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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六十九,强开粮仓赈千里,悬疑之案显新情(1)
    安玄这会儿呢,他一边调动粮食,一边查案,他有所感觉,案子查不下去了,他决定从管理堤坝的官员下手。

    管理堤坝的官员,有都水使者,比都水使者低一些的,就是管理每一段河堤,那此官是什么啊?那就是都水长了,这都水长得有三位,有一位叫做李标,另一位叫做郑勖,还有一位叫做马白,就是这三人,这三人是否出身士族呢?并不是,他们出身寒门,成为官员之后只能当到这么大,因为想要再大下去不托托关系还真不行,这一点是个漏洞,那安玄可以一抓,抓出个问题出来。

    但是呢,安玄还没下手,朝廷方向来信了,这信使是桓府的密使,那密使见到安玄,就把密信交上去,那安玄还是在前几天那山上的小亭上办公。

    安玄看着信件,密使却在打岔问问题,就问

    “都督大人,为何,如今小雨连绵,您要选择这里作为您的办公处啊?”

    那安玄一边看着信,一边说

    “因为这里可以俯瞰到不少大河流域的状况,我可以,看到灾民,看得见,摸得着。”

    安玄把信件放下来,就说

    “丞相的意见,我知道了!”

    密使又问

    “大人,您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安玄笑道

    “我知道了,我没什么想要说的!”

    待密使消失之后,有些许一段时间,郝叙和李流复从背后走出来,对安玄疑问道

    “大人!”

    安玄回头微微笑道

    “郝大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把官仓打开,我要,亲率五百府军,将筑州府官仓强行打开!”

    郝叙听了之后,心情很激动,就跪了下来,磕头喊道

    “长孙大人!长孙大人!”

    安玄叹了一口气,便大喊

    “传令兵,快,点五百府军,随我回筑州府去!”

    李流复走上来,问

    “那,都督大人,我?”

    安玄将手里头的手绳取出,给他说

    “你带着你的孩子,去府里,给管家看这个,他会让你进府里的。”

    李流复便应道

    “是!”说罢,赶紧离开了

    安玄又对郝叙说

    “你现在,就留在这里,只管施粥,不许做其他的任何事情,懂了吗?一切自有定数,我到时候会告诉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做的。”

    郝叙点头,道

    “是,都督大人!”

    安玄就说

    “走吧!”

    这京城之中,秋去,春又来,世间万物,都在随着时间而流逝,一位出身寒门的子弟,他出现在了这里。

    这现在的京城,叫卖声交错着,又是喊着卖面饼的,又有喊着卖面条的,一些挎着大篮子,篮子上面有鸡蛋等等的很多农产品的小姑娘在喊着,今天要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了,这小兄弟呢,走上去,买了一些鸡蛋,那他就走了,一路上,他被一位算命先生给叫着。

    “寒门走山路,崎行为学堂,少年多悟道,晚来不遗悲!”

    那这位公子回头看过去了,算命先生又说

    “公子,我看你的面相,眼神如泉一般清澈无污,很是精神,相比,你是从寒门提拔而起,直破重重艰险,出仕这士族盘踞之地吧!”

    公子一听,就说

    “请问大师,有何事吗?”

    那这算命先生又说

    “公子,我对你气数有感,你应当是搅动天下之风云人也,你姓花名哲,对吗?”

    花哲一听,觉得奇怪了,这家伙咋还知道我的名字,就问了

    “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算命先生笑道

    “冥冥之中,缘分天注定也,街头巷尾传言,当年丞相就是因为长孙安玄名字起得响亮,所以丞相才喜欢他并一路将他提拔为持节都督的,如今,你姓花,天下有多少姓花的呢?定当为持节也!”

    花哲疑问着,说

    “这是真的吗?”

    说罢,花哲扭头过去,抓着这袋子鸡蛋,走到路过街边的一处榜旁,那榜上面呢写着啥呢,就是新到的官员任免消息,里面就写了,将有一位新任的少府长史,那他就叫做花哲。

    这会儿呢,宣北的朝廷军还没全散去,只散了东军府的那些府军,筑州府军,京畿宿卫军,还有宣北府军,这三支军队还留在宣北,一是以防万一,那桓盛也没急着把他们给调回去,怕就怕在大公子和二公子闹起来。

    推荐大公子就任下一任太傅的上书太多,桓盛不开心,也没看,但是呢,他从沈错那里得到了一些小建议,他现在把李闳召回京来,又设了个宴会,那丞相和太守就一同饮酒,吃饭,聊天了。

    李闳坐在丞相对面,那上的菜都很好,全是山珍海味,这会呢,别的一些机要大臣也来了,丞相就说

    “太守啊,这宴会呢,草草准备了下,本来就是做点小菜,跟大臣们一块吃了,到时候好继续做事情,但是想了想,还是叫你来吧!”

    李闳就说了

    “谢丞相厚恩!”

    丞相看着王显,就对王显说

    “王显啊,你那个孩子,也跟随今年春天的榜单,去出仕了吗?”

    王显说,是的,那李闳听丞相怎么在问王显这些问题,便看着丞相。

    那丞相就说

    “左仆射,日后,也会有左仆射的继承人,我也是老了,该放点事情下来给孩子了,李闳啊,你也是,咱们都该歇歇了,大家享享清福,游山玩水,喝点桃花酒,赋诗作曲,作乐,那该多好啊!”

    李闳一听,心里紧张了,完了,这丞相说的这是啥意思,你都打算给你儿子干了,这不假,我知道,可是呢,你给你儿子干那是你的事情,干嘛还把我给弄走啊。

    李闳说

    “要说孩子,据儿一直随着大公子在历练,可是这些年,他挥霍成风,我是担心他去担任些要职,恐怕还要出点差错啊!”

    桓盛笑道

    “对啊,李据,听说他挺会做生意的,日后为天下,做做这裁缝,也不错,王壶也和王显差不多了,以后,王壶倒也不用做天下裁缝,这一号苦差了。”

    李闳不敢看向王壶,但是王壶呢,却很是开心的样子,就说

    “是啊是啊,丞相,日日夜夜要深陷于敲打算盘还有计算的头脑活之中,这些事情,让年轻人来做,也是不错的,我也很老了。”

    桓盛说又说了

    “王壶,你倒是自当先锋啊,这么快就不想吃朝廷俸禄了?你也倒是挺闲,得了,你是想把这位置让给李据吧?这户部的差使可真是麻烦,行了行了,等那一天,你心力交瘁了,我就把这位置交给李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