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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我回去会告诉我爸,我们结婚了

    乔凌还没出月子,小姑娘的出生证是何曾去办理的,跟着乔凌姓,乔初。

    何曾对这没什么意见,只是乔凌之前早办好单身证明,缴纳过社会抚养费,出生证明父母那一栏只有母亲的名字。

    男人有点想法,不过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倒是跟乔凌提了另外的事:“娇娇,以前那房子,我把它过户给你,以后乔初上学也不用担心户籍问题。”

    集体户口总归是难办些。

    乔凌迟疑了。

    多么讽刺,不过就在一年多前,他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她怎么回他的?

    何曾,我不要你的房子。

    虽然那会儿她也没多义正言辞,病没好,但还想着跟周成海结婚来着,当时她心动,觉得他的话有诱惑力,那半分犹豫完全是看在钱的份上。

    如今更是。

    她比那时候更现实了。

    不说单纯为了乔初,也为了自己,女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大概这大半年来的难受只有她自己清楚,哪一处不让她变得更市侩。

    何曾把她们照顾得很好,自从他来了后,乔初用的,她用的那些,哪个不是高了好几个档次,不用因为一万多的月嫂费而心疼,不用担心自己产后工作的事。

    她除了喂奶,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乔初夜里啼哭,非要人抱着哄,也是他在客厅里来回走着。

    男人虽然年轻,可这些方面意外地叫人安心。

    租的房子小,住家阿姨就睡在客厅的简易床上,等她走后,何曾就搬了过来,睡在那儿。

    夜里都是他帮着小姑娘换尿不湿来着。

    乔凌考虑整整一个月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们搬了家。

    乔凌对着何曾也不像之前冷冰冰的模样。

    何曾没以为她真就放下心结了,不然他自己怎么连一句“娇娇,我们结婚吧”,都说不出口。

    何曾心想,自己当年曾打算着,要在二十五岁前结婚的话,大概是不能行了。

    不过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当时不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年底腊月二十七的时候。

    何曾开车带着乔凌母女两个回去安县,十四个小时的车程,何曾开了三天,主要还是怕她们身子吃不消。

    这会儿已经下了高速,进入冬宁市境内。

    “何曾,你有过结婚的打算么,不是跟我。”乔凌坐在后排座位上,乔初在婴儿安全提篮里睡着。

    她说完这话后,便不再多语。

    何曾一怔。

    “娇娇。”

    他唤了她句,摇头:“没有。”

    乔凌不知是怎么,轻轻喟叹了口气:“我回去会告诉我爸,我们结婚了。”

    他自愿的,与人无尤。

    何曾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要真想跟他结婚,怕也不会就那样办理乔初的出生证明。

    最后他只是这样说:“娇娇,我清楚,不会乱说话的。”

    何曾,你老家哪儿的

    乔国华大半年没见到乔凌,高兴自然是高兴,不过更多的却是惊吓。

    “爸,这我们老乔家的孩子,乔初。”乔凌指着提篮里的小人儿说。

    饶是乔国华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没能绷住。

    在乔国华看来,他这女儿从小规规矩矩的,哪个不夸他家姑娘懂事又乖巧。

    然而年纪长了后男女关系处理有些混乱不说,这会儿不声不响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来的男人他自然是还记得的,去年除夕夜那会儿在他家待过。

    “叫人。”乔凌推了推何曾。

    男人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乖巧唤了声:“爸。”

    “爸,我们领过证了。”

    乔父捧着手中那印着“一中教师留念”的玻璃v杯,迟迟没开口说话,许久后还是憋出句:“你喜欢就好。”

    乔父总是偏爱她的。

    便是不赞同,也没怎么严厉地批评过她。

    他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何曾:“你跟我来一下,乔乔,你看着点宝宝。”

