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通知晏明,让他跟我一起,还有告诉小小,今日我不在府中用膳了。”
“老奴明白。”
由于是在洛阳城中,天子脚下,治安还算很不错的,楚剑也没有带多少人,加上晏明也就两三个随从踏出府中朝着何进的大将军府走去。
“这烤乳猪真好吃,。等有时间让厨子忠叔去楚将军那里学习学习。”
在回去的路上,有点微醉的楚剑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就是觉着厨子的烤乳猪好吃。
“是,将军,我会按照你吩咐去找忠管家的。”听到楚剑的话,晏明应到。作为楚剑的亲卫头子,晏明在何进眼中还是有点儿地位的,同样能够入席用宴,只不过只能够做到坐到末尾几桌而已,当然他也尝到了这烤乳猪的美味了,那是真的好吃,一改晏明之前对猪的看法,这哪里是贱食,这分明就是美味啊!
这大晚上的的,楚剑走在回府的大街上自然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虽然当初楚剑在洛阳担任洛阳北部尉的时候制定下的宵禁对楚剑这个现在手握洛阳大部军权的实权将军当然也没有什么人敢说个不对,当然现在才晚上七八点,宵禁还没有开始。
大街上静悄悄的,越走晏明越觉得有点儿不对,战士的直觉告诉他,周围总有一股隐约可现的危险在锁定他们,感受到这股意识,晏明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楚剑身前,“将军,你今晚上喝的太醉了。”
一边说着明一眼用眼神提醒另外两个亲卫:“你们两人来扶将军,将军已经醉了。”
就在这时,晏明看见了街上一个角落中的人影,噌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腰刀大叫道:“将军小心!”
然而这已经来不及了,“啰!啰!”街道四周跳出了五六人,围绕着楚剑射出了三箭,还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射来的。
刀光一闪,晏明拔出了自己的直刀连续挑开了前面两只羽箭,正想转身回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从后方射来的那支弩箭穿透了一个士卒的肩膀射进了楚剑的后背。
“噗...”
猛的一下后背被射中一箭,楚剑这酒啊立马就醒了,好在有亲卫誓死帮楚剑挡了那么一下,弩箭的力道减弱了不少,楚剑才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几十米的距离,要不是亲卫用生命挡这一下,楚剑恐怕当场就得死在这里。
“痛煞我也!”
来袭击的刺客没有再射出琴箭,或许是来不及上箭了吧,又或许是根本没有想过准备下一只箭,五六个穿着黑衣的刺客拔出长刀冲着楚剑四人冲了过来。
又是醉酒,现在又有点儿失血过多,楚剑已经有点儿晕了,奋力拔出腰间的长剑靠在一个亲卫身上对着晏明吼道:“晏明,吹号!快吹号!"
原来楚剑在出行的时候,晏明都会在怀中揣上一个号角,这是召集大军用的,原以为在洛阳城带着这东西是个浪费,没想到这才一个月就用上了,楚剑和一个亲卫都受了重伤,失去了战斗力,如果只有晏明一个人他肯定能够突围出去,但是晏明一边要杀敌一边又要保护自己,根本发挥不了全部的实力。
“呜.....!”
寂静的夜晚被一声急促的号角声划破。皇宫附近的达官贵人们纷纷被这号角声所惊醒,发生只有熟悉军中号角声的何进黄埔嵩等人反应了过来,这是军中的求援的号角声。
刚刚入睡的何进大叫到:“不好!”
他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能够吹响这号角的多半都是楚剑一行人,楚剑刚刚从自己这里离开不久便传来了号角声,难道是?”管家!管家!"
“老爷,什么事?”
“马上集结家中精壮还有我的亲兵赶往号声传来的地方!”
不管遇袭的是不是楚剑,何进都必须要去救援,在这洛阳城中,竟然有帝国的将士遇到了袭击,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与此同时,还有负责皇宫警卫的光禄勋也从自己住的地方赶到了皇宫,增强皇宫警卫,并且派出巡逻队赶往号声传来的地区。
“快,快把那厮手中的号角夺过来!”看到晏明吹响了号角,刺客中领头的人赶紧对着自己手下下令让他们把号角抢过来,就算抢不过来也不能够让晏明继续吹下去。
“晏明,退到墙角去!”
楚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的武力虽然还过的去,但是酒劲还没有过去,脑袋还很沉,这
刚刚背后又中了一箭,楚剑已经站的不是太稳了,越着自己还没有彻底倒下,楚剑赶紧对着晏明说道退到旁边的墙角去,利用街上的房子减少一面受敌的可能。
“保护将军!”婴明也是果断之人,一刀击退来犯之敌对着身后两个亲卫说道:“走!”
“啊!”
就在楚剑他们即将突入墙角的时候,楚剑一个不察,身上再次中了一刀。
“将军小心。”就在这时,那个肩膀受伤的亲卫再一次扑了上来对着楚剑吼道为楚剑挡住了即将而来的致命一刀。”将军快走!"
肩膀的受伤的亲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楚剑挡住了致命的一刀,与此同时他左手的刀也捅进了贼人的胸膛,“我大牛能够帮将军挡这一刀也足够了!:
是大牛,就是那个狮头关上才加入楚剑麾下的新人,被楚剑破格提拔到了亲兵营的汉子,为了报答楚剑的知遇之恩,大牛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为楚剑挡了一支箭又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大牛的死硬气,他没有犹豫,他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大牛!”看到大牛倒下,晏明也是一声哀嚎,虽然大牛这小子在晏明手下不久,但是这耿直的汉子给晏明的感觉却很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提到现在这个位置日常护卫楚剑周围。
“将军小心!”死了一个亲卫,楚剑身边就只剩下两个人了,楚剑此时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只能勉强靠着墙角站立,逐渐打架的眼皮似乎在说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