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洗好了吧。明天天一亮,我们的事情都很多。不要耽搁时间了,早点睡吧。”
“好。”
离床只有那么几步远,他也弯腰把她给抱起。
苏念有些害羞地窝在他的怀里,他却对她说,“念念,你又瘦了。”
“你不要嫌弃我瘦,相反,我很能吃的。现在瘦了,但要不了多久,我多吃一点就长胖了,到时候你不要嫌弃我长胖,身材变形,成为了大妈。”
“念念,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相反是,你现在就要多吃一点。长胖一点。你不是还说要为了生我们的孩子么,你瘦成这个样子,怎么孕育小生命。”
“那我明天就开始吃。长得圆滚滚的。到时候你只要稍稍地朝我招手,我一滚就滚到你的身边来了。”
她的话,逗笑了他。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
“就算你圆滚滚,也是珠圆玉润。那个时候,我只会觉得手感好。”
说完,他就把她给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扯掉身上裹着的浴巾,直接上了床。
他一上去,苏念就直接朝他的怀里钻了进去。
他则无比珍惜地抱住了她,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唇,叫着她的名字。
“念念。念念。我们两人究竟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亲热了?”
“很久很久了……”她回答他。
“是很久了。久到我都感觉不到你了。”他把她身上吊带睡衣的吊带分向两侧,近乎虔诚地亲吻着她圆润的肩,“今晚,我必须好好地感受你。”
“好。”
她羞涩地回答他。
“念念。”他把她身上的吊带睡衣往下拉,身体埋伏在她的高耸间,“念念,你是如此地美好。我是如此地爱你。很多时候,我都问自己,我究竟有多爱你,我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无论我怎么疼你,宠你,爱你,我都觉得不够。我想要把给你好的生活,但是你跟了我之后,就有各种事情的发生,连安稳儿子都谈不上,所以念念,我总是觉得愧对你。”
“没有。”苏念在他硬实的臂膀上咬了一口之后,就对他说,“没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你对我很好,好到我时常都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害怕有一天这场梦突然就醒了。你不要愧对我。今生和你在一起,我已经觉得赚了。”
两人在床上,低低地倾诉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佣人地喊叫声。
“什么事?”
苏念在陆经年的身下敏感地反问。
同样听到了声音的陆经年,突然从苏念的身上起来,面色非常地沉重。
他们两人几乎以最快地速度穿好衣物,然后匆匆地下了楼。
下楼之后,等到他们走到别墅的门口,冲进佣人们围着的圈里之后,就见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不省人事的乔继正。
“发生什么事了?”乔继正问。
“刚才我出来倒垃圾,就看见一个人躺在这里。我以为已经死了,所以就大叫起来。但是没有想到,我一叫,就把其他人给引来了。”
其中一个年岁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佣人回答。
陆经年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就听到旁边的管家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只觉得他长得和先生你很像。等到我仔细看才发现,他是之前报道的先生的你父亲。我正想派人来请你,你和太太就下来了。”
听了佣人和管家的话之后,陆经年并没有说什么。
他蹲下,手指在乔继正的鼻端探了探。
“还有气。”旁边的管家补充,“刚刚我就看过了还有气。他现在昏迷,估计是他脚上的枪伤。”
这个时候,陆经年的目光才落在了他血淋淋的一只脚上。
借助别墅里散发出来的光芒,看清楚他的那只脚上,分布着好几个枪伤。
而他整个人,因为流血过多,现在正处在昏迷的状态。
“你们先把他抬进去。顺带给何医生打电话,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来,说有人等着他救命。”
佣人们合伙把乔继正往别墅里面抬的时候,苏念见陆经年铁青着一张脸,这个时候正拿着手机给巫离打电话。
“巫离,你帮我把前一刻时间内,我别墅前方的影响资料查出来。”
巫离那边接受到他的请求之后,第一时间就查出了刚刚他别墅之前的影响。
“大概十分钟之前,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你的别墅前经过。有两个大汉把一个看似昏迷的人从车上扶下来,然后扔在你家门口。”
“能查出车牌号吗?”
“不能。对方似乎故意遮挡了号牌,并不能够查到。”
“好。我知道了。”
陆经年正准备收线的间隙,巫离突然认出了监控录像里地上躺着的人,他惊讶地问,“刚刚他们扔下来的人是伯父。”
陆经年点头,回答,“是。”
“伯父?”巫离简直不敢相信,“二嫂生母的葬礼刚刚完毕,他们现在又开始对伯父下手了吗?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地丧心病狂。”
陆经年沉默片刻之后对巫离说,“我的父亲只是昏迷。我刚刚通知了少卿,少卿已经很快就赶来了。我父亲之前对我说,那个人要约见他。我猜测,这是他约见他的结果。等到少卿来把他给救醒了之后,估计那个人是谁,我们就知道了。”
“嗯。知道对方是谁就好办了。最怕的就是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嗯。”陆经年看了一眼佣人已经抬进了屋里的乔继正,以及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娇小的身影,然后对巫离说,“等着我做的事情还很多,我先进去。”
“好。二哥,我再在最短的时间内,追踪那辆车的去向。你那边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好。我不会客气。”
陆经年和巫离通完话之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进屋,乔继正已经被佣人们抬着进了底楼的一个房间的床上。
他走进去,见到床上短短时间内就苍老了不少的他,面色苍白,整个人更是奄奄一息。
内心,突然就感觉到一丝沉痛。
他伫立在那里,只是目光投向那里,但却因为两人之间的隔阂,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