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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有些好奇的问道:“唐大哥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吗?”

    明哥儿摇摇头,道:“回来过一次,之前说你出事了,把我们都吓了一条,雪娘去帮忙查人了,说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少爷你还是好好歇息吧,这回回去之后用柚子叶洗一洗,躺在床上都有无妄之灾,对了,少爷,以后桌子上的水不要乱喝,唐少卿说了,就是桌子上的水有毒。”

    荣玉书有些无奈的说道:“那难不成以后出去的时候都不喝水了吗?”

    喝了药自己果然要好多了,连手都有力气抬得起来了,咦,好像之前自己就可以自己吃饭了,难道真是因为喝了血的缘故?不会吧。

    荣玉书杂七杂八的想着,明哥儿让他坐下来躺着休息,荣玉书推说不用,聊了一会天,渐渐的日上中午了,楼道中传来了气势汹汹的脚步声,荣玉书蹭的爬起来,果不其然,过了一会雪娘走进来,气势汹汹的道:“混蛋,又让那个家伙逃了!”

    后面跟着的唐广脸色有些不好,但是也没有所谓的气急败坏,走进来,看着荣玉书,走进了,又开始搭脉。

    手有些凉,荣玉书赶紧说道:“怎么样了,有什么眉目吗?”

    这事情说到底也有他一部分的责任,若是真的东西不在了,荣玉书咬咬牙,不就是根据历史所发生的事情写出来了吗?这事情还不简单。

    唐广看了看他,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他们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要的东西,以后应该不会来了。”

    雪娘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叫以后不会来了,你怎么知道,还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唐广撇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什么,不需要给你说明白。”

    雪娘直接站起来,朝着他吼道:“混蛋,今天早上是把我拉出去的,老娘半死半活帮你之后就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荣玉书拉了拉雪娘的衣裳,道:“雪娘,你是有夫之妇,说话注意点。”

    雪娘:.........

    唐广:.........

    荣玉书有些瑟缩,眼神中带着一些哀求,装着可怜,后者抵挡不住,态度软化了一些,坐在了凳子上。

    唐广的语气也有缓和,面上的表情却不变,道:“这件事情只是冲着我而来的,与你们都无关。”

    雪娘“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一时间,屋中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僵。

    ☆、第82章 制假造假有绝招

    本来可以尽快启程的路程,却因为这件事情暂时的停了下来,在客栈暂时的住下来了。

    荣玉书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间店的老板娘温柔体贴,手艺又好,家常的小菜做的虽然外貌不精致,但是胜在味道好。

    这天,荣玉书托阿福买来了羊皮。羊皮在现在说贵不贵,但是并不好找,不过胜在现在是冬天,杀羊的较多,这羊皮纸也较为的好拿,贵点不说,至少着原材料需要是这东西。

    荣玉书其实有些疑惑,按照后面所写的,这人也应该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之前并没有深入的了解历史,但是那个时候的纸张应该是有了的,按照这人的身份,花些力气找一些纸张并不成为问题,为何单单要用羊皮纸来作为书写的工具。

    后来仔细的想了想,这纸脆弱,更别说是当时的呢,要是书写上去,万一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撕烂,羊皮虽然贵重,但是保存的时间很长,欧洲古代都是用这种方式来书写的,只是后来中国的纸传入过去后,便渐渐的消失的,但是羊皮纸还是会用来记载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法文,以示庄重。

    羊皮买回来了,先将它切割成一本书的大小,用线缝顶起来,做了了记忆当中的一本书的模样,这羊皮并不是早就割下来了,而是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已经变得有些干燥,可以直接在上面书写文字。

    记忆中的那本书上写的字可是正楷,字迹算得上是刚劲有力,荣玉书用毛笔写不出来,让明哥儿从后院找了一个公鸡的尾羽,拔下来,作为羽毛笔沾着写字。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间虽然已经有些长了,但是对于历史这方面却一直都没有忘记,无他,自从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么一个朝代,无意识的便把后面的历史大事统统梳理了一边。

    自己本来就对历史感兴趣,就算是来到了这个朝代之后,经常的怀念,无意识的加深了印象,再说了,只是一些大概的事情,算不上特别的精通,于是乎,花了不多久的时间,便整整齐齐的写在了羊皮纸上面。

    只是需要写的工整,所以一笔一划之间,花的时间难免多了一些。

    干这件事情的时候荣玉书并没有告诉其他的人,而是自己晚上亮着灯写的,油灯的能见度并不算很高,所以荣玉书写的有些困难,无意识的加深了难度。

    将它完全的默写下来花了三天的时间,因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空。

    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荣玉书赶快将面前的书本收好,放到了床铺里面,说了一声进来,一阵“卡兹”声,雪娘摇曳的走了进来。

    看着油灯似乎在亮着,雪娘的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乐意,斥责道:“怎么这么晚了都没睡,还亮着油灯,难不成在看书?我平日怎么没见着你这么的自觉啊?”

