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积满脸的不开心,他道:“可以不去吗?”
花寒残忍的摇了摇头,他捏了捏容几的脸,柔声哄道:“小机灵鬼,今天乖一点便随便你吃果干成不成?”
容几想了想,只叹了口气,也没有理会花寒。
花寒皱眉,他揽过容几的腰,问:“怎么了?”
容几难得的表现出依赖的样子,他顺势将身子一转把头靠到花寒怀里:“其实主子大可不必如此对我的,他与我有恩,我也想帮他。”
花寒笑了他道:“怎么帮,像之前对付我一样,用美人计?”
这话可让想了好些天怎么帮自己主子的容几突然感到茅塞顿开。容几猛的一抬头:“好主意。”
花寒再次头疼,他恶狠狠的威胁到道:“你敢!”
容几偷瞄了一眼花寒的脸色,又想了想现在那些充足的名贵又好吃的果干,咽了口口水,怂了。
两日后,堵杜栖抵达京城。隔日早晨,秘密进宫见白逢苏。
东宫书房,白逢苏坐在书桌后,边上坐着被白逢苏强留下来的谢聆。
杜栖进宫后便被留酒亲自带到了东宫书房,推门而入时,白逢苏还在与谢聆说着话。
杜栖一身白衣,长得极美,气质超然,活像一位隐士仙人,如今降临了凡尘,而身上不慎沾染上的红尘大抵就是脸上略显憔悴的脸庞与别在腰间与他的衣服极其不相称的两根红绳。
谢聆向杜栖看了过去,原本与白逢苏嬉闹的话说道一半遍没了后文。白逢苏皱眉,他跟着谢聆也向杜栖看了过去。
白逢苏不满于谢聆看呆了的行为,却在此时此刻又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在心里计算着该如何秋后算账,一边去应付杜栖。
白逢苏收起眼里的不满向对着自己行礼的杜栖看过去,道了句:“不必多礼。”
白逢苏说话的同时用了点力去捏了捏谢聆放在书桌下的手。谢聆回神,有些尴尬的偏了些头没好意思继续去看杜栖。
白逢苏压抑着,没说什么。他只看向杜栖,道:“其实孤本不用见你。”
杜栖看向白逢苏的的目光顿了顿,动了动唇道:“草民本以为殿下是还有事要亲自嘱咐。
”
白逢苏很明确的告诉杜栖:“没有。”
杜栖疑惑,他思考了片刻,犹豫道:“因为冯大人?”
白逢苏看着杜栖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
杜栖张了张嘴,话语间有着许多苦涩与无奈,他道:“殿下何必操心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白逢苏看了杜栖良久,依照杜栖的意思没有再提此事。
他转了话题,问:“你当年进京赶考是为何
?”
杜栖心里有些涩,他答:“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一份雄心壮志,君子立于世自当是心怀天下……”
白逢苏打断他的话:“那如今呢?”
“恩?”杜栖不解的看向白逢苏。
白逢苏迎着他疑惑的目光解答他的疑惑,“虽说之前我们只是一场交易,可你为有才之人,孤亦是识才之人。”
杜栖反应过来,他问:“殿下想做什么?”
“你恨刘世吗?
”
白逢苏意有所指。
“恨!”杜栖心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