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项羽的字是羽,名是籍,由于古代特别重视礼仪,所以名、字的称呼上是十分讲究的。在人际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谦称、卑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平辈之间,只有在很熟悉的情况下才相互称名,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
所以项籍才是西楚霸王的真正名字,但是别人称呼他,都称呼项羽,表示一种尊重,自己懂礼仪的表现,时间长了就一直叫下去了
后来楚汉之争中项羽死后,刘邦得天下,亲自下了一份旨意,大致内容是:凡是叫项籍的人,我都提拔他,凡是叫项羽的人,我都贬他。有个人叫作郑君,以前是项羽的部下,项羽死后归顺刘邦,但是他总是上奏都是叫项羽,或者项王,后来被刘邦贬为庶民,饿死在家中。
刘禹辰听完,微微点头,心想原来项羽和她,少年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可能因为什么原因,项羽离开吴中,没有再出现,也许是跟着他叔父项梁,不断逃亡中;也许在某个深山老林中练武,训练项家军吧。
“我比项羽更早一步遇到了虞姬,这会不会是一种缘分?”刘禹辰心中想着,要不要拉进彼此的关系。
“妾身提前感激沛公搭救之情——”虞姬起身,很正式做谢。
刘禹辰开口道:“相识患难之中,不必唤我沛公,年长了你几岁,可以称呼我的名字,或是大哥兄长之类的。”
他觉得沛公只是外人的尊称,在亲朋挚友面前,倒是没有必要。但对这个时候古人称呼等,研究并不多,还没有完全的入乡随俗。
虞姬闻言一笑,对方这样的大英雄人物,让她可以称呼名字,这表示对她关系更进一步了。
“既然沛公这样说,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称呼你刘大哥吧!我姓虞,又是歌姬身份,出道之后就叫虞姬,我真正的名字叫妙戈,刘大哥可以称呼我妙戈。”
“妙戈!”刘禹辰点头,这应该是她的闺名了,如此称呼,倒显得亲近不少。
虞姬浅浅一笑,柳眉变弯,如画精致,烛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接下来,刘禹辰跟虞姬在内轩交流了一番,对虞姬的了解多了不少,她今年十九岁,出道了三年多,就在各地流传了名姬之称。
虞姬出生会稽郡吴中县人,虞家是那里的大姓家族,她还有一个哥哥,名为虞子期,少年学武,目前也是一位剑客了。
至于刘禹辰对她当然要隐瞒穿越者的身份,只说自己阳翟一带人,少年时候家里人黄河闹灾走失,被高人领入深山老林,学习本领。后来他师父占卜天下大势,觉得大秦要灭亡,放他出山,反击暴政,于是他机缘巧合,在沛县拉起义军。
虞姬并没有什么怀疑,因为这一番说辞,比较符合她脑海中认定的大英雄传奇经历,反而深信不疑。
“妙戈愿意跟随刘大哥去往彭城,参加义军队伍,虽然妙戈无法从军征战,但是可以在刘大哥心烦意乱时,抚琴起舞,为你消除烦恼,可以静下心来,面对强敌,所向披靡!”虞姬说的很坦然,眼神中带着真挚和期待。
刘禹辰闻言后,心中涌起一丝波澜,这种的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很有诱-惑力的,难怪西楚霸王在历史上会那样对待这个虞美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到各处打仗都带在身边,也许是他时刻离不开虞姬的缘故。
秦灭亡后,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他分封各路有功的人,或为王或为侯,虞姬也被封为美人。当时皇帝的内宫分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八等,项羽自封为西楚霸王,名位上自然是低于皇帝,以“美人”封虞姬已经是比较高的名号了,由此见得虞姬深得项羽宠爱;自此“虞美人”的名字传扬开来。
接下来,刘禹辰给陈胜灌了许多杯酒,让他醉上加醉了,昏迷不醒人世,估计能睡到明天下午了。
夜很深了,虞姬吹灭了烛光,为了掩人耳目,刘禹辰和虞姬躲在了内轩床榻上,促膝长谈,保持着君子之礼,越聊越是投缘。
虞姬穿的不多,绫罗丝衫内并无什么约束,有时候胸前也是有一片肌白露出了,令人眼神一亮,好在屋里光线不足,刘禹辰即便偷偷瞧上几眼,也发现不了。
三更时分,刘禹辰提出要离开,虞姬恋恋不舍,觉得一个多时辰的交流,竟然让她产生很强的依赖感,主要是刘禹辰的谈吐、见识等都与众不同,许多观点和典故都新颖,本身又是大英雄,让虞姬莫名被吸引。
“刘大哥,你一定要保重,救我出去,否则,我宁愿一死,也不要在这里苟活。”虞姬虽然柔弱,但是外柔内刚,性情有刚烈的一面。
刘禹辰点头,对虞姬的果敢深信不疑,要不然,历史上的她,也不会自刎,让西楚霸王没有后顾之忧,忠贞不渝,这等性情的女子,实在令人钦佩。
“放心吧,我刘禹辰千金一诺,定会带着妙戈,安全返回彭城!”
虞姬听后这才放心,伸手抱着他的身子,安静靠了一下,感觉到刘禹辰强有力的臂弯和胸膛,整个人有些陶醉,恨不得就此都不离开的感觉。
两人刚认识一个多时辰,虞姬都觉得自己一见钟情,太过明显了。
人与人的感情境遇就这样,一个时辰就能爱上一个人,从此认定对方,生死不渝。
尤其是古代女子,心思更加单纯一些,虞姬在危难时候遇到了刘禹辰这种人物,很容易动情。
须臾,刘禹辰离开了虞姬的暖帐潜回落脚的行馆,趁天色尚有两个时辰,打坐吐息,调节身体状态,然后沉沉睡去,要好养足体力。
一轮红日从弥漫的大地浓雾中喷薄而出,万道金光映红了天际,莽莽的秋叶如同漂浮在浩瀚大海之中。
刘禹辰起床,提剑步入行馆的四合院落处活动筋骨,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法,只觉体力和精神处于绝佳的状态,目光深邃,闪烁电芒。
过不半晌,夏侯婴、周勃来向刘禹辰汇报城内兵力的安排,张云则亲自绘制了一张陈地的鸟瞰图以及城街遁走的捷径,看得三人啧啧称奇,哪想到他只逛了一圈便绘制得如此细致。
刘禹辰赞道:“有了张兄弟的身手和机智,对我义军大有帮助,从今日起你便做侯婴的副手,一起统领精锐队伍,稍后他会告诉你详细的训练计划及行动任务。”
转向夏侯婴道:“待会我亲笔起草一封信函给曹参,你派人送出城外,目前城中四处尽是岗哨,一定要确保安全送到,这关系到今晚调兵和反击的策略。”
“喏!”夏侯婴点头答应,便与张云一同退去,给他安排装备工具和详述训练、任务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