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看不到顾城,还硬吃了闭门羹,只好悻悻然地离去。
“你也喜欢热可可吗?”朱砂端着热可可回到他身边。
顾城接过用精美瓷器盛装的热可可,但没有喝下,“你喜欢,留给你。”
朱砂喝了一大口,踮直脚尖,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总算会说人话了。”
男人挑了挑眉,扣着她的后脑勺,舔掉她唇上的可可渍,“热可可能迅速补充能量,然后才好进行下半场。”
以男人这么旺盛的性欲,她很难想像他怎么能在封闭的军营生活,“你平时在部队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手与运动,高强度的训练会消耗身体全部的精力,早上起来没做操,浑身都不舒服。”
朱砂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顾城拿过她的杯子,稳妥地放在小桌子上,“上面的小嘴吃饱了,轮到下面的小嘴了。”
以男人强盛的体力,加上前车可鉴,想想都可怕。
朱砂重新被丢到床上,飞机已经起飞,她敏感地感到轻微的震动。
“小穴里的精液全流出来了,肯定又饿了。”顾城欺身向前摩挲她圆浑的小屁股,看着还在吐着精液的穴口,“老公重新喂饱你。”
朱砂回头,男人那已经射了两次的大肉棒不但没有半点疲软,反正更加兴奋激昂,龟头上的铃口又再冒着前烈腺液,两颗精囊依然胀实饱满,好像已经完全补充好刚射出的量。
下一秒,那硕大的龟头就挤进她的身体。
“嗯……”纵使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她都明显地感觉到撕裂感,随着男人挺身,她的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这个跪趴着的体位,她撅屁股的淫骚样,他很喜欢。
朱砂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把屁股撅得更高,至少这样不会过于消耗体力。
随着他的进入,体内仅余的精液被捣弄了出来,顺着一双白滑纤细的大腿往下流,沾染洁净的床单。
来夜方长,已经射出两次,男人不再猴急地横冲直撞,他要让她好好适应自己的耐力,还要让她习惯并爱上自己得天独厚的庞大尺寸,那样他才放心回部队。
温柔的推送,身体舒服得放松下来,变得更加柔软无骨。
“舒服吗?”
“嗯。”
龟头推到穴口附近突然停滞了下来。
等了半天,男人都没有再埋进去,被撩拔得欲火高烧的穴肉在瑟瑟发抖等待着抚慰。
“叫老公。”顾城趁机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老公。”朱砂不抗拒这称呼,叫得又酥又媚,“进来,里面好痒,帮人家挠挠。”
“那里痒了?”见她如此乖顺,顾城重新埋进去,还扭了扭胯变换了角度。
就是这么一个变化,穴肉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顿生出强烈的快感,朱砂抑不住发出如奶猫般的呻吟声。
“左边一点……”
男人如她所言,往左边用力一顶。
“啊……”朱砂爽得抑头尖叫,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蔓延全身,脚尖不可控地蜷起。
“还有哪里痒?”
顾城又停下来问她。
“哪……哪里都好……别停……”
他依然肏得很慢,但坚定而用力,饥渴的穴肉被辗压,极度快慰。
穴口一收一缩地吮着他分身的根部,深处的宫口亦是如此,整根分身被叁种不动的方式刺激着,男人的自制力一点点被瓦解,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慢慢悠悠的方式。
就在朱砂沉醉在这种细火慢熬的愉悦快感之时,男人指节收缩,掐着她的腰胯,如烈马脱缰般骤然加速,大力撞击深处的宫口。
“真耐肏。”男人说得轻描淡写,而动作却是又急又深,仿佛一身的精力全集中在胯间,越肏越紧,不枉他要娶她进门。
什么门第身份都是屁,耐肏才重要。
“不……啊啊……嗯……”朱砂被他肏哭了,无助地像小母狗一样抓着床单向前爬,他倒也不阻止,她每爬行一步,他便向前一步。
不经不觉,她爬到了窗边,意外看到了一轮明亮的满月,八千米相对地球直径不值一提,但月亮看起来特别巨大,让她有种置身天际的错觉。
朱砂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触摸,顾城看到,大掌覆在她的小手上,与她共享如此美景。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