    荣玉书的笑容面上笑的是毫无破绽,道:“我让明哥儿帮我找了一两本书,看的有些入迷了,雪娘才是,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雪娘气呼呼的坐下来,开始和荣玉书发着牢骚,道:“唐广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这几天连面都不露,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荣玉书不仅宽慰道:“好了,雪娘,唐广既然都不追究了,你就不用再管了,这件事情并不是拜火教人所为,你也用不着那么的生气。”

    雪娘眼睛亮了亮,但是嘴里面仍然怒气冲冲的问道:“不是拜火教的还能有谁?”

    荣玉书淡然的笑了笑,将面前书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道:“好了,你也不用来套我的话了,唐大哥到现在为止获得的线索都少得很,那贼人一直隐藏不出,东西丢了,回去是一定要受到责怪的,唐大哥都没说什么,这件事情又不管你的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雪娘被戳穿了,面上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有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啊,你们一个二个都像是知道些什么,全部都瞒着我,我自己还不能问了啊?”

    荣玉书笑了笑,道:“当然可以问,不过雪娘你确定要知道?”

    还没等着他来说,便继续说道:“这几天唐大哥一直在忙这件事情,听你说,已经封锁了整个县城,另外,向当地的民众和店家打探消息,不过依然是毫无所获,只怕那些人应该不在这里了。”

    “雪娘,你就听我的一句话吧,暂时不要管这件事情了,你一上去,又不懂,尽是添乱,这件事情又关系不到你上,何必呢?”荣玉书叹了一口气,他虽然能理解雪娘好奇的心情,但是唐广有他为难的地方。

    雪娘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道:“你就知道为他说话。”

    荣玉书笑的淡淡的,心中是泪流满面,能不为他说话吗?自己弄掉的东西啊,现在只有来做赝品了,到时候一定不要拆穿才好。

    清晨的时候,荣玉书早早到老板娘那里要了醋,用茶水稀释过后,放在了洗脸盆中,看着有些透明的淡褐色液体,荣玉书看了看整理好了的羊皮纸,上面的字体还有些新鲜,荣玉书思考了一些,将上面的绳索取下来,分成了一张张的羊皮纸,放在用稀释的醋水里面。

    醋水不深,很淡,主要是没有白醋,若是有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加的好一些,浸泡了不长的时间,马上拿出来,还好,本来是有些灰白的羊皮纸上面,带着淡淡的黄色,不深,这样是最好的,湿漉漉的,若是晒干的话,就更加的好了。

    荣玉书一看有戏,不禁开始有些兴奋了起来,如法炮制的做好了剩下的事情,拿起来,正好外面太阳塞进来,在地板上投上了一个个的光晕,放在看起来最亮的地方,深秋的太阳虽然不大,但是用来晒干书还是足够了。

    背着明哥儿他们将羊皮纸晒好,想着用来固定书的绳索,之前看见的缝针用的绳子明显带着破旧的痕迹,想了想,用细线在凳子上面磨了磨,破破烂烂的,绳子不经用,之前看见的本身已经是破旧的模样了,就这么要断不断的样子是最好的了。

    晒好的书带着明显的黄色的痕迹,有些深浅不一,有些地方要深一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可不可以解释说就是因为氧化的地方不同。

    不过看起来,除了有些微酸的味道,看起来倒是有些像,恩,到时候再用石灰磨一下的话就更好了。

    荣玉书将书本揣到了自己的胸口,窃手窃脚的走出来了,看了看周围,人不多,但是从楼梯口正好可以听见楼下的人声鼎沸——这里的生意一向不错。

    走到中途的时候还看见了阿福,这个憨厚的汉子看见了自家的少爷脸上露出了有些傻傻的笑容,似乎在高兴,道:“少爷你出来了?”

    “少爷我又没断手断腿,当然可以出来了。”荣玉书翻了一个白眼,显得有些无奈,随即变换了一副面容,悄悄的说的:“恩,你知道最近唐少卿在做什么事情吗?”

    阿福想了想,眼睛睁大大大的,给荣玉书说道:“嗯,不知道,不过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每天嘱托我们把药煎好。”想起了这次自己来的目的,将手上的药端上来,一股刺鼻的中药味道迎面扑来。

    有些难耐的抽动了一下鼻子,猛地端起了药,一口闷,咕噜咕的,“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了托盘上,发出“啪”的一声。

    吓死我了,还以为少爷打算将药砸了呢,阿福松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小开心,幸好少爷喝下去了,要不然明哥儿肯定要把自己给骂死。

    荣玉书好不容易吞下来药,差点吐出来,脸部的一阵扭曲,终于好些了,急忙的问道:“唐少卿在吗?”

    阿福连忙的点点头,道:“刚刚我见着他呢,刚刚回来呢。”

    荣玉书越过了阿福走到后面,传来阿福有些急切的声音,道:“少爷,晚饭不吃了吗?”好香的卤肉呢。

    “不吃了,留给你把,我不会给明哥儿说的。”话未说话,仍旧已经消失不见了。

    阿福眼睛猛地一亮,呵呵的傻笑起来了,露出思考的神情,走到了少爷的房间里面。

    这是少爷叫自己吃的,可不是自己偷吃的。

    荣玉书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些犹豫,最后下定了决心,想敲一敲,却发现门好像没有锁,稍微用力就推开了。

    推开之后一阵的安静,但是里间水声哗哗,似乎有人在洗澡。

    荣玉书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想进去,但是扫视了一圈,看见了里间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的是一些衣物。

    摆放的整整齐齐,上面还有吊坠佩剑,另外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从来没见过,荣玉书有些好奇,走进了拿起瞧瞧。

    这是另外的一份吊坠,暗红色,上面雕刻的是一头牛,栩栩如生,做工有些旧了,上面似乎还有一些斑驳的痕迹,有些奇怪,用力的摸了摸,手上暗红色的痕迹,拇指摩擦了一会,手感很奇怪,有些像是染料,有些像是...血?

