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煦揪着她的头发再打两巴掌,她说话都不冷静了,“秦家不对外公布,那是给你们二房留的遮羞布!你倒好,还以为是我们理亏了!你要赶着丢脸赶着做恶人,我们也不拦你!”
她不想再听这疯婆子的话,让佣人把她提走,三夫人怨恨的死死赖在门口,“要是我死了,一定有人会揭露你们丑恶的嘴脸!”
苡煦说:“停下。”
两个佣人就停下了,苡煦走到三婶跟前,“我再说一遍,三叔在国外过得好好的,郓璟说过不会为难他,这也是他对秦家人最大度的宽容!你要是想去陪三叔,尽管跟我提,郓璟今天就能把你送走!”
“你这个私生女,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亲眼看到三爷被折磨成什么样,这就是你们说的有担当的秦家大少爷!”
苡煦眼底有一抹疑惑:“你亲眼看到,怎么亲眼看到?”
三夫人掩下慌乱,“总之我就是知道,秦郓璟自己做的事,就别在这装圣人!”
苡煦跟佣人说:“送三夫人回去。”
佣人终于把金璎柔押走了,岑胧盼和岑歆琳还没消气,“苡煦,你怎么让她走,我倒要跟她对质……”
苡煦说:“三婶的病还没好,一个病人说的话哪有可信度,妈妈,二婶,我们别为了这个置气,奶奶您也别生气。”
老太太说:“她就是怕我死了拿不到更多股份,这个女人,秦家白养她这么多年!”
老太太把实话说出来,两个儿媳脸上都不大自然,股份当然是谁都想要的,哪敢这个关节眼提出来,就算老人不生气,小姑子也不会放过她们。
岑胧盼说:“父亲去世时没有立下遗嘱,这都是母亲做主的,母亲身体硬朗着,也不必为某些人的话动肝火,伤身。”
岑歆琳也说了几句好话,老太太什么都清楚,“你们不用哄我,也不用担心,等我真要走了,没能少得你们的东西。”
岑胧盼和岑歆琳忙说:“我们从没想过股份什么的,孝顺母亲是我们做儿媳的份内事,母亲可别这样说。”
苡煦不知道这两位长辈的话有多少真心,二婶还好,她对婆婆是有芥蒂的。
就冲婆婆背后频频说她和子杏的出身,她对婆婆也很难做到没有嫌隙。
等两人出去,苡煦跟奶奶说:“医生说奶奶只需好好调理就行,我会每天给奶奶按摩,奶奶不用太操心家里的事情,放宽心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老夫人忽然说:“苡煦,开学后你去贤芳会做后援理事,别看一个小小的理事,做的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其实能学到很多……各世家的关系往来,各夫人千金的脾性爱好,只要摸透了这些,以后什么都能顺利点儿。”
苡煦不太想进入贤芳会,那里天天都是明争暗斗,比商界上的尔虞我诈少不了多少。
把生命浪费在这些地方,真的有必要吗。
“我现在有空就去帮妈妈做些简单的事情,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