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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帝后情深(5)
    赵影华正说得起劲,冷不防的,楚汐已经低下头吻住她,一把吻住她后,他迅速抬起眸,装作无奈的擦了擦自己的嘴,看着边上一个个惊讶且害羞的眼神,他立即摆手道:“只有这样,才会让她闭嘴!”

    而赵影华这下子一张小脸烧得像火烧云似的,挥着粉拳捶了楚汐一把,随即小鸟依人的躲在楚汐身后,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而楚汐对赵影华的宠爱,也让南宫婳内心由衷的感到安然,没想到,影华姐竟真的像之前发誓的那样,驯服了楚汐头小公狮,如今的两人,真是郎情妾意,看得人脸红。

    边上的贵姐儿立即笑着看向南宫婳,朝她轻声道:“她们两口子就是喜欢公然调情,真是太开放了,要是让外人看见,指不定如何笑话她们。婳儿,咱们别理她们,咱们玩咱们的,对了,你的小宝宝准备取什么名字,我要做他的干娘。”

    一听到贵姐儿不理自己,赵影华立即跑过去拉着南宫婳,像要争宠似的站在南宫婳身侧,“我们才没有调情,你别胡说,我也要做小孩子的干娘,取名字的事,自然是交给祁世子了,哪轮得着你。”

    贵姐儿笑着掐了赵影华一把,朝她冷哼一声道:“不许和我抢干娘的位置,你一边玩儿去。”

    看着打闹的两人,南宫婳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忙拉住两个正要动手的人,“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孩子的干娘,一个两个的,身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跟小孩子似的。”

    贵姐儿和赵影华知道南宫婳可能要离开苍祁了,两人这时也不再打闹,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两人眼里都含着泪,眼眶红红的拉着南宫婳。

    皇后一双眼睛时不时在婴儿身上瞟,时不时又紧看着南宫婳,那眼泪差点就落下来了,看得南宫婳也一脸的难受,不一会儿,赵影华和贵姐儿抱着小宝宝出去喂奶,皇后见南宫婳有了空隙,立即走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这时,祁翊也上前一步,在凌厉坚定的拂了拂衣袖后,单膝跪在地上,拉着南宫婳的手,朝皇后满目坚毅的道:“太后是婳儿的母后,就是凝渊的母后,凝渊承诺,会一生一世对婳儿好,不会欺负她,伤害她,请太后同意将婳儿交给凝渊,我会带她回燕国,许她皇后之位,除了她之外,一生不娶其他人,一生只爱她一个!”

    祁翊目光坚定,态度认真严肃,高贵俊美的样子羡慕死旁人,他双眸深情的看着南宫婳,又坚定的看向皇后,完全放下身为一个帝王的身段,好像一个普通的男子,为了娶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向心仪女子的父母信守承诺一样。

    这一刻,皇后都被吓倒,别说皇帝,寻常她见到的那些皇子王子,一个个看到她虽然恭敬,但像祁翊这种骨子里的尊重是没有的,一个男人,如果能将心爱女人的亲人视如亲人,那他是真的爱她疼她。

    像祁翊坐上这样的高位,还会考虑她舍不得女儿的难过,跪下来给她承诺,这是何等凌厉的一种气度,最重要的是,他的那一句,一生不娶其他人,一生只爱她一个,这样的承诺,她在世间都没听到任何一个男人说过。

    有男人这么做,但说出来的,却没有,祁翊是帝王,本应该有三宫六院,多不计数的女人,但他这样承诺了,很令人震撼。

    边上的南宫婳在听到祁翊的许诺后,她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生只娶她一个,他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祁翊真挚的眼眸,南宫婳心里溢起浓浓的感动,从来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突然,她的男人说只娶她一人,她倒是觉得很惊奇了,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世间竟这么美好,好男人也是有很多的,楚汐、宇浩轩、祁翊和楚宸烨,都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皇后则有些受宠若惊的赶紧上前一步,将祁翊迅速扶了起来,她哪能让堂堂燕国的皇帝给她下跪承诺,燕国的国力很强,比苍祁要强上许多,她忙看着站起身的祁翊,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之前是因为失忆,那哀家就不再怪你,哀家也看得出,燕皇陛下对婳儿的真情实意,既然你承诺只爱她一个,那哀家就将她交给你,带回燕国,你们……好好的生活,幸福的生活。”

    说到这里,皇后眼眸已经溢出幸福的笑容,她又上前紧紧抱住南宫婳,满脸不舍和抱紧她,在她耳旁轻声低喃道:“婳儿,以后要常来苍祁看母后,不要忘记母后,母后舍不得你,不想离开你。但是,母后想让你幸福,和燕皇陛下在一起,母后相信,他会好好待你的。他若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母后,母后可要打他。”

    听到皇后的话,南宫婳眼里也浸着晶莹的泪水,她爱这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母亲,还有弟弟楚云飞,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们了,便温柔的抱着皇后,“母后,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答应我,要好生养身体,我会常来看你的,我留下绾绾和半夏,让她俩好生的照顾你,我也舍不得你……”

    母女俩说完,已经红着眼眶抱成一团,在与皇后说了好会子话后,皇后因为挂念外孙,忙跑出去与赵影华们逗孩子,凤銮宫里就只剩下南宫婳和祁翊,祁翊见所有人都走后,这才一把将南宫婳抱紧,贪婪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在她耳旁低沉而沙哑的道:“婳儿,你说,咱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南宫婳沉吟片刻,在心里轻喃一下,便笑道:“要有诗意一些,让我想一想,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朱……栏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