    手一抖,就摔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荣玉书连忙跟进去捡起来,一抬头,就看见热气腾腾,水雾氤氲之间,微微湿的头发粘在额头,看见荣玉书进来,眉头微皱,有些惊讶,站起身来,一瞬间,身下的风光可谓是一览无遗。

    作者有话要说:

    ☆、第83章 千牛卫印惹人疑

    唐广的身材当然算得上好了,或许比不上现代的那些健美先生,身上的肌肉全部都是经过了特殊的锻炼而成的,相反,这种习武人的身材,身上的肌肉算不上匀称,因为每一个的兵器的发力位置不同,比如说是用剑的人,手臂上的肌肉就要多一些。

    习惯腿法的武林高手,那一双腿或许算不上长,但是绝对算得上有力。

    他站起来,桶的位置说好也不算好,刚刚遮掩住腹部以下的部位,上面的腹肌明显,没有用力的时候搭在那里,却充满了美感,不会让人觉得有些怪异,性感线条曲线,最让人神魂颠倒的风光却隐藏在了下面,让人心痒难耐。

    荣玉书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来,耳根子都红起来了,水汽氤氲下面的面容,高贵冷艳,不似人间之物,若隐若现,更添了一丝的性感。

    害羞的同时还有些心虚,暗暗的唾弃着自己,道:看看那胸肌腹肌二头肌,再看看自己这种小身板,简直是不值一提好吗?

    水声哗啦的起来,听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似乎是唐广从木桶中起来了,渐渐的走到了自己的旁边,荣玉书慌乱之下,心跳加速,口中就开始乱说话了。

    “额,我本来是想要敲门的,但是门没关,我就进来了。”荣玉书一抬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接触要不要那么亲密,看的要不要那么仔细。

    两条大长腿就这么站在门前,身上倒不是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身上披着的是一件亵衣,还不如什么都不披呢,白色的亵衣打湿以后可以和清楚的看见身体下面的景色,带着禁欲的美感,欲语还休之间的诱惑。

    荣玉书飞快的低下头来,嘴里面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声音飞快的说道:“唐广你多大的人了,还学你弟弟不穿衣服到处乱跑,赶快把你的衣服穿好。”

    唐广:....。

    稍稍无语了一下,但是还是走了过去,将一件脏衣服毫不介意的披在了身上,总算掩盖住了那一身的春光,语气微叹道:“起来吧,穿好衣服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头不禁有些疼,怎么软硬不吃呢,什么时候都能这样把人给气死呢。

    荣玉书老老实实的抬起头来,看着唐广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无语。连忙将自己手上的东西递出去,至于之前看见的那样公牛一样的东西,被随手的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唐广的眉梢微微的一挑,看着荣玉书似乎对这东西不甚在意,心底暗自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被荣玉书手上的东西引起了注意,看着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东西,眉心蹙起,声音沉下来,道:“这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荣玉书觉得唐广的语气有些不对,兴奋的神情降下来了,有些诺诺的说道:“这是我自己默写出来的,做成的赝品。”

    唐广愣了愣,接过了荣玉书手上的东西,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是你背下来的?”

    荣玉书自己也有些心虚的说道:“倒不是说是背下来的,只不过是记得一些,写下来的,剩下的都是自己乱编的,反正几乎没人看得懂,东西掉了你该怎么交差啊,我想了想,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对了,你还可以用石灰磨一磨,这样子的话上面的字迹就没那么清楚,看上去救和旧东西一样。”

    荣玉书越说越觉得非常的满意,自己简直就是天才,能想出这么鱼目混珠的主意来。

    唐广认真仔细的看了看,做工虽然算不上很真,但是这个并不是问题,只要有上面的文字,至于这纸张有些不相像的地方,完全可以用来改进。

    虽然是古代,但是赝品这一行列,只要有需求,就有做这行业的人存在,古籍造假算不上难,更重要的是,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的字体。

    想到这里,唐广也不禁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听雪娘说,你这几天都在房间里面足不出户,就是干这件事情来着。”

    荣玉书点点头,道:“东西完成的有些困难,纸张是用醋泡成的,上面还有些味道呢。”

    唐广沉默了一下,最后开口说道:“多谢。”

    连忙摆手,道:“不不,这是应该的,倒是你,最近忙上忙下,有什么发现没有?”

    唐广语顿了,道:“这几天在县城里面,毫无发现,可能贼人已经没有在县城中了,追出去的时候,顺着痕迹,可是也是一无所获,倒是....”说到后面的时候,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