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李沐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已经是唐儒的女人了。”红姐笑着重复了一遍。
李沐芳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你,你们……可是唐儒已经有了小雅啊!”
她对唐儒也抱有很深的好感,唐儒救过她一命,但后来得知小雅的存在,李沐芳就将这隐秘的好感深深埋葬在心底。
“我知道……”红姐脸上妖娆妩媚的笑渐渐收敛,眼中流露出几丝迷惘和失落,“我没想过和他结婚,或许情人更适合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
“一切都很自然的就发生了,你也知道他是个色胚,而且治好了我的病,我很感激他。”
“就因为治好了你的病,所以你就以身相许?”李沐芳觉得十分荒谬,看着红姐那淡淡温馨的笑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不,我更感谢他让我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红姐笑得魅惑众生。
李沐芳摇摇头,咬着红唇,默然不语。
……
……
另一边,唐儒驱车来到李毅居住的别墅。
“唐大侠……”
“什么大侠不大侠的,叫我唐儒就行了!”唐儒皱着眉头,打量周围环境,“你这地方挺不错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吧?”
李毅心说自己这些天简直苦不堪言,仿佛无时无刻都呆在地狱中饱受煎熬,哪里滋润了?
但表面上,他只能摆出讨好的微笑:“唐先生,我称呼您唐先生,这样没问题吧?”
“随你的意,这次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唐儒目光犀利的盯着他:“我记得上次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星期,现在还不到日子呢。”
李毅只觉像是被一头下山猛虎盯上了,不由腿肚子发颤,赔笑道:“只是提前了一两天,我真有重要的事要找您汇报,另外,还希望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吧。”
“唉,李大少可别这么说。”唐儒戏谑的打量着他:“你现在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求我给你活路,这可说不通。”
李毅讪笑两声,正要再求求情。
唐儒却是脸色一冷:“别废话了,说正题!”
李毅笑容顿时凝固,嘴角只抽,差点没忍住发了火,对上唐儒冰冷毫无感情色彩的双眼,这才惊醒过来,连忙低下头:“是这样的,最近有一个组织在暗中调查我,我怀疑是欢喜禅派来的人。”
唐儒翘着二郎腿,拿起茶几上一盒名贵的外国烟,点上吸了几口,不太喜欢,味太淡了,皱了皱眉头,“欢喜禅派来人……你是说在监视你?”
李毅却是找了一盒产自巴西的名贵雪茄,讨好的递给唐儒:“唐先生,尝尝这个,味道醇厚,想来您应该喜欢。”
唐儒也不客气,等李毅忙活了一圈,又是烤又是剪,恭恭敬敬递过来,他也就接了,深吸一口,果然醇厚有味。
李毅自己也弄了一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交代说:“杜老的死……我隐瞒下来了,但或许引起了欢喜禅的怀疑,所以我比较担心,昨天就有人潜入我的别墅,索性被抓起来了,我怀疑她就是欢喜禅派来的人。”
“那个人在哪?”唐儒闭目沉吟起来。
最近忙着搞种植的事,倒是把欢喜禅给忘到一边了。
“我让人把她关进了地牢。”
“哟,你这屋子里还有地牢呢?”唐儒睁开眼睛,戏谑的看着他。
李毅赔笑道:“就是普通的储藏室,我怕走漏了消息,只能先关在那里了。”
“带我去看看。”唐儒站起身来。
李毅自然不会拒绝,前面带路,通过电梯来到负一楼,在车库后面就有一处储藏室,现在被李毅改造成了地牢。
外面的铁门还弄上了高科技的密码锁,总之防备很严密,需要通过好几道关口才能进去。
唐儒惊讶道:“我看就是银行金库也没你这儿保险吧?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李毅却觉得很有必要,“唐先生,你也知道,欢喜禅里面有很多高人,其中不乏比你和杜老更强的存在,他们掌握了匪夷所思的力量,昨天落网的这个女人,我怀疑就是欢喜禅中的护法,因为欢喜禅的女人很多,所以不得不谨慎对待。”
“女人?”唐儒更感兴趣了。
最后一道铁门打开,里面就有两个黑衣保镖警惕的看过来,其中一人正是此前和唐儒有过冲突的保镖头子,唐儒对他笑了笑。
“都出去。”李毅冷淡的吩咐道。
两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出,其中那保镖头子在临走前,还对唐儒露出讨好似的笑容,倒也是个机灵人。
进了里面,却是一个类似监控室的小屋子,面积不大,只有十个平房左右,桌子上是监控摄像头屏幕,能看到整个别墅所有的画面。
正对着门的一面墙被打通,却是换上了一整块大玻璃,玻璃另一侧显然是地牢,同样面积不大。
此时一个穿着黑皮衣,身材娇小的女人正被绳索吊住,低垂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脸,身材倒是挺不错,就是前面小了点。
唐儒乍一看却觉得有些熟悉,正巧这时候那女人将头抬起来,露出一张俏丽苍白的瓜子脸,眉宇间带着困倦和痛苦之色,眼神却十分的倔强,直视着玻璃墙,咬牙切齿的大喊:“混蛋,快放我出去!”
“居然是她!”
唐儒心中惊呼一声,脸上却是不动神色,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问李毅:“这玻璃墙是单面的,里面看不见外面?”
李毅点点头:“没错,这小妞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没吃没喝一整天了,还这么精神,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受了伤?”唐儒注意到地面上有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昨天打斗的时候貌似中了两枪,嘴硬的很,要不是我身体不适,早就撬开她嘴巴了,也就不用劳烦唐先生您亲自出手。”李毅说着小心翼翼打量唐儒的表情。
自从那晚之后,李毅每天都是煎熬,身上时不时地酸麻痒胀,皮都给抓破了好几层,最令他难以接受的还是不能人道,身为男性的尊严萎掉了,这令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