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被我气昏了头,丝毫不顾霍司钰在她身边站着。直接甩开霍司钰的胳膊,像是一头愤怒地牛一般朝我扑了过来。
她的直接修剪得格外尖锐,朝我一耳光挥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侧过脸,可我的脖子却被她抓出几道血痕。
我后退了两步,伸手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只见掌心里面有着殷红的血液。
这个女人是想当着霍司钰的面把我给弄死吗?
我原本就有点火气被她这样一条心,火气更旺盛了。我也丝毫不退缩地抓住她的手腕,朝着她打了一巴掌。
并且冲着尖锐地骂道:“你他妈是个傻叉吗?”
我心里暗暗地发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冲着人骂这么粗的话。要我装得跟赵浅浅平日的白莲花模样一样,我还真是办不到。
“你说谁是傻叉呢!”
她张牙舞爪地想要朝我扑过来。不过这次,我早就已经做好了防范,她想要再抓到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你怎样?”
我冷笑地看着她,“你看不到我脖子上的掐痕吗?你未婚费自己不检点强暴女人,你不去找你男人的麻烦,反而找我的麻烦。你不是傻叉又是什么?而且他刚才又凶又猛,一看就是没有得到满足。他宁可强暴我,也不碰你。说明你没魅力呗。”
我说得完全在理。这次我真没有想过勾引霍司钰。是霍司钰自己对我动手动脚。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把他从我身边踹走。至于后面说她没有魅力,纯粹是我瞎编的。他都和霍司钰做了这么多年的未婚夫妻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你厚颜无耻!就算是他主动的又怎么样?你穿得这么骚,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强奸嘛?没有勾引成功外面那个老男人,所以就勾引我的未婚夫!”
她气得直跺脚,全身都在哆嗦。看她这模样难道我猜对了?
不过不管我有没有猜对,我对的她感官又糟糕了几分。亏得她也是女人,竟然能说出怪女人穿得骚活该被男人强奸的话。
因为我们两人的吵闹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餐厅的人。不少的人围拢了过来,大部分人都是为了看个戏。我可没忘记,上次她用的那招装白莲花对付我的方式。
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再让她有机会来对付我。
我冲着四周的人喊道:“你们听听。如果男人对女人动粗,一定是女人穿得暴露。前不久网上才有新闻说一个女孩子半夜坐出租车发生意外。网上一些反社会的人说是女孩子穿得暴露才会发生惨案。我看就是她吧。”
被我这样一说,四周的那些女客人看向赵浅浅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凌厉。
上次不就是想让我吃舆论谴责吗?这次让她也吃一回。
赵浅浅气得脸都涨红了,鼻翼不住地收缩。只差没有鼻孔冒烟了。
上次和她相处的时候,我是太高估她的人品了。这次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先发制人吧。
“你们别听她胡说!她刚才勾引我的未婚夫,他们两个人在那里面……”
她因为太紧张把嘴唇都给咬了。然后可怜兮兮地看向霍司钰,挽着他的手臂,想要霍司钰帮她说两句话。
“司钰,你说呀。是不是我不讲理地找她麻烦。明明是她先勾引你的。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不帮着我说话?”
我被赵浅浅这撒娇的样子给雷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霍司钰要帮着她说话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丢脸的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霍司钰竟然挥开了赵浅浅的手,直接朝刚才的座位走去。哪里有半分想要掺和我和赵浅浅吵闹的意思。
“司钰,你别走啊。你帮我说两句话啊。”
赵浅浅有些不敢相信地追了上去。
其实不止赵浅浅有些惊愕,就连我也觉得神奇。赵浅浅可是他疼爱了好几年正牌未婚妻。按理说,当我和赵浅浅撕逼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站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给我两个巴掌,警告我不许再招惹赵浅浅了。
谁知道他竟然摔开了赵浅浅的手,不理会她了。
不过我也没有兴趣再去深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和他纠缠下去了。等到我把我妈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打算带着我妈去个周边的小城市过生活。等我妈安顿好了之后,我再来找欺负我的人报仇。
我回到座位上后,那个油腻腻地黄老板连忙拍着座位让偶坐在他的身边。
我笑了笑,冲他挥了挥手:“我今天晚上要回去赶周一的报表。今天不能陪你了。下周四的晚上,我们再约会怎样?”
黄老板一听到晚上两个字,眼睛里面立刻露出了精光。他那双绿豆眼发着光芒的时候跟老鼠一样,也真是够恶心人的。
我还真想不到赵浅浅竟然联合我舅舅给我找了这么个恶心人的男人来配我。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她敢招惹我。我就敢回击回去。
“婉婷,这可是你说的喔。下周四记得穿好看一点。”
黄老板冲着我招了招手。然后伸出油腻腻的手冲着我吐了个飞吻。
我看着霍司钰的脸色也难看得要命。我想他估计也被恶心到了吧。
我原本已经给霍司钰递交了辞职报告。我早上并没有打算去他公司上班。可是霍司钰竟然一个劲儿地给砸电话过来。就在我把手机关机后,我家的门口传来了响亮地敲门声。
我打开房门,只见霍司钰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门口。他的头发梳理地整齐,白色的衬衣陪着宝蓝色的领带,整个一男模的气质。
我站在门口没有丝毫想要他进门的打算。这个混蛋心里面在想的是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来这里绝对是想要撺掇我回去上班的。
然而他并没有露出一丝心急的表情。这让我的心里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安。难道是我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