解释道:“因为跆拳道社团用的木板被我给换了,不是跆拳道的专用练功板,而是实打实的三合板,很结实,一般的壮小伙用脚也踹不断。”

    “啊?怎么回事?”

    “前几天不是来彩排吗,我闲着没事就瞎转悠,我看跆拳道社团用的那些木板挺好玩的,我就试着劈了几块。”天鹏的铁砂掌劈砖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试着劈了几块?你劈了多少块?”

    “没刹住车,我全给劈断了。”

    “啊?你疯了吧你?”

    “我听说那个木板挺贵的,得四五块钱一个,我就去外面工地上找了一些差不多的三合板给掉包了,不用的话光看外表,基本上看不出来。”

    郝佳无语道:“你真特么是个人才!”

    天鹏嘿嘿笑道:“谢谢学姐夸奖。”

    郝佳道:“我估计等一下赵三鑫可能会死台上。”

    天鹏道:“要不,我现在去阻止他上台?”

    郝佳摆手道:“不用管了,随他去吧,你又不是他爹。”

    ……

    赵三鑫穿着白色的跆拳道道服刚往舞台上一亮相,贾主任就领头鼓掌,赵三鑫是他面前的红人,屁大点事,赵三鑫也往贾主任办公室跑,打小报告。

    两人一起吃过n多次饭,当然了,贾主任也拿了不少好处费,三五百的购物卡收了有七八张。

    “啊嚓!”

    “啊嚓!”

    赵三鑫上台之后先带着七个人表演了一套简单动作,做一个热身。

    他把气息在喉咙里憋住,在出拳的刹那,由喉咙里猛地发出低沉有力的声音,在外行人眼里这就是高手。

    表演了有两分钟,赵三鑫热身成功,要开始真正的表演了,那就是徒手劈木板。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舞台的正中间,双手抓住腰间的黑带,冲台下一鞠躬:“啊嚓!”

    贾主任一边鼓掌,一边对坐他旁边的傅导说:“小傅,这是你班的赵三鑫吧,这小子不错,得好好培养。”

    “呵……呵……”傅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呵呵两声,赵三鑫是什么货色,她比其他老师都清楚,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谁的官大,对他有利可图,他就去拍谁的马屁。

    ……

    天鹏、郝佳、影姐、文艺部四小花旦一人抓了一把瓜子,在后台看着赵三鑫的现场表演。

    赵三鑫把木板拿在手里,先玩了一个花活儿,他把木板用力扔向空中,然后再接住,连着扔了几次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丁球儿又紧张又好奇地问:“赵三鑫在干嘛?”

    天鹏吐出一个瓜子皮,接茬道:“不知道,大概在准备唱二人转吧。”

    丁球儿翻着白眼道:“唱二人转得两个人吧?他现在是一个人单干。”

    天鹏道:“你没看他旁边站一帮跆拳道社团的小弟吗?那都是帮他跳舞的。”

    赵三鑫再一次把木板往空中一扔,然后大喝一声:“啊嚓!”

    仿佛被捕鼠夹夹到了尾巴一般。

    赵三鑫接住从空中快速坠落的木板,让一名跆拳道社团的社员把木板拿在手里,他在木板前方1米远的地方站稳,扎一个马步,然后运足了气力,猛地发力,使出了寸拳的寸劲。

    砰——

    木板还是好好的!

    “啊嚓!”

    赵三鑫再次使出寸劲,猛的一拳。

    砰——

    木板还是好好的!

    赵三鑫的手是真特么的疼,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疼的他有点怀疑人生。

    天鹏大声喊道:“加油,别怂!”他眼睁睁看到赵三鑫把手捶出血。

    赵三鑫小声提醒一句:“兄弟,拿稳了,这次我换脚踹!”

    “来吧!”双手拿木板的小伙子也是豁出去了,赵三鑫要是不成功也不成仁,他就会跟着一起丢人。

    赵三鑫把腰里的黑带勒的更紧一些,方便提气。

    “啊嚓!”赵三鑫飞起一脚。

    砰——

    拿木板的小伙子被踹出去三米多,木板愣是丝毫无损啊!!!

    郝佳嗑了一把瓜子,鄙视道:“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文艺部好不容易搞的一次迎新晚会算是砸这孙子手里了。”

    跆拳道社团里有一个人冒着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危险,他向赵三鑫告密:“三鑫,前几天,我发现天鹏对木板做过手脚。”

    赵三鑫眼里冒着红丝,咬牙道:“你怎么不早点说?”

    那人道:“谁特么能想到他给换了质量更好的,再说了,本来说好今天是步温柔表演的,谁能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你会出场。”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赵三鑫再怎么抱怨也是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找一个能背黑锅的侠义之士。

    赵三鑫往后台扫视一眼,他这个气呀,天鹏跟个没事人似的,正靠在墙上嗑瓜子呢。

    猛然间,赵三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蹬蹬蹬,赵三鑫急走两步,从一名主持人手里抢过话筒,冲台下一鞠躬,大声道:“本人学艺不精,刚刚献丑了,下面有请我们跆拳道社团的扛把子,经贸系第一高手,来为大家表演徒手劈木板。掌声有请……”

    天鹏往左右看看,问道:“谁啊?这么牛b,敢号称经贸系第一高手,我特么还是经贸系月季花第一采花大盗呢,我骄傲了吗?”

    “文艺部副部长——天鹏!”赵三鑫用很大的声音说。

    天鹏脚下一个踉跄,把瓜子皮扔了一地:“赵三鑫,卧槽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