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玹骞看他一眼,冷冷的目光告诉他,你话太多了。
下属噤声,很迅速的消失。
岑玹骞的车子开出停车场,他在附近转了一圈,开往金厦广场。
她的红色车子特别亮眼,岑玹骞停车在马路对面,在等红绿灯时一辆银色小车停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岑玹骞看到邢冀下车来,上了她的车子。
他的脸顿时蒙上灰色,拳头砸一下车窗。
有事的时候知道用他的名字吓人,转头就去找邢冀?
是了,她还言之凿凿说他不大行。
岑玹骞怒火烧心,额头都在疼。
他不大行?她居然敢说这种话,谁给她的胆子?
身为岑家独子大少爷,这句话确确实实的让母亲气出病来了,说苗子杏故意要诅咒岑家断子绝孙,神经兮兮找道士回家作了一场祈福法事,把他拉到医院去做各种检查,还隔日不断就让人给他炖各种大补汤。
试问他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怎么吃得消?
现在外面的八卦周刊开始传言他不是男人,这可真让他大大的把面子丢光。
她倒好,把他祸害成这样,转身就跟邢冀卿卿我我出双入对,想想就大为光火。
岑玹骞盯着红灯的最后几秒,前面的车子还没启动,苗子杏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要把这男人带回家?
岑玹骞一踩油门跟上去,开到公寓楼下,他停车在路边,看着红色的车子进入地下停车场。
该死的,这个奸夫,看他不把姓邢的给阉了!
属下打来电话,那个男人没有招供,他们在找线索。
岑玹骞打电话说:“郓璟,我跟你借个人。”
秦郓璟问:“借什么人?”
岑玹骞说:“邢冀。”
秦郓璟说:“邢冀在做正事,你别没事占用他时间。”
岑玹骞不虞,“怎么的,我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我是真的找他有事。”
秦郓璟站在主楼院子里,佣人过来说:“大少爷,可以吃饭了。”
秦郓璟看妻子也过来了,他朝佣人颔首,跟岑玹骞说:“那你去找他。”
岑玹骞挂了电话,该死的邢冀,就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苡煦下车,秦郓璟去牵她的手,见她穿着长袖裙子,低头在她耳边问:“还疼?”
苡煦立刻左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她打他的肩膀,“别乱说话!”
秦郓璟说:“我怎么是乱说话,我是真的关心你。”
苡煦推开他跑进去,大家都到齐了,老太太今天心情好,特意让厨房加菜,她说:“戚老太在马会连输三场,把她的福马都输给简家了,我真是高兴!”
人到了这个年纪,最忌讳输掉福马,戚老太气得当时就不再看比赛回家,让齐俪霞很是丢脸。
苡煦没怎么关注赛马会,她见奶奶高兴,自然也跟着高兴,坐在奶奶身边给奶奶夹菜。
秦毓苒坐在她对面,见她乐颠颠的照顾奶奶,忍不住噘嘴翻白眼,阴阳怪气的说:“简苡煦,我们家有的是佣人,你也不用抢着佣人的工作吧。”
秦郓璟叫她:“秦毓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