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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自渎(H)
    他瞥见林晚卿跪坐在床榻外沿,一边帮他解开亵裤,一边伸手进去,要把肉茎拿出来。

    苏陌忆吓出一身冷汗。

    “不用拿出来,”他慌忙阻止,手忙脚乱之间又拉扯到伤口,痛得表情扭曲。

    握着他肉茎的纤手顿了顿,面前的女人两眼无神地盯着床顶,故作镇定道:“那要怎么弄……”

    “就……直接隔着亵裤就好……”

    苏陌忆也不敢看她,两人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式抬头望天,变成两块烤红薯。

    “好吧……”

    片刻之后,林晚卿俯过去一点,用了些力,将手里又热又硬的大棒子握紧了点,开始上下套弄。

    “嗯……”苏陌忆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林晚卿不敢看。

    床帐是厚实的绒布,几乎可以避光。只要一放下来,里面便犹如黑夜。

    看来苏陌忆这个人,就连睡觉都挑剔到不能有一丝光线。

    漆黑的环境容易惹人遐想,特别是两相沉默,只有呼吸的时候。

    林晚卿想起之前在苏陌忆的净室,她无意中撞见现在手里这东西的样子。当然,那个时候,它并不像现在这样兴奋且具有攻击性。

    也许是出于好奇,她的手稍微收紧了一点,林晚卿闭上了眼睛。

    手上传来炙热的温度,饶是隔着布料,也烫得她的手心微微出了层细汗。一片汗湿的触感下,是暴起的青筋,缠绕着手腕粗细的柱身,一跳一跳地点头,是对她的劳动作出的热切回应。

    她忽然觉得有些热。

    也不知道那一晚在卷宗室,这个大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这样可怕的尺寸,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不容易。

    闸门一开,身体记忆随之涌现。

    她想起那一晚,双腿被苏陌忆架在肩头,半身悬空,两人只有性器相连的场景。

    一开始是痛、是胀;后来她憋得嗓子发干,泪眼迷蒙,最开始的酸涩就变成了酥痒。

    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花心深处攀爬、啃噬,那种疯魔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一路传到腿心间那粒充血硬起的小花蒂。

    苏陌忆的捣弄又狠又快,不给她片刻喘息。就算将她入得泄身也没有停,反而就着潮涌的春水,继续更加凶狠地抽插。

    这是林晚卿唯一一次看见他失控。

    在那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清高矜贵的苏大人,竟然也有这样沉沦的一面。

    “唔……”

    思绪犯规,林晚卿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弄得苏陌忆一声闷哼。

    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大人?”林晚卿试探地问,“我弄太重了?”

    “没。”

    回答她的只有这简短的一个字。

    “那我继续了……”

    “好。”

    林晚卿晃晃脑袋,打起精神继续。

    而此刻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的苏大人,心里却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云淡风轻。

    自从那一晚和林晚卿有了男女之事开始,他其实常常梦见她。

    梦见她眉眼含春,在他身下张腿承欢的样子。

    那时,他只当自己是鬼迷心窍,白日里见到她的时候,还会有一丝不可言说的负罪感。

    可是后来,在监狱的再一次失控让他知道了,也许是那一晚的感觉太好,他食髓知味,对这女人根本就是欲求不满。

    人都会有欲望,这本身并不可耻。

    所以他卸下自责,开始在梦里换着花样地与她交欢。哪怕是在白日,他有时也会看着她那身浅灰色的男子衣袍去想象,这身毫无美感的衣料之下,是一具什么样的美好胴体。

    那一夜太黑,他没有好好看过。可是手上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唇上的温度是暖热水灵的。

    温香软玉,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心思才方一起,下腹的胀痛又盛了几分。

    她的手也很软,温暖的包裹,极有耐心地上下抚慰。

    光滑的丝绸在棒身上抚过,她的手往下的时候,布料会摩擦到圆头最敏感的顶端。

    从棱边,到沟壑,再到小孔,都会有细纹的颗粒感。

    她一定不知道,他已经流出了前精。

    晶莹的水液顺着链接小孔的沟壑往下,沾湿了绸质的亵裤,让她的动作变得不再那么顺畅。

    “大人……”

    他闻声睁开眼,看见林晚卿一张小脸火红,眼神虚虚落到远处的样子。

    “我、我不太能动的了……”

    苏陌忆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岂止是只湿了一点。

    真是太糟了,每次面对这个女人,好像什么坚持都能被轻易瓦解。

    可是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又不可能叫她停下。

    他一点也不想她停。

    “你……”声音沙哑,早已沾满了情欲。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片刻才道:“你可以拿出来。”

    尽管心头猛然一悸,林晚卿还是照做了。

    她小心地解开苏陌忆的裤带,伸手去触碰那条火热的巨龙。

    “嗯!”

