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关于两人的画面一一闪过,纪凌然就这样攀扶着他的脖颈,两人一起经历过生生死死,两人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从开始的冷漠无情,到现在的春暖花开。
纪凌然只感觉自己陷入了冷言泽的那种难以自拔的沉溺,心底渴盼的焦躁仿若是无数木炭在烧,火烧火燎地焚到脏腑深处去。
她身子轻微地一震,凑了过去,低而微的呢喃,“冷言泽,别抛弃我。”
她害怕被抛弃,渴求的温暖她舍不得放弃。
纪凌然就这样直直地亲吻上他高耸的喉结,然后是锋利逼人的下颚,最后落在他薄凉的嘴唇上,目光湿漉漉的。
这样的她就像是掉落人间的妖精一样,明明是清纯干净,可是却为了他成为了令人沉醉的妖精。
冷言泽之感觉胸口在急促的跳动着,心底焚焚的高热越发地凶猛,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执狂,这种情绪的崩溃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
心口距离地跳动着,恍若就像是要跳出来了。
纪凌然有些害羞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湿漉漉的,如同掉落人间的仙子,又像极了清晨的湖畔,弥漫着清香而潮湿的雾气。
明明还是害怕的,却一往无前,将自己就这样彻彻底底地剥开放在冷言泽的面前,颇有几分任君采撷的感觉。
冷言泽再也控制不住地,如同嗜毒毒人一样,贪念地吻着她的嘴唇。
“凌然,凌然……”
纪凌然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眼睫毛潋滟着一层绮光,像是坠落红尘的莲花一样,高高在上却连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华丽和妩媚。
没错,就是华丽。妩媚的眼儿笑意盈盈,丰润的唇儿嫩嫩的,还带着一丝莹亮的水汽。
冷言泽无限沉凝地凝望着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氤氲着幽热炙深的渴盼,熠熠生辉着,声音性感沙哑,“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彻底地分不开了。
纪凌然浑身都很难受,那双眼睛似乎都笼罩笼罩着一层迷离的光,却坚定地抱紧他的脖颈,亲吻着他。
用行动告诉冷一切。
“我也决定了。”
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线,疯狂而又汹涌着,不停息着的。又像是干涸的人在沙漠里遇见了水源,彻底而又疯狂地贪念着。
心与心的结合在是真正的疯狂而炙热。
纪凌然脑海里只余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冷言泽未来就是她的一切,温暖的源头她找到了,那样的温暖。
月光照射进来了,笼罩着漆黑,恍然微亮的房间里彻底地荒芜了一夜。
直到凌晨五点,那鱼肚白缓缓地挂在天空上,冷言泽才从房间里出来,大步地走到书房间里,那面色是从未有过的舒缓,还有一种满足。
毕竟是压抑着这么久的男人,饿不得的。
书房里,秦风似乎是也刚到,不过身上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总裁,我已经查过了,纪家那边有行动。”
闻言,冷言泽狭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嘴角勾着诡谲的笑,“他知道吗?”
这个他,秦风思忖了几秒后,顿时反应过来,冷言泽说的应该就是冷凝,可是这件事情似乎是跟冷凝没什么关系吧,毕竟都是纪家人的手臂,可是他不敢乱说什么。
“应该是不知道的。”
冷言泽眉棱深沉了几分,面容见弥漫着阴鸷的戾气,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根香烟,抽着,那烟雾笼罩着他的脸,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纪家人留着苟活就行了。”
闻言,秦风身子抖了抖,面色平静着颔首。
没有直接将纪家搞垮,还留着苟活已经是冷言泽最后的宽容了。
“那计划的事情需要我们的人过去吗?”
冷言泽紧紧抿着嘴唇,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诡谲,“关键的人换了吧。”
毕竟可需要在场直播啊,这种事情打脏了手啊,都已经准备好了阴谋怎么也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冷言泽的女人谁敢动!
“去吧,冷凝那边盯着,注意他和洛晴之间的互动。”
或许那张照片上的人就应该是冷凝,他到底是低估了冷凝的手段。
“是。”秦风直直退下来。
冷言泽将手中的香烟摁熄灭了,打开窗户,将身上的烟味都彻底地吹干净了,似乎是闻不到一点味道,才朝着卧室里走去。
现在还不过凌晨五点半,床上的人似乎是累到不行了,沉沉地入睡着,那张娇小精致的面容笼罩着一层绯色的光。
怎么看都是万般欢喜的。
冷言泽嘴角微微勾着,眼眸里似乎是装满了一世界的温柔,还有星辰与大海,掀开被子,直直躺了进去。
许是察觉到身边有人,积睡梦中的纪凌然恍惚了几秒,下一秒就直直缩在他的怀中。
冷言泽整个人如同一块上好的青玉,散发着熠熠的神采,比任何时候都不同,“乖,睡觉吧。”
天渐渐亮开了,房间里一片岁月静好。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的时间里,似乎所有人都沉寂了下来。
不过在宴会之间,洛晴无意在和纪莫雨筹谋的时间里,发现了不对劲,纪莫雨似乎和冷凝之前走得很近。
作为在冷家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洛晴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优越感和自以为是,在她看来,这纪家人无非就像是想要勾搭上冷家,然后借着这颗高树往上面爬而已。
她怎么会允许?
到时候她可是冷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至于这纪莫雨根本就配不上冷凝,冷凝也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至少和她要和的来,毕竟兄弟争夺财产的事情可是很严肃的。
洛晴似乎是将未来都想象得很美好,一切都已经憧憬完成,甚至还想要着干涉冷凝的事情。
当天下午,她就去医院了。
冷凝这段是住院的消息没有隐藏,但是因为是冷氏集团的私立医院,几乎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进来的,就连纪莫雨多次来都被挡在门外。
他身上的那些厚重的绷带已经拆掉了,只是因为有些刀伤刺得比较深,所以还包扎着,其他的倒是一些皮外伤。
就像是故意地一样,让他感到刺痛,却又不能一刀狠狠地利落次刺进去,钻心刺骨的疼痛感,那是一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