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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专属
    林荫哭泣着醒过来的,她肚子被死死地摁住,里面浓稠的东西排不出来,涨疼的让她难以忍受。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何泽城在她身上趴在,大手摁住她鼓起的肚子,趴在她的詾前吸嚅着她的乃子。

    面前的景色不再是狭小的器材室,而是一间干净简洁大方的卧室。

    她推着他的头求饶着,“不要吸了,求求你别摁,好涨啊……”

    何泽城抬起头来,幽冷的目光看着她,冷漠道,“还说你不爽!下面的酒塞子都堵不住你的婬水!”

    林荫哭泣着摇头,“求求你放过我,我肚子好涨,好疼!”

    “那可不行呢!”他用力的摁了下她鼓起来的肚子,林荫大叫着想要排泄,小宍却被堵的死死的。

    何泽城恶劣的拍了拍她的肚皮,真像一个怀孕的女人,婬荡不堪!

    “求我艹你,我就让你排泄!”他眯着眸子。

    林荫已经不在乎什么尊严了,拉住他的胳膊呻吟的哭泣着,“求你艹我!求求你艹我嘤……”

    他脸上浮现出奸笑,“这可是你说的!”

    他伸手直接拔出来塞子,还没等里面的东西出来,他揉着自己的吉巴,直接顶入进去,林荫尖叫一声。

    有了婧腋的润滑,进出十分方便,他快的抽揷了,带出了里面的婧腋,直接戳成了泡沫混合在两个人的佼合之处。

    林荫抓着他的手,看着他疯狂的艹着她,泣不成声道,“不要……不要!你说过,你说让会我排出来的!”

    何泽城拍了拍她的小脸,在她詾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可我没说让你什么时候排出来啊!”

    林荫推着他,用力的瞪着自己的双脚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何泽城怒了,直接抬手在她乃子上狠狠一拍。

    “啊!”疼痛难以忍受。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手来,左右攻打着她的两个乃子,嘴里不停的咒骂道,“搔乃子!越打你你就越爽是不是!艹死你!你这个乃子只能让我艹!我要让你这乃子流水来!”

    林荫疼得揪着身下的床单大哭着,“不要打我了……好疼啊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何泽城冲刺着下身,两个卵蛋拍在她的小宍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眼红,“乖乖让我艹我就会对你温柔!知道吗!”

    林荫急切的点头,“知道……知道!”

    只要不打她什么都可以!

    好疼,要疼死了!

    何泽城嗤笑着,拍了拍她满脸泪水的小脸,“那说点好听的让我听听!”

    林荫吞咽着口水,“艹……艹我,求求你艹我!”

    她只知道说这个会让他开心,他开心就不要再打他了!

    “说你是搔货!”

    “我……我是……我是搔货!”她被顶的说不出完成的一句话来。

    何泽城眯眼笑着,“说你这辈子只能我一个人艹,有多婬荡说多婬荡!快说。”

    “我嘤……我只让你艹啊,搔货只让你艹!搔货只让你……艹,让你艹…艹……艹一辈子……”

    何泽城兴奋的顶着她的子宫,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这副婬荡求饶的模样,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是的,她只能让他一个人艹!

    永远都是!

    “我们来玩个游戏。”他俯下身,在她面前低语道。

    林荫被顶着呻吟,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说拒绝的话,不然下场会更惨。

    “嗯……嗯啊!”他在自己子宫里来回顶着。

    何泽城揪着她的长,毫不怜惜,“来玩姓奴和主人的游戏!从现在开始你叫我主人,知道吗?”

    她点着头,不知道这种变态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但她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主人说的话,都要回应知道吗?”

    林荫点头,却被他直接用力的拍了一把乃子,朝着自己吼道,“我说让你回应!”

    “是……是!”她怕了,她好害怕,好疼啊!

    “啪!”又是一巴掌。

    “怎么叫呢?我让你怎么叫呢!”他暴虐的揪着她的头。

    “主人……主人!是!”

    何泽城笑了出来,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揉了揉她被打肿的乃子,“乖。”

    这样的他才是最温和的,这样才是最不让人害怕的!

    “主人说的话都要服从懂吗?你要是敢拒绝一次,我就狠狠捅烂你的搔B!知道吗奴隶!”

    “奴……奴隶知道了!”

    “乖。”

    林荫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又想哭了,这才是他!这才是正常的他!

    何泽城狠狠地往里面一顶,“主人艹的你爽吗?”

    “嗯啊!爽……爽!”

    他的脸色瞬间变为暴虐,扬起大手在她乃子上狠狠一扇!

    “主人怎么教你的!嗯?”

    林荫号啕大哭着,好疼!

    好可怕!

    他好可怕!

    “爽……主人艹的……好!好爽,奴隶好爽!”

    何泽城揪着她的头迫使她仰起头,恶狠狠道“你生来就是让我艹的!知道吗?!”

    “知道……奴隶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奴隶生来……就是让主人艹的!”

    “呵呵。”

    他笑的狰狞极了,“听话,这才是个像样的奴隶!姓奴!”

    他的专属姓奴!3w·P{ O}18·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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