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真的是想给自己两嘴巴。
怎么这么没出息!怎么这么没出息!!
一听她说要给他舔,那不要脸的东西就毫不矜持地胀满了,和他理智叫嚣着要再体验一次那曾体会过的极乐快感。
周越理智上是舍不得容悦总替他做这种事的,但理智和欲望殊死搏斗的结果就是那根肉柱现在正美滋滋地插在她的小嘴里,理智惨败,全军覆没。
“啊——容容,别舔那儿……?”他的膝盖卡在床沿上,半跪着弓下腰来凑近她,动作和求饶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别舔马眼,我真的会射,容容我真的会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她舔了一口。
容悦按照他教的方式握紧包皮上下撸动着,吐出龟头的时候舌尖还粘着银丝,分不清是他的前精还是她的口水。
“射出来不好吗?”容悦咽了咽嘴巴里变得有点咸的唾液,“周哥哥舍不得射给容容?”
这话说得周越脑子嗡得一声,连硬挺着的鸡巴都顾不上了,俯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一阵啃咬吮吸:“小坏蛋……小坏蛋?,知道射给你什么意思吗?这话能乱说吗?嗯?小坏蛋、就不怕被我揣上崽子?嗯?嗯?”
容悦被他亲得唔唔直哼,他吻得太沉迷,直到柔唇被犬齿刺破,那抹铁锈味才稍稍唤回了他的理智。
“……抱歉。”周越懊悔地咬了咬牙,轻轻顶了一下她的额头,拇指在她下巴上揉了揉,想碰不敢碰,看着她伸出嫣红的舌在伤口处一舔。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伤,甚至不怎么疼,比起那个,“周哥哥还要不要看我呀……”
暧昧黏腻的尾音拉长,微张的唇上冒出细小的血珠,勾得周越急切地再度吻上:“看,怎么不看……”
前几日被他肏开了的小穴已然闭合,羞怯地吐出一根淡蓝色的细线,被无色的液体浸湿贴在股缝里。
呼吸一下子困难了起来。
周越盯着那里,拼命压抑着想要埋首舔舐的冲动,用手指摘下细线,轻轻一拉,那小口就好像怕他把东西抢走一般紧紧缩了缩。
这么湿很难受吧?他帮她舔掉好吗?怎么都流到床单上去了,小内裤都兜不住了吗?这么多这么湿,看他自慰这么有感觉吗?脑子里是不是幻想着被他压着使劲肏了?有幻想被他顶着子宫欺负,被他插到高潮,小伤口直往外涌血吗?
短短几秒之中越想越离谱了,周越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逼自己清醒点。
她实在是不该在生理期来Désir,在家里卧床休息不好吗?性器充血本身就敏感,又不方便纾解,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是因为太想见他了吗?那为什么不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为什么不24小时粘着他不撒手?
“周哥哥。”容悦不满地看着男人再度自渎起来的手,声音闷闷的,伸手就上去抢,“容容做得不好吗?”
她一抢,力道失了些分寸,周越难耐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完蛋,真的要上瘾。
还不等这阵痛爽过去,那双唇就再度将他包裹,温暖柔软的感觉只一瞬,随即便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
周越原本以为第二次了,自己总归会有些抗性,但还是如初夜那般被她用喉咙吸软了腰,丢脸地弯下了身子在她身上拱成一座桥。
容悦好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嘴巴并不输给他自己的手掌一般卖力吮吸着,他越是喘着求饶,她便越用力。
周越的额头彻底抵在了床上,他将她的一条腿迭抱在怀里咬牙忍耐着,极近距离下看着她的小穴一张一合,只要他伸出舌尖就能舔上,尝到他想念的酸甜味道。但周越显然已经没有那个心力,她真的是他的妖精,遇上她他就只有乖乖被扒皮喝血的份。
忍耐到了极限终于绷不住,挺腰将已经被她含到根部的阴茎继续往她喉管里送,心里想着不行,嘴里冒出来的话却很诚实:“啊、容容咽我?,往里咽……啊?!哈啊——继续、咽、咽唔嗯……?好舒服、容容口得我好舒服……”
不知情侣会渐渐与对方相像的说法是否确有其事,但周越此刻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被她给整哭了,眼眶热得直发烫,而容悦偏偏和他对着干,就在他喘着轻声喊要射了要射在容容小嘴里了的时候,容悦把他吐出来了。
箭在弦上,愣是被人拉住了不给射出,周越牙都快咬碎了,带着丝疯狂地挺动,用腰去找她的小嘴。
可容悦逃得更快一点,小手一推就把摇摇欲坠的他推翻,半个身子横躺在按摩床上。
“我要看周哥哥高潮时的脸。”她皱着眉,眼睛水汪汪的,脸蛋也呈现出情欲的粉,诱人的嘴巴沾着薄精和被唾液稀释开的血,吐出十分过分的命令:“周哥哥自己撸,快点。”
真到了点儿上,下体急得快爆炸,周越连在心里偷偷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格外听话地立刻伸手去撸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本来再被她吸一口就要喷出的精液生生撸了几十下才射出来。第一下喷得极高,高到容悦下意识躲了一下,那一瞬间的痛苦甚至多于快乐,第叁下后力度才弱下来,他射得勉强,并不尽兴,周越牙缝里溢出的呻吟甚至都带上了些微哭腔。
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喘着粗气,下面还在缓缓不断往外冒着精液,他整条肉柱都酥了,麻麻地一点一点软下来贴到小腹上,被她折腾得恹恹的。
容悦这回是看爽了,湿软的小舌学他轻轻贴上发红发烫的眼角:“乖,不哭不哭。”
“我才没哭!”周越气急败坏地低喊,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快哭了而已!他辛苦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