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吃完药还是没清楚状况,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简书垒不是在国内和丁遥卿卿我我的约会吗?
想到宁星瑶,她突然清醒了,放下杯子下床:“我要去洗澡。”
简书垒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病疯了,刚刚才洗过澡。”
沛涵说:“谁让你碰我,脏死了!”
简书垒说:“你说清楚点儿。”
沛涵说:“你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简书垒说:“我还真不知道。”
沛涵拿过他的手狠狠咬一口,“你和丁遥在酒店做什么了,还要我说?”
简书垒看着手背的牙印,他没有什么情绪,“没做什么,就是过了一夜。”
“过了一夜?”
沛涵想去拿刀,这个男人应该不知道是叫嫉妒吧!
简书垒说:“我没做什么。”
“谁信?”
他问:“你介意?”
沛涵说:“当然介意,你让我成为圈里的笑柄!”
简书垒说:“我没碰她。”
“你别狡辩了!”
简书垒突然解开纽扣,他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哭着给我道歉。”
“你、你这个……”
简书垒问:“你不信?”
他的扣子快解完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沛涵承受不起这样的冲击力,脑袋越来越热,有点想流鼻血。
她捂着鼻子仰头,不清不楚的说:“我信了。”
简书垒还是没停下,沛涵踹他:“我说我信了!”
简书垒说:“我知道。”
他盯着她吃药,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套男式睡衣,进了浴室;
沛涵:???
她倒在床上,脑子里升起好多画面。
这样应该不好吧!
她用被子裹着自己,让自己淡定,简书垒说不准是要住隔壁。
她背着浴室的方向装睡,死死的闭着眼,耳朵听到简书垒出来了,也没有睁开。
然后,身边的位置下沉,简书垒躺在她旁边,不客气的把被子拉过去。
沛涵转身:“你也好意思?”
简书垒连带着她一起盖上被子,手放在她腰上,没有松开。
沛涵抬脚,他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长腿一伸压住她,沛涵一动不能动。
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你好过份,出轨还要欺负我!”
简书垒的手移了位置,沛涵顿时停下忘记继续哭,这这这……他到底在干什么!
简书垒低头吻着她,在她耳边说:“本来我不想的,但是你一直在提醒我,我才记起来。”
沛涵颤抖:“记起什……什么?”
简书垒说:“我很久没有过了。”
“没有过什么?”
“你说呢?”
简书垒的手很不客气,他眼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波动,“出一身汗,可能你明天就退烧了。”
沛涵用力护着衣服,“你这个流氓!”
简书垒给她普及法律知识,“我们是合法夫妻,怎么能算是流氓?”
沛涵说:“那你也不能强迫我!”
简书垒真的停下来,他喘了几口气,脸色难看。
沛涵等着他会说什么,结果他说:“睡吧。”
沛涵迷糊,男人这个时候真的可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