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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下H
    有一瞬间,夜阑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豆蔻缠给缠反了,怎么彻底抛却了理智的人是自己呢?

    他的脸长得有多秀气漂亮,此时的动作就有多野蛮粗暴,顶得又急又凶,全是给身下人撩的。

    兴许男人骨子里就存着一股征服的欲望,阮照秋越是被他扣在身下呜呜咽咽的,在他眼里就越像是说不尽的煽惑与妩媚,顶弄与桎梏的动作就越强势,一下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去,每撞一下,阮照秋就哭着哼一声,小猫似的可怜又娇气。

    她被这个野性难驯的狐狸精弄得,一双眼水润无比,微微泛起一点红,简直带了勾子一样,撩人于无形。

    "夜阑...你来...",她说,语气黏黏糊糊的,吐息香甜,嘴唇湿润,杀他于无形。

    "什么?"夜阑低下头,却突然被她抬起头吻住了,两片柔软湿润的唇堵了上来,濡湿水红的舌径直闯入他开启的齿关,不由分说地勾缠他。

    他被吮得双唇热烫又酥麻,里头被火热软舌搅得津液四溢,夜阑头皮发麻,恨不得把阮照秋整个都生吞活剥了才好。

    他有点后悔给她缠上豆蔻缠了,这个样子谁受得了,非得死在她身上不可。

    他松开阮照秋的手腕,揽着她的腰,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动作熟练的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姿势一变,也不知道夜阑的好东西是触碰到了哪里,阮照秋拧了眉又低低地叫了一声,按住了他的胸口,"...哎...别动...别动..."

    夜阑可再不肯听她的了,嘴上说着,"好,不动。"可腰上还是一点点的磨她。

    她被金丝缠得极易情动,稍稍动一动撩拨一下,底下就汁水流淌,娇软可人,极好欺负的模样。

    "姐姐坐起来,"夜阑掐着她的腰让她坐正了,两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湿热内壁就热情迎上来,缠吻住了夜阑,一缩一张,和一张嘴似的,吸咬起来,那滋味简直销魂蚀骨。

    夜阑不自觉加快了抽弄的速度,两人交接之处又是一片黏湿水声。

    阮照秋被顶得上下晃动,微眯着眼,手指抚过他胸口漂亮的肌肉,正落在一侧的硬籽上,无意识的挑弄起来。

    夜阑被她摸得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动,沙哑着嗓音道:“姐姐,快活么?”

    阮照秋乖顺道:“嗯,舒服……”

    她脑袋晕乎乎地,无比顺畅地接着又说:“夜阑……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她这话一说,夜阑差点又要疯。

    下身一个用力,发出更响的抽插声,直插得身上的人的声音都变了调,再撑不住身体,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上,贴着他的耳朵呻吟。

    她人虽是软绵绵的,里头却一下子又收缩得厉害,咬得他生疼,却又爽快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

    “嗯...姐姐别咬……”他禁不住吐出一口气。

    下体完全被紧紧地包裹,深深刺到最想去的地方,整根柱身都享受到了极致的含吻,他本能地又要挺胯,狠狠地抽弄。

    "...迟早死在你身上..."夜阑恶狠狠咬着牙,歪过脑袋去吻她的头发。

    阮照秋大约是真的不行了,趴在他身上,被他顶得一直哎哎的哼,却一动都不肯再动了,只搂着他脖子,整张脸埋在他颈窝里。

    "这就不行了?"他停下动作,环抱着她,手掌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阮照秋脑袋在他肩头拱了拱,算是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说:"难道你还行?"

    "怎么办?还早呢。"夜阑笑着说,又顶了她几下。

    阮照秋简直觉得自己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似的,怎么他随便动一下,就又是一股水淌出来,背上也酥麻麻地痒,"还能怎么办?姐姐疼你呗。"

    "你以前也这样说的。"夜阑侧过头去吻她,"在祁山的时候。"

    阮照秋窝在他身上笑:"什么时候?我记不起来了。"

    "姐姐先疼疼我,我回头再告诉你。"

    "你这样折腾法,还不够疼你?"阮照秋的声音被情欲浸染得甜糯糯的好听,"我不管,我真没力气了,你别再变着花样作弄我。"

    "这算什么花样?"夜阑说,"下次带你回祁山去看看别人,你就知道什么是花样。"他说着说着,就想起平日里听他兄长姐姐偷偷说起的那些个艳遇来,心头又是一跳,只可惜阮照秋看起来是真的累了,恐怕得留待以后才能试一试了。

    阮照秋却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他安排下了,笑骂道:"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没羞没臊的,还看别人...哼,果然是个狐狸精..."她话音未落,又被他掐着腰翻了个身,这回夜阑倒乖觉,居然撤了身出来,可她里头吸得他太紧,这一抽身,竟然发出"啵"的一声。

    "姐姐嘴上说不行了,里头倒缠得我厉害。"夜阑贴着她耳朵说,"罢了,依了姐姐就是。"

    【我也没想到还没吃完肉,下午有事儿得出门,晚上接着更,今天非把这车开完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