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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剃光头发送给乞丐(7)
    难道,他是燕国人?

    老百姓们已经被赶走,南宫婳这时已经顾不得关心这男人是谁,便冲到南宫蕊儿面前,忙将她抱信,一脸担忧的道:“蕊儿妹妹,你怎么了?蕊儿妹妹!”

    “你……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你设计我。”南宫蕊儿气得想死的心都有,一看到南宫婳就准备去抓她,南宫婳则一把捏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小声的道:“你如果不想死,就少在这闹!”

    南宫蕊儿听到这阵声音,只觉得背脊发凉,怎么这个平时温和的南宫婳,会冷得像地狱里的阎王一样,好可怕,好恐怖。

    那马车里的男人见南宫婳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后,这才松了口气,淡淡扫了她一眼,便命令铁骑们撤下,马车也朝巷子外慢慢离去。

    这时,南宫府的马车也从齐王府驾了出来,黑子在听到南宫蕊儿的哭声后,忙将马车驾到她俩面前,此时,黑子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惊慌失措,看到有遮挡的马车,南宫蕊儿急忙冲了上去,南宫婳则看了眼远处离去的香车宝马,挑了挑眉梢,也跟着坐上马车。

    侯府里,南宫昊天正坐在凤莛轩里与赵氏谈笑,赵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眉眼间是淡淡的温情,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南宫珏的声音。

    接着,笙妈妈率先进来,朝南宫昊天道:“侯爷,三小姐说有急事找您,要不要叫她进来?”

    南宫昊天虽对苏姨娘好感下降,不过对南宫珏还是很喜欢的,毕竟喜欢了这么多年,南宫珏最近又变得十分懂事,便点头道:“叫她进来说吧!”

    “爹爹。”笙妈妈还没出去,南宫珏已经不打招呼的自个儿掀了帘子进来,一脸的焦急之色,赵氏刚要愠怒,南宫珏已经提前道:“不好了,爹爹,我听人说,大姐姐在齐王府门口,被一帮叫花子欺负了!”

    “什么?”赵氏急得蹭的一声站起来,目光急切的盯着南宫珏,“你听谁说的,婳儿呢,她现在在哪里?”

    南宫珏故作悲戚的垂了垂眸,小声的绞着手指道:“刚才小春子外出买果品回来,然后给我说她听街上的乞丐说,南宫府的大小姐被一群乞丐头子在齐王府门前强……强行侮辱了。”

    “怎么可能,我的婳儿绝不可能被人侮辱,你少在这乱嚼舌根。”赵氏当即冷冰冰的盯着南宫珏,南宫昊天也是急得一脸深色,忙道:“还不快叫小春子带我们去看?要是婳儿有事,本侯扒了他们的皮!”

    南宫珏忙一脸焦急的跑在前头,她的人传回来的话的确是这样的,连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心里则兴奋异常,等了这么久,她终于有机会报回仇,这一次,看南宫婳不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她就不叫南宫珏。

    走到院子里时,听到消息的老太太已经心急火燎的赶了来,虽然小春子去兴安堂报,说被强暴的是南宫婳,可蕊儿也跟她在一起,她十分担心蕊儿。

    一与南宫昊天碰面,老太太就难受的捂着胸,南宫昊天以为她在为婳儿伤心,忙冲过去将她扶住,把她扶上马车,赵氏则是泪眼链链,紧紧捏着手指,若让她知道是谁害的婳儿,她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断!

    一上马车,老太太就一把将小春子拉过来,朝她恶狠狠的道:“你说,蕊儿有没有怎么样?她有没有也出事?”

    小春子也不知道,忙摇头道:“回老太太,奴婢也没听清,就听几个叫花子在议论,说南宫府的小姐去齐王府,被齐王府丢了出来,然后让他们强暴了。奴婢在听到之后,吓得果品掉了一地,叫花子们捡了果品就跑了,奴婢就赶紧回来禀告老太太了。”

    “蠢货,要让我知道谁敢害蕊儿,我要他的命!”老太太气得直顿拐杖,可这话听在南宫昊天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太太,小春子都说了婳儿出事,没想到老太太口口声声想的却是蕊儿,在她心中,究竟有没有他的孩子?

    正在这时,二房的南宫乔听到消息,早已经领着柳氏驾着马车与他们会合,南宫乔和柳氏是急得直跺脚,生怕自家女儿也出事。

    跟在老太太身边的南宫皙也是一脸的担忧,南宫昊天看着这家子人,真正出事了的时候露出的无情,他真真觉得自己是不是瞎了眼,并没有一人关心婳儿。

    赵氏眼晴都哭肿了,看着这一群只顾着南宫蕊儿的人,气得咬碎一口银牙,这时,柳氏也和南宫乔也迅速挤上这辆马车,一上来,柳氏便看到哭得难受的赵氏,忙道:“大嫂你别担心,婳儿会没事的。”

    “小春子都前来报了,说婳儿已遭毒手,我哪能不担心。”赵氏只觉得柳氏笑里藏刀,不是她的女儿,便说得轻松。

    老太太则沉着脸,稳稳捏紧手中的红色汗巾,朝赵氏怒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婳儿福大命大,岂那么容易有事,你作为当家主母,更应该坚强面对,而不是哭哭啼啼的扰乱人心。”

    赵氏一听,气得想要辩驳,可又无法,只得满目憎恨的盯着前方,目光森寒如冰,南宫昊天见老太太不分清红皂白的吼赵氏,当即冷然挑眉,朝老太太沉声道:“夫人只是担心婳儿,这是人之常情,婳儿平素对母亲这么孝顺,难道母亲真的坚强得起来么?”

    老太太被南宫昊天当众顶嘴,还暗指她这个老太太不关心孙女,怕在二儿子面前没身份,便蹙了蹙眉,摆出一脸担心的样子,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担心婳儿?只是我是一家之主,遇到事情必须镇定,要不然,谁来管这个家?我也相信婳儿没事,有可能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