    甫一触到,两人都禁不住发出点声响。

    林晚卿是胆怯,苏陌忆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与方才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相比,肌肤相触的感觉真是太不一样了。

    肉茎上的褶皱和经络,会在她上下撸动的时候摩擦她的手心。细汗和滑腻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触感也变得旖旎而淫靡。

    还有空气中忽然变浓的男性味道,咸湿的,带着海洋的气息。

    林晚卿忽然觉得,自己手心里拽着一团火苗,顺着她的十指一路焚烧上来,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攒动。

    她渐渐觉得自己的腿心也有了反应……

    小腹下方,磨着亵裤的地方有些酸,有些胀。轻轻一动,还有些酥麻。

    她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也湿了。

    林晚卿终于后悔这个决定了。

    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会揣着满满的负罪感,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小臂已经酸软,偏偏这人又天赋惊人,尽管已过了小半个时辰,林晚卿却迟迟不见他有最后的冲刺架势。

    “大人……”她实在忍不住,轻声探问道:“你、你还要多久?”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林晚卿悄悄掀开一线眼皮,只见苏陌忆微蹙剑眉,薄唇轻启,半敞的素白色衣襟下,是起伏着的精壮胸膛。弧度明晰的喉结处,一颗汗珠缓缓滑动,将落未落。

    她有片刻愣神,手上的动作也忘了。

    “别停。”

    下一息,一只火热的大掌就覆上了她的手背,将她的手牢牢拽住。

    力道很大,隐隐将她握得生疼。

    林晚卿低头,看到那只手上分明的骨节和暴起的青筋。

    倏然加快的套弄,磨得她手心发烫。

    苏陌忆好像很痛苦,可是潮红的面颊和唇齿间模糊不清的呓吟,却又好像很舒服。那种欲仙欲死,沉沦情欲的表情,是她在苏大人脸上从不曾见到过的。

    林晚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苏陌忆在自渎。

    他握着她的手在自渎。

    而她竟然就在一边看他自渎。

    这高岭之花堕入凡尘的一幕实在是太具冲击力。

    一股更加燥热的痒从林晚卿心里爬出,像吸饱了春雨的藤蔓,很快就枝繁叶茂,漫山遍野。

    林晚卿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用不长不短的指甲在他肉茎顶端的圆头上刮了一下。

    “嗯!唔……”最后一道关卡失守。

    苏陌忆只觉眼前一白,一阵颤栗的酥麻从圆头顶端蔓延,沿着尾椎一路焚烧至颅顶,让他整个人思绪不清,如坠云端。

    他恍惚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女子的惊叫。

    视觉尚未恢复,双目还有些发胀。可林晚卿满面的白浊,他还是看清楚了。

    那张绯红的美人面上,淅淅沥沥都是他的东西。

    倒是一点都不显狼狈,反而格外娇艳。

    林晚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半晌,柔声唤了句“大人”。

    她伸手从自己脸上抹下一点腥湿,看过之后,未免又要脸红。

    这下,不知所措变成了委屈。

    “大人你怎么往人脸上……”后半句话没说下去,林晚卿的耳朵已经烧起来。

    苏陌忆被问得无话可说,那句“大人”也叫得他格外难堪。

    林晚卿咬了咬唇,却不急着掀开床帐去取巾布。

    “我只说帮大人排解,又没说大人可以……”她嗫嚅,“大人欠我一次。”

    声音不大,苏陌忆还是听到了。

    “大人要怎么还?”林晚卿将手里的黏腻随意蹭干,扭头看向一脸餍足的苏陌忆。

    他还恍惚着,耳边嗡嗡作响,听得不甚清楚,但林晚卿的眼神莫名让他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僵硬道:“你先擦脸。”说完要去给她拿巾布。

    林晚卿扣住了他的手。

    眼前的人打量着他,一双水灵清澈的眼眸闪了几下。然而苏陌忆根本顾不得看她的眼睛,所有目光都在她那两瓣微微开合的樱唇。

    因为他留在那里的东西,实在是无法忽略。娇嫩樱唇边的那一点,像小猫偷吃后留下的乳酪。

    “大人去吏部,把我的编制划归大理寺吧。”

    “……”苏陌忆一噎,有一种被人胁迫的错觉。

    仿佛就是只要他不答应,她就能一直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他面前晃悠。

    不过,这招虽然粗暴,但顶用。

    苏大人看着那张还未洗净的芙蓉面,终究是少了几分底气。

    先前他不答应,也是存了几分要刻意为难林晚卿的心思。

    谁让她胆大包天,女扮男装,还妄想睡了朝廷命官就跑路。

    说到底,就是去吏部要个人,这件事这对于苏陌忆来说,委实轻而易举。

    再说这人目前真实身份不明,又狡猾得很,心眼儿多得像筛子,把她放在身边监视,有他亲自盯着,她就算图谋不轨,想必也难以实施。

    思及此,苏陌忆以拳抵唇,轻咳两声道:“去找叶青拿块腰牌,往后与他一样,跟在本官身边做事。”

    “身边?”林晚卿诧异。

    苏陌忆沉脸,绷着声音继续道:“本官亲自盯着你,别再想耍什么花招。”

    *

    其实林晚卿不是故意算计苏陌忆的。

    让他给腰牌的想法,也是这件事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的时候才想到的。

    她看着苏陌忆脸上那种陌生的表情,忽然想起梁未平说过的“男人耳根子最软的时候,就是他那东西被伺候舒服的时候。”

    反正已经被狗官拒绝,林晚卿盘算,还不如试一试。

    结果没曾想,梁未平这个人做什么事都不靠谱,说什么都没道理,唯独只有这件事──

    诚不欺她。

    林晚卿拿着属于自己的那块腰牌站在宗案室前,手心微汗。

    旁晚的夕阳射过来,在上面留下点点余晖。

    她抬头看了看面前那扇菱花纹木门,她知道,她与她的过去,终于仅有一门之隔。

    ──────

    苏狗官:来我身边(下)做事,我要盯着你,免得你居心叵测。

    林晚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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