    何曾跟着乔国华进了书房。

    两人并没待多久,只是出来的时候,何曾的脸色不大好,似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

    在京市的时候,乔凌都是跟乔初睡一起,何曾则在另个屋子,房门也不关,晚上听到动静就爬起来。

    不过在乔国华眼皮子底下肯定不能这样做。

    好在屋子里有地暖也不冷。

    乔凌看向在地上打着地铺的男人,忽地问他:“下午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何曾默了瞬:“他让我好好对你们。”

    “哦。”乔凌没在意,这确实是乔国华会说的,估摸着全天下的岳父都曾对女婿说过类似的话。

    男人却盯着被子上明黄色的花样走神。

    “何曾,你老家哪儿的。”事实上刚关了门,乔国华就问了他这么一句话。

    何曾震惊地抬眼望他。

    “大杏子村的。”他低声吐出几个字。

    男人会怎么对他呢,大概会让他滚,滚得远远的,何曾甚至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对面那人已经不年轻了,教书育人一辈子,没动过学生半根指头,这会子裤腿旁的手攥紧了,最后又徒然松开。

    “她既然选择了你,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你们好好过日子。”

    乔父握着门把,先走了出去。

    因为有乔初,屋子里连盏小夜灯都关了,只在需要的时候开会儿。

    何曾仰躺在的黑暗中毫无睡意。

    他自己如今也有女儿,如果乔初遇上这么个人,他自己会如何做呢,何曾无法想。

    大概会打断对方的腿。

    大概会让那两人分开。

    可若乔初非对方不可呢。

    何曾想不出来,可也知道乔父的妥协还是因为乔凌。

    男人脑子里乱着,床上突然有了些动静,他刚准备爬起身去看看,却是乔凌下了床。

    何曾屏息感觉着女人慢吞吞从他身上跨过。

    两分钟,她又回来了。

    只是这次,不知道是她记错位置,还是何曾翻过身,总之乔凌没注意脚下一踉跄,整个人直往地上扑。

    好在男人及时搂住了她。

    她被他扣在怀里,静谧的深夜,床上小家伙睡得正熟,床下的两人只听得对方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娇娇。”

    何曾不松手,压低了音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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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好(一)

    男人很久没碰过她了,如今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乔娇呢,尝过男人的滋味,再故作扭捏也不是她的性子,况且,她不是早做了打算,自己身下这人,能用着便用着。

    抛开那些纠葛不说,她也不算亏。

    女人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何曾很快意识到女人并不多排斥他的触碰,猴急地抱着她翻了个身。

    黑暗里何曾亲得她满脸都是唾液,他怕她老毛病又犯,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娇娇,这样便够了。”

    哪来那么多情比金坚的爱情,他不奢望着女人再爱上他,她如今还愿意应付他,于他已是万幸。

    一直以来都是他逼着她往前走。

    何曾一路摸索着,身趴伏在她身上,含吞住她饱胀的奶子不放,男人以前就似有恋乳情节,现在得了光明正大吃食的机会,哪里会放过。

    奶水其实没什么味道,只何曾贪婪地嚼着那奶珠子,像尝着什么美味样。

    毕竟和乔初吃奶时候的感觉不同,乔凌听着自己胸前砸吧的声音,紧咬住唇,怕把小家伙给吵醒了,而且这房子的隔音也不多好,乔国华还睡在隔壁。

    男人脱了她的内裤,乔凌比生之前更要敏感许多,她拽着他的发,虚虚拦住他欲继续的身子:“何曾。”

    “别怕,我轻点儿弄。”

    乔凌坐月子那会儿,连内衣裤都是他帮着洗的。

    女人已经很湿了,花苞被浸得水润润,又软又嫩,何曾咬着那块肉吸吮,舌轻轻往她甬道里挤。

    乔凌胡乱攥着垫在地上的铺被,那地方旷了一年多,根本禁不住他半分逗弄。

    巨龙撑开穴口,他好歹还记得顾着她的身子,慢吞吞往里面挤,痉挛抽搐的内壁裹着他,女人那处本就不大能容下何曾,如今生了孩子,好像并没有好多少。

    何曾急出了身汗。

    “何曾……你慢点。”乔凌嫌他粗,修得整齐的指甲死掐着男人的肉。

    大概怕惊着女儿,即使乔凌这会儿像在水里浸泡过,那处的肌肉却还没彻底松弛下来。

    何曾难忍吃痛,还是俯身去安慰她,却在要舔着她胸时让女人推开。

    她瞧着沉迷情欲,这会儿还保持了丝理智:“别咬。”

