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腾在松广市其实是有一间房子的,不过那间房子已经很老了,从外表就看得出来,不过它里面是一个里头经过了一番修缮,看起来比外面倒是要好了不少。
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房子的古朴之处,这还继承了上一个世纪的建筑风格,不过在这个房子当中,最吸引人注意的就是在这个客厅里头,有属于海船的物件。
由此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的主人对渔船是非常喜欢的,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冲浪。
仆腾以前是经常出海的,他有属于自己的船。后来他就让人将屋子改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仔细看,这里倒是有一点像海盗住的地方。
但其实是仆腾住的。
而在这间屋子里头的一个保险柜中,藏着一张照片,那就是仆腾心里面最喜欢那个女子的照片。每次看见,他都要把照片取出来看一看,这次也不例外。
照片也有很久的历史了,不过仆腾保存的还不错,所以还能够看得清楚,照片上那女子的相貌。仔细看跟汪子宁是非常像的,这就是丰德伦所查到的仆腾的那位长辈了,她叫苗子。
苗子出生于书香世家,在多年前是嫁给了仆腾的大伯。仆腾第一次见到苗子的时候,那是在他十五岁左右,他在那个时候,已经知道人的美丑了。
所以看到苗子的时候,自然是非常的喜欢,但可惜对方却是他的长辈,而且还比他大了十岁。
现在大伯以及苗子都不在了,但是那个孩子还活着。
仆俊可是非常崇拜他的,可是他却不知道仆腾喜欢他的母亲,这一点是谁都没有看出来的。
主要是仆腾不论是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猜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仆腾对于仆俊的态度比起其他人来说,要好了不少,但也仅仅是如此罢了。要想听到他跟别人好好的说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只有他年轻的时候它会有的事情了,但是现在,是很难看到了。
仆家在好几年以前就已经来到了松广市,他们是在这里有一个据点。
仆俊没有跟仆腾住在一起,主要是仆腾不愿意跟别人一起住,所以它是有一个单独的住址的。原本他是有很其他的选择,他可以到选择其它热闹一点的地方,但他就看中了这个僻静的老房子。
可能是因为比较僻静,别人不会来这里吧!不然的话,就会窥探到他的秘密了。
他不在,别人也别想知道,这个房子里面有什么,他也不会带人过来。
因为那对他来说,无疑就是离真相更近了一步,他可不会这样。
他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敢让别人知道的。
之前丰泽伦只是随便说了几下,他都觉得紧张,更别说是将人带过来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仆腾将照片看了很久,最终才放到了保险柜里头,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要跟照片里的人说的。就算对方没办法活过来,单纯听他说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因为有些话,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告诉对方,他看到了一个跟苗子长得非常像的女子,而且还记得对方一面,甚至还有接近对方的念头。
老实说,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过要娶汪子宁为妻的,这不是不可能。
只要汪洋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表现出极大的诚意,这个事情会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许多。
但是汪子宁终究不是苗子,他这么做的话是不大好的,他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更别说现在丰泽伦知道这样的事情,他就极有可能会将事情说出去,那么汪洋就会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了。
对方知道之后,绝对不会让他跟汪子宁搭在一块,所以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而已,不能够行动。
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以前他是不想惹麻烦的,可是转一想有一点麻烦,也不是不可以。
正好他也想跟汪子宁接触一下,看看对方到底值不值得他这么做,想到这里他就是开始行动了。
这些事情不管是宋霄凡还是汪洋,都是不知道的,汪洋从宋霄凡口中,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自然是有所防备的。
但是他们做的,就是将女儿看得更紧一点,不要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只要也许他们就不会见面了。
老实说,他现在还是不知道,仆腾为什么要救他女儿,但想来想去,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所以都防着一点,总是好的。
汪洋找了一批人,在暗中保护好女儿之后,就觉得事情已经办成了一半了,应该会好解决一点。
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些人要想接近一个人的话,其实会非常容易的。
尤其是一个有钱有涵养的男子,接触一个女子会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容易很多。
汪子宁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家里头不能够出去,其实她是非常闷的。但她也知道外头危险,所以一直以来都非常的自觉,没有想要冲出去跟别人交谈的想法。
可是今天他在收快递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封信,里面还有一个礼物。
看了之后他就发现这个信不是寄给他的了,仔细一看,后面有一个地址,是有人寄错了。
见此,她立马就联系上面写信的人,想把东西送回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有联系快递员,反而是接跟信封上的人接触,要是对方是坏人怎么办呢?
可能是因为信吸引人了吧,而且那个礼物也不错。
所以就让她想要跟对方接触一下,当然了,这种想法她就没有表现出来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事。
她没有跟别人说起,是因为不好告诉他们,所以还是自己把这事情记下来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跟外人说起。
这个事情就是仆腾故意做的,他就是想让对方主动联系他,当然了,要是这个事情失败了,他还是有其他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