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自己做不到的事却是希望别人做到。凝视着甘甜,何子墨问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甘甜抬手,轻轻摩挲着何子墨的脸颊,低声说道:“何子墨,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你们男人有心思喜欢吸烟,难不成认为女人就是这样?我就是睡不着,吸根烟,有什么问题吗?”
知道甘甜的性格,她要是不愿意说,再怎么逼她,她都不会开口。最近能让甘甜烦心的事,何子墨大概能猜出,只有一件事。
猜测到了一个可能性,何子墨问道:“他是不是和你联系了?”
甘甜愣了下,说道:“什么?”
握住甘甜的手,何子墨凝视着甘甜的眼睛,慢声说道:“秦峰是不是私下里找到你了?”
甘甜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不是哪都没有去,一直呆在这,怎么会和别人有联系。”
“现在想要联系到一个人还需要出去吗?”何子墨眼眸里掠过一道神色,低声说道,“甘甜,如果不是这样,你最近为什么这样神不守色,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你身边一样。”
甘甜有些诧异,她的反应有那么明显吗,会让何子墨这样说。
“何子墨,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何子墨长舒一口气,眉头拧得更紧:“甘甜,你的心事一向表现在脸上,别人不了解你或许看不出什么,但是我了解你,你在害怕。在这个屋子里,有谁会让你害怕,没有。能让你害怕的只有一个人。”
何子墨一语道破了甘甜的心事,甘甜有些吃惊,却是依旧不愿意承认。或许只要不和秦峰接触,便不会有什么事,至于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或许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何子墨,他没有找我,我是有些害怕。”思索着,甘甜缓缓说道,“因为,他明明是嫌疑犯的,现在却是摆脱了嫌疑,又成了一个无罪之人,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害怕的。总觉得这几年,他似乎经历了什么事。”
这话也不算说谎,的确是因为这样,甘甜觉得现在的秦峰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虽然没有总觉得他似乎变得阴森森的,以前的他,虽然一心想着复仇,但是至少还有阳光的一面。
看着甘甜,何子墨微微用力,将甘甜扯入到怀里,搂住:“不用担心,他再怎么样,又能嚣张到哪去。我不信他还有通天的本事。”
“但是——”
想起薛兴霞的死,媒体曾经报道是因为薛兴霞收藏的那一张佛牌惹的祸,再加上后面何家接二连三地出事,更是加深了这个说法。后来听说,是给薛兴霞那张牌的护士出了事,何家的噩运才结束。只是甘甜觉得,或许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现场并没有什么证据,薛兴霞被认定了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受惊吓而死。而何淼的尸检,确定了他是在坠崖后脑部摔裂而亡,而他的眼睛瞪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更诡异的事,他的颈子上有一道类似掐痕的印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一切太过于诡异,警方并没有把这些不寻常的地方公布出来,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后来,尸检的法医,负责查案的民警先后出事,更有有媒体认定了这是佛牌里供养的小鬼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