    刚他舔了那地儿,乔初要吃的呢。

    “没事,一会儿我帮你洗干净。”何曾低声笑,不过乔凌怎么也不肯松手,怕他污了女儿的食。

    男人终受不住,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肏她,沉腰没入,女人腿缝与男人耻骨相连,肉壁瞬时紧箍住侵入者。

    何曾忍不住喟叹,总算觉得心满意足。

    埋在她身体里的粗壮阳具开始缓慢抽插,男人的力道并不重,乔凌一口咬在他肩头,及时止住欲溢出的娇音。

    请你吃黄瓜(1v1,H)欢好(二)

    欢好(二)

    糜烂气息迟迟未散去。

    卧室里窗帘开了一道缝,清冷的月色倾注进屋内。

    娇小的女人被年轻男人高大精壮的身躯覆着,男人全身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身上,紧实的臀部不断耸动着。

    而女人双腿缠在男人腰肢,明显被人肏弄过度的花苞,可怜兮兮往外翻,贲张勃发的欲望戳在洞内。

    男人本是控制着的,不想过火伤了她,可怀里这人身体里又暖又紧实,这会儿子几乎只想埋在她小逼里不出来。

    这滋味,可比他自己对着她的照片打飞机要舒服的多。

    “唔……”她娇滴滴地闷哼着,久久没经受过,这场欢爱险些要掏空了她,娇嫩的肉穴内壁抽搐了太多次,最后全然失去张力,完全没了知觉,只能任由他捣弄。

    女人颤巍巍泄了出来。

    “娇娇,你舒不舒服。”他咬着她的耳垂,明明早忍不住要射出来,却一直忍着。

    终于在濒临爆发点时,及时从她身体里退出,这会儿去找纸已经来不及,何曾匆匆拽过刚被自己扔在一旁的内裤,裹着自己肉棍子。

    白豆腐渣似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何曾成心的,这是女人的内裤,便看不清楚,一摸手感也知道。

    他帮她理好衣服:“裤子脏了,一会儿我去帮你洗,再拿条干净的过来,你放在哪个行李箱里?”

    他们下午刚到安县,这会儿行李没收拾出来还放在客厅里。

    “紫色的那个,装在白色袋子里的。”

    何曾套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掩好门。

    客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盏灯,却没有人,倒是阳台上,那人披着外套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何曾打了盆温水进去,帮乔凌收拾干净,隔了会儿又重新走出来。

    何曾默默站定在乔国华身旁。

    乔国华瞥了他眼,默了许久,忽说起不相干的事:“那孩子小时候就没妈,我就想着不能让她有缺憾,基本什么事都由着她,才把她宠得不知世事。”

    乔父口中的孩子,过年后都30了。

    “下午跟你说的话,她不知道,你也别跟她多说,那会儿她生了场病,精神其实一直都不太好。”

    何曾以前自然是不知道的,乔凌曾经有过抑郁史,否则前年也不会因为那事就犯了病。

    “您……”何曾张了张嘴,在这男人面前,他那些心思骤然变得可笑起来。

    此时他站在乔父身旁望着这座安静的城市,又补充了句:“我知道。”

    ……

    何曾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会儿才往卧室里走。

    屋里开着盏小灯。

    乔初已经醒了,吃完奶,乔凌刚把她给哄睡下,何曾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睡了?”

    男人纵使声音低着,也能的听出些过分沙哑,乔凌纳闷地抬头看他:“怎去了那么久。”

    “洗了个澡。”

    好在灯光昏暗,女人没瞧清他泛红的眼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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