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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h)
    景雨宵忽然附在他耳边说,“新年快乐!哥哥!”

    吕津炀怔愣着问:“什么?”她说太快没听清楚。

    景雨宵表情有点好笑,“好话不说第二遍!哈哈!”

    吕津炀挑眉,掐着她的腰,“再叫一遍哥哥听听?”

    “不不不!”景雨宵伸出食指摇晃,表示拒绝,拉着他的手,“走了进去吧,好冷啊!再呆下去人都要冻傻了!”

    景雨宵回来前收到戚寻的微信,说有一个新年礼物送给她,放在一楼客厅小桌子下面的柜子里,一定要回房间再拆,她会谢谢她的,景雨宵满脑问号脸。

    什么东西搞这么神秘?

    该不会是情趣内衣吧......

    景雨宵拉开那个柜子,果然是有一个快递盒子,挺轻的。

    景雨宵坐床头翻朋友圈,回到聊天界面,看到戚寻那条消息,一不小心瞟到不远处的快递盒,她拆开。

    一根粗长逼真的仿阳物按摩器,逼真到上面的凸起的血管清晰,手捏还会变形,还是全自动的...

    戚寻这个损友,绝交叁秒钟...

    脑海里自动脑补某人的那物...咳咳咳,景雨宵想把这烫手玩意丢回盒子里,顺便再问问戚寻。

    吕津炀悠悠懒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什么东西?”

    “你喜欢这种?”

    谁喜欢了?!一点也不好吗!

    叁秒钟不够,绝交叁分钟。

    景雨宵尴尬转过身,吕津炀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加上森森的目光。

    她想解释,“不是!我不喜欢!戚寻买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恶趣味...呵呵呵”只能用微笑掩饰尴尬。

    吕津炀:“......”

    新的一年里单身的继续被虐狗,而虐狗的人从滚雪球变成滚传单。

    也不知是被刚才那个仿真按摩棒影响,两人今晚没带套。吕津炀扶着硕大伞状物在外边研磨几下,景雨宵很快湿润了,微小的阻碍就进入里面,熟悉湿润的温暖吸裹着他,穿过层层内部褶皱,缓慢挺动。

    后来,他全部退出,再整根用力贯穿那处嫩滑地,来回好几次。

    “别...啊..别出去..”景雨宵整个身子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喘气求他。

    他入得太狠,几乎每一次都顶到子宫,“你不是喜欢,吸这么用力...”

    忍着喷薄的冲动,吕津炀抱起她,掐着腰坐在那根粘着透明液体挺直的粗物上,他低头大口含着她的丰盈。

    “嗯...嗯..”感觉他下巴青茬有点扎,景雨宵想推开他的头,只是她这点力气哪比得过,吕津炀越吸越用力,发出“啧啧”的吸允声。

    他从胸前抬起头,压低嗓音,“叫哥哥。”

    “不...嗯!”景雨宵头搁他肩窝。

    吕津炀向上用力一挺动,掌腰侧大手在白皙屁股上“啪啪”两下。

    “叫哥哥。”他继续说。

    “不要不要!”景雨宵摇头。

    谁知,吕津炀忽然抱她站起来,长长的黑发乌鸦鸦散在背后,那根硬物还插在里面,边走边抵抽。

    吕津炀拿起快递盒里的仿阳物按摩器,回到床上,“叫不叫?”

    景雨宵不知道他要干嘛,依然不想屈服,“才不要!”

    然后,吕津炀找到开关,这是电动的,还可以根据个人调节振动频率。他将按摩器抵在她小菊穴。

    景雨宵知道他要干嘛了,猛地身体条件反射往前挪,带动吕津炀那物更深插入。

    “别不要..!”开玩笑,两根这么粗大的玩意一起来,她明天还用下床吗?她看过小黄片里的女优两个洞一起入还一脸享受。可是拜托,她男朋友的尺寸就够她受的,别来了。

    在吕津炀的威逼利诱下,景雨宵在书桌上、床上、地毯上,躺着、站着软软地叫了某人无数声“哥哥”、“哥”、“大哥哥”。一叫“哥哥”他就非常兴奋,然后更卖力抽插,景雨宵停下来一会,又被“威胁”......

    过了大年初叁,吕津炀该值班了,景雨宵还不用上班,做好饭给他送去。出来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

    那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景小姐,你好,我是周平,能见个面吗?”

    景雨宵按照周平给的地址开车过去,竟然就是原来那家咖啡厅。

    她裹紧大衣和围巾,周平低头喝着咖啡,见她走过来,礼貌性笑笑。

    景雨宵不知道他找她的目的,开门见山地问:“我没想到过这么久你还会找我。”

    服务员过来问她要喝些什么,景雨宵说黑咖啡就行。

    这么多年没见,周平还是那股淡然脱俗的样子,一股奇异的陌生感蔓延。恍惚间,她记得那天还是下着大雨。今年除夕夜的的大雪停了,天空灰蒙蒙,积雪被环卫作业车清理干净,整个沪城湿湿冷冷的。

    不久,服务员端来咖啡。

    周平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因为多年前自私的行为,非常抱歉。”

    景雨宵笑笑,“我以为你又要甩一张卡给我呢。”

    周平面露笑意,没想到她会开玩笑,“如果你想要,也可以。”

    景雨宵喝一口咖啡,说:“但这回,我可能会直接甩在你脸上。

    周平继续笑,有一丝丝尴尬,眼尾有皱纹。不过到底是这股泰然自若稳如山的气质,多年为人处世戴的面具,他很懂平衡场面。让他看起来不会狼狈,也不会使对方显得咄咄逼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不小心扯到当年的尴尬糗事而礼貌性圆场。

    “他母亲去很多年了,津炀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当时考虑不周全,擅自做了这个决定,伤害了很多人。”

    “他很固执,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变,会想方设法磨到你同意为止。”

    固执这倒是真的。

    p.s:要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