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咱们什么都不必要做，主要还是看陛下会怎么选。”童言说道。

    万兆成点头：“是啊，陛下不让童夫人敲登闻鼓。显然是还没做好选择。”

    童言看了他一眼。万兆成立刻意识到自己大概是会错了童言的意思，一时间愣住。就听童言继续说道：“不过陛下不管怎么选，都只会有一个结果，所以这会儿陛下要选的，是怎么样体面的，结束所有的事情。”

    大国师府，问天谴挥手示意人退下。问坐在一边脸色稍微好看一些的杜若。

    “怎么样，这下可以放心了？”

    杜若说道：“我从来都放心，灵儿是个稳妥的人。”

    问天谴忍不住笑了。这话大概也就是杜若会那么说，姚灵儿什么时候是个稳妥的人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做事出格而已。而今日这一出事情，做事不但出格了。还闹的厉害。

    “所以现在，是我让人送你进宫。还是……”

    杜若是昨日突然来找他的，他与杜若有过数面之缘，在当初他送当归入宫之前。所以他对于杜若的出现。一直以为他是想见当归。

    “不用。我是来找你的。”

    杜若说着摊开手心，她的手心中间，是一颗红到滴血的玉石，那鲜艳的颜色。只需要看一眼，就能蛊惑人心。

    “凤凰血？”问天谴诧异的喊道。

    杜若收回手心。说道：“是，凤凰血。”

    她看问天谴：“你既然知道当归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我和灵儿与你们不一样，我们都不是普通人。”

    问天谴点头，他在三岁的时候有奇遇，救过一只凤凰，在那之后他就能够分辨人间精灵，只不过这些年来他耳遇见的并不多，除了当归，杜若以外，就是那只如今被姚灵儿养在家里的老乌龟。

    “其实灵儿和我们不一样，你知道吧？”

    问天谴又点头，姚灵儿与当归她们不一样，姚灵儿似乎是灵魂附着在人类的肉身之上的。

    杜若神色松快了一些，眉头却是依然紧皱着，不过她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她说道：“如今这一切，其实是你求来的。你三岁的时候救了一只凤凰，在那之后你发现了你的能力，而在半年之前，木樨公主程瑜身死，你又去找了那只你曾经救过的凤凰，你告诉她，你想救程瑜。”

    “什么？”问天谴失声问道，“程瑜？你胡说什么？”

    杜若显然猜到了他的反应，又轻叹一口气说道：“你听我说完，你别激动。”她看问天谴，问天谴这会儿全身紧绷，拳头握的非常紧，她敢保证她若是再说错一个字，问天谴就会直接击杀她。

    这一切，不过就是因着她提到了程瑜。

    她心里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凤凰因着你的救命之恩就应下了，凤凰涅槃，原本就有起死回生追溯时光的能力，可无奈凤凰她的能力不足，所以她的好友灵芝帮了她一把。”

    这一会儿问天谴大概猜到了什么，震惊的望着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