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淫液沾了司珀满手,他给夜阑施个眼色,撤了手指出来,低头去吻阮照秋,勾引她转过身子平躺着,抬手搂着他脖颈回吻他。他手指一撤,阮照秋登时就觉得空虚无着,微抬了腰扭动了几下,虽然与司珀吻着,身上各处也被他二人上下爱抚不停,却总有有种解不了的干渴。
夜阑见她这模样,知晓她是兴致又起,俯身抬起她后腰,分开了双腿,没根而入。
"啊"阮照秋舒服得低吟,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足跟正抵在他后臀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摆动,乍一看倒像是施着力教他怎样插自己才舒爽似的。
夜阑扶着她的腰侧,腰胯摆动,每一下都引得阮照秋低低地哼,忍不住自己也抬起腰去迎他。
"夜阑这样卖力,照秋不多疼他几分么?"司珀的声音凉凉的滑过耳侧,"我教教你"
"啊"阮照秋情欲激荡之下毫无理智,司珀说什么就是什么,被他捉住了双手,穿过自己抬起的膝盖下拉着。这样一来,腿便被自己拉得大张,腰又正抬高了半寸,正好迎着夜阑冲撞之处。"啊夜阑嗯",果然刺激又更剧烈几分,阮照秋眉头紧锁,浑身战栗。
夜阑的确卖力,又熟知阮照秋身体,次次都顶到她最敏感那处去,速度力道都跟算好了似的,没多久就感觉到阮照秋身体越来越热,内里绞得更紧一下一下把自己往她身体里吸似的。
他被她吸得后脊酥麻不已,低头看见她拉开了腿,嫣红秘境一片晶莹水光,透明淫液被自己一下下猛烈冲撞间捣出一片白沫来。白沫间一粒艳红圆珠被刺激得肿胀挺立,微微颤动,夜阑便伸手轻轻捻动了一下。
只捻了这一下,阮照秋内里又是无序的层层裹上来吸吮,一股热液兜头喷洒而下。夜阑只觉得后腰一麻,忙死死忍住了,突听得司珀说:"照秋这样疼他,就不管我了?"
他转头看去,见司珀拉着阮照秋的手,覆在腿间硬挺之物上,教她如何握紧了,上下套弄。
阮照秋动作生涩些,手掌却细腻柔软,又是他心仪的女人,司珀在她抚弄之下,也不复方才游刃有余的样子,常年不见血色的眼角泛起艳红,低低哼了一声。
"照秋"司珀重重喘了口气,冰凉指尖划过她腿间与夜阑交合之处,沾起一抹水痕,就着湿滑打着圈捻弄小核,"流了这样多的水,口渴么?"
阮照秋早糊涂了,身体里被夜阑大开大合的抽插,小核又被司珀捻着,哪里还说得出话,只闭着眼,不住的呻吟,身体抖得跟筛子一般,只张着口喘息不停。忽而口边真有一线清凉甘霖,忙含住了细细地吮。
那甘霖却是司珀的小指。他指尖凝起一层极薄的冰,遇热既化成了凉水。阮照秋不断的吮,他就不断的凝。一时她上上下下两张口里便都是水声,身下被夜阑捣得啪啪地响,身上却是她自己吮着司珀的手,"啵"得一声。身下的水流得夜阑腿间尽湿了,口边的水也吮着唇角流到她颈间发间去。
这场面太过淫靡,夜阑看得头皮发麻,"司珀你",正好阮照秋被司珀捻得又是一阵猛烈收缩,他实在忍不住,重重地喘息着,与她同时攀上巅峰。
司珀收了放在她腿间的手,侧身在阮照秋身边躺下,一边仍拉着她的手教她套弄自己,一边细细的喂她喝水,凉凉地说了:"蛇本性淫,这有什么。照秋可快活?"
阮照秋眼神迷离,鬓发散乱,满面潮红,含着司珀的手指望着他的眼睛。
司珀情欲上涌,眼中有金色一闪而过,展臂将她抱在怀中,拉起她手臂环在自己颈间,低头亲吻:"晓得你喜欢夜阑,让了他这许久,可轮到我了?"
他话虽如此,却并不动作,手中聚起些微光芒,竟在掌中凝出一枚冰势来。
这冰势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尺寸并不大,似乎将融未融的。
"照秋这一晚辛苦,替你清理清理。交合之道本是人间乐事,受伤了可就不美了。"
夜阑对阮照秋,可以说是处处尽心,怎么可能弄伤她?司珀此举,不过是因着夜阑刚射在里面,不愿意接着再来罢了,这才在掌心凝出个半融的冰势,缓缓塞进阮照秋体内,又慢慢拉出来,带出或白或透明的液体来,将此前两人欢爱痕迹冲刷个干净。
阮照秋今夜情动得厉害,下身充血红肿,冰势缓缓寸进,此时倒有些凉丝丝的畅快,搂着司珀脖颈"嗯"了一声。
司珀却会错了意:"照秋竟喜欢这个?"说着将那冰凝实了些,更往深处推进,整个掌心紧紧贴在她腿间。
阮照秋本只是贪图一时凉意,怎料他会这样,偏情欲上涌无法自控,又被他按住了要紧处,甬道骤然紧缩,又是一股液体顺着体内冰势缓缓流出来。
"照秋今夜,倒真是与平日不同"司珀吻着她,手中又是冰水又是淫液,"想来是体会到其中妙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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