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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罪恶感(h)
    景雨宵不可置信地反复点开那条,仅仅两秒钟的语音。

    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她将椅子转个方向。

    哦,窗帘关了,没太阳啊。

    就挺,燥热。

    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脸红了,没想到活了二十      八年竟然被他两个字搞得不好意思。还好在办公室,没人看见这糗样。

    出于某种奇妙窥探心理,她鬼使神差地点进吕津炀的朋友圈。

    入眼的封面,是一张在海边的风景照,他的头像也是同一张。她以为是网图,没太在意就往下滑。数了数就那么十几条,大部分是职业需要转发。

    咦?倒数第二条,竟然是师大门口。时间是叁年前,六月份,配文是简单的一个笑脸。

    他去了她母校啊...

    景雨宵没有立刻回复他,那会她好像刚从北京回伦敦,在那待了半个多月。把以前大学时没逛过的景点走遍,然后胡同巷口里。记得周平给的照片里吕津炀成长轨迹,有好多背景是胡同串子。当时她觉得离他终于近那么些。

    人就是奇怪的生物,明明心里感动,但这话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

    宵夜:拉黑警告!

    吕津炀:别别别,姐,我知道错了!!

    一下午,她呆在位置上看资料看得头晕眼花,吕津炀没再烦她。外边的太阳渐落,不过风吹来还是滚烫的,树上的蝉鸣不停。

    她们这种职业可以不用二十四小时值班,到点就可以下班。景雨宵伸伸懒腰,扭动脖子,深呼吸一口气。第一天就那么相安无事度过。

    回到家里,在冰箱里翻找他昨天买的食材。炒个西红柿炒蛋和酸甜排骨,看了时间还早,又熬了一锅绿豆汤。

    这份量她吃不完,还剩一大半。可潜意识就是知道他会回来,不过就短短几天,从前那些有他的习惯又涌现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微信对话框停在下午,也不知道他什么回来。

    洗好澡,景雨宵坐床上擦头发,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想跟某人同在一张床,谁知道哪天他忍受不了兽性大发。她决定去另外一个房间睡,敌不动我动还不行么。

    铺好床套,将一些衣物搬过来,落锁。

    吕津炀处理完城南劫持人质的事,拿到手机一点开微信。

    宵夜:房间让给你,谁让你乱喊,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他对着手机笑,他姐还真是傻得可爱,不好意思闹别扭这劲儿挺大啊,不就喊她老婆?这就分房睡么。但是他沉重的心情烟消云散。她是不知道这所有房间的钥匙他都有吗?

    景雨宵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微信对话框弹出信息,她从被子里伸出手,努力睁开眼睛。

    吕津炀:姐,帮我拿下内裤,我忘了。

    不知是空调温度太低,还是别的原因,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原来人真的可以不要脸,幼儿园的把戏故意骗她,这房子除了他俩还有别人吗?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宵夜:又没人看你,睡了。勿扰。

    某人依然秒回。

    吕津炀:你确定?好吧,姐,早点睡。晚安!

    确定什么?她困意不断涌上来,上下眼皮打架,来不及细想这话什么意思,意识彻底断片,手机掉落在枕头旁边。

    吕津炀找来钥匙,开了房门,抬脚走到床沿,安静注视着床上的这摸身影。看来是很困,屏幕还停留在跟他的对话框没关。侧着身子,原本清浅的呼吸,平直舒展的眉眼轻轻一皱,鼻子发出轻哼声。

    他伸到一半的手,收回。今晚月亮似乎很圆,窗帘半拉,月光隐隐绰绰洒入,跟暖黄色小夜灯相呼应。人的心绪不自觉软化,眼前的人更让人心动不已,浮动飘荡的心在这一刻有了归属。

    掀开被子一角,将柔软的身子翻个身捞到怀里。关掉小夜灯,桌子边缘打出一块不规则阴影。

    吕津炀下巴搁在她发顶。

    压低嗓音,低沉地说:“姐,晚安。”

    景雨宵醒来就发现不对劲,什么东西戳着她肚子。

    一下子反应过来。

    吕津炀半咪着眼睛,翘起几搓头发。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姐,别动。”

    景雨宵想推开他,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她气道:“一大早发什么情!”

    某人放在她臀部的手收紧,不要脸:“姐,我不管,你负责啊。”

    她内心咆哮着:负责个大头鬼!

    “你用手自己解决。”

    吕津炀瞥了眼旁边的闹钟,“姐,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就好了,很快的。”

    他带着她的手往那处热源,上下撸动。喘息声越来越重,情不自禁低头撬开她的唇,重重吻起来。放在臀上的手移到胸上,天热她穿的吊带松垮,一边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露出诱人的沟壑。

    她含糊挥开他的手:“嗯...”

    攀升的温度里隐隐间有了燎原之势,终于他放开她的唇。

    吕津炀:“姐,让我含含。”

    她一抬头就见他直勾勾含欲的眼神盯着她的胸脯。

    “不要,你快点好不好,待会迟到了...”

    一想到两人白天跟陌生人似的,晚上关起门来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她就心跳加快,还徒生偷情的罪恶感。

    她手都酸了,某人终于释放。然而,绝望的是,他很快又硬起来。

    “你怎么又...”

    因为在她醒之前二十分钟,吕津炀就醒了。刚开始只是欣赏她的睡颜。但是喜欢的女人在自己怀里,两人又穿得那么单薄,是个正常男人很难控制住欲念。很想立刻深埋在她体内。他不是不知道她心里的芥蒂,有意无意推开他,他要身与心心甘情愿的接受。

    他手伸入睡裙里想脱掉内裤。

    景雨宵闷道:“你不是答应过我。”

    “我不进去,让我在外边蹭蹭就行。姐,你胸部最敏感了,不过我含得你很舒服。”以前她不让他进去,就用手,他就喜欢吃她奶子。一舒服,她手指插入他的头发眯着眼哼哼。

    景雨宵:“你别得寸进尺,真的要迟到啦...”

    某人撇撇嘴,假装委屈:“这样比较快,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更久。”

    白日宣淫的功力日渐增长。吕津炀这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磨不过,只能默认,希望他快点结束。

    他按着她的腰在湿润的细缝快速抽动,允着胸脯深吸一口气还边说。

    “姐,好软还香。”

    景雨宵暗自决定:一定要换个锁,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