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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气质
    叶韩看着刘卿这幅样子,他动了动嘴巴,最终没有说话,只是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刘卿的脸。

    林韩轻声唤他:“叶韩。”

    “嗯?”

    刘卿将那玉佛递到了叶韩的手里,他极力的让自己脸上展现出一个干净而美好的笑。

    刘卿道:“随我去江南吧!”

    叶韩犹豫着拿过那玉佛,他道:“好。”

    谢聆与白逢苏自晋国公府出来便径直去了谢府。

    马车上白逢苏与谢聆道:“今日你住东宫吧!”

    谢聆知晓白逢苏定是已然让那乔装自己的人回了府了。

    谢聆叹了口气,他道:“如今越过越回去了,连回府都得悄悄的。”

    白逢苏笑着捏了捏谢聆的脸,他道:“以后还得过得更加回去。”

    谢聆好奇,他问:“怎么个回去法?”

    白逢苏拉过谢聆骨节分明的手,他把玩着谢聆的手时不时去挠一挠谢聆的手心。

    白逢苏道:“以后就不是回府了,是回宫。”

    白逢苏此话一出,谢聆的脸立马红了。

    谢聆说不出话来。

    白逢苏每每看到谢聆这般的样子心里满满当当都是稀罕。

    白逢苏捏了捏谢聆的下巴,他道:“小聆回去是想拿什么?”

    谢聆想起他待会儿要拿的东西,莞尔一笑。

    谢聆道:“就……东西。”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发,不在逼问。

    大约一刻钟后,谢府便到了。

    到的……自然还是后门。

    谢聆下了马车,他看着那小小的后门,叹气。

    谢聆道:“多久没见过正门了。”

    白逢苏拍了拍谢聆的屁股,他道:“看正门还不容易,待事情完了,我日日陪你去看正门,小聆是想看东宫的还是皇宫的,嗯?”

    谢聆被白逢苏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他一把推开就要贴到自己身上的白逢苏跑了。

    白逢苏看着跑着谢聆。

    阳光为谢聆的背打下了阴影,画面唯美,白逢苏将其看进了心里,笑意自心里发散出来,这使得白逢苏的眼里笑意越发的浓重,连嘴也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谢聆一路小跑来到了书房外,他减缓了步子,步行到了书房门前。

    在书房门前谢聆看到了容几,容几身边跟着的是忘行。

    容几看见谢聆回来了,他立马迎上去,降低了声音,他道:“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谢聆喘了几口气后,对着容几露出温和一笑,他道:“怎么?”

    容几道:“主子回来了那那人便可以走了吧!”

    谢聆向着书房门处走,他听着容几的话摇了摇头。

    容几闻言,他脸上的笑没了。

    忘行看到了谢聆,他对着谢聆行了礼,道:“主子。”

    谢聆颔首,问:“那人在我书房?”

    忘行答:“是。”

    谢聆闻言,他慢慢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那坐在书桌后面的人看到谢聆后,立马起身离开书桌来到了谢聆跟前。

    那人对着谢聆行礼道:“属下未冬见过主子。”

    谢聆上下打量着那人。与自己差不多的身形与……相差不大的气质。

    谢聆点了点头,发问:“你可曾为官。”

    那人似是并未料到谢聆会问他这个,他愣了一下道:“属下并未曾经为官,只是出身于官宦世家。”

    官宦世家,谢聆想了想,却并未想起如今那家有个公子唤做末冬的。

    谢聆问了一句便无心发问,他一心想着去拿东西。

    于是谢聆道:“无事,你照常便好。”

    说完谢聆便来到他原先放那东西的那处将东西取了出来。

    谢聆看着那东西笑了笑,而后他拿起那东西便走。

    谢聆走在去后门的路上时,不恰巧的遇到了管家。

    管家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他一转头便看到了谢聆。

    管家看到了谢聆后立马迎了上来。管家弯了腰将手上的东西递给谢聆。

    那是一把扇子,做工精细,十分好看。

    管家道:“小主子,这是江南刺史命人捎来的,方才刚到,那送来的人说是,定然要小主子亲自过目。”

    谢聆疑惑的从管家手上接过那把扇子,他仔细看了看后笑了,他道:“不是给我的,交给容几吧!”

    谢聆觉着说到底,他父亲的事怎么怪也怪不到花寒身上,更何况如今万事未定,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猜测罢了。

    且无论如何花家往后都是要为他们所用的,故而谢聆还是挺乐意卖花寒这个人情的。

    谢聆将那把扇子还给了管家后,便继续往后门赶。

    谢聆回到后门,他看着在那处等着他的白逢苏,迫不及待的想让白逢苏看看他手里的东西。

    可最终谢聆忍住了他的这种想法,并将那东西留到了晚上。

    谢聆随着白逢苏上了马车,谢聆为了让自己将那东西留到晚上,他开始和白逢苏聊些别的事情。

    谢聆唤白逢苏:“君心。”

    “嗯?”

    谢聆凑到白逢苏面前,他悄声道:“你觉不觉得那假扮我的人在气质之上与我十分相像。”

    白逢苏顺势将人搂入了怀里,他道:“的确相像。”

    谢聆自白逢苏怀里抬头,他问:“他是出自哪个官宦世家?”

    白逢苏玩着谢聆的青丝,他道:“不知。”

    谢聆反问:“不知?”

    白逢苏颔首,他道:“父皇给的人,身世必然清白,故而没有过问。”

    白逢苏问:“小聆这是看出了什么?”

    谢聆将脑袋搭在白逢苏的肩上,他道:“不一定准,只是看他的气质猜测他曾经为官,可他说他并未为过官,是出自官宦世家。”

    谢聆问白逢苏:“君心可知,这哪家官宦世家是有人唤做末冬的?”

    白逢苏听着谢聆的话,他摇了摇头。

    谢聆思考了一会儿,他想:的确,若是白逢苏知晓有那个官宦世家有人唤做末冬,那他也不必与自己说不知。”

    谢聆如此想着,他一点一点的回忆末冬的气质,觉着那人必然不是仅仅出身于官宦世家那么简单。

    故而谢聆与白逢苏道:“君心,不如去问问皇上末冬的出身吧!”

    白逢苏自然应下。

    谢聆走后,谢府的一切都按照白逢苏的计划不紧不慢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