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在司珀的刻意遮挡之下,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来往人影,可周围喧闹声却清晰得很,声声入耳。
有人在热络地聊天,也有酒杯相碰的脆响,更有丫鬟小厮忙乱的脚步声。
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这无人知晓的时刻,叁个人亲昵淫靡的勾缠简直如同对俗世间一切枷锁的放肆挑衅。
越是禁忌,越是刺激。
"是什么声音?是外头有许多人,还是你自己爱这刺激,流了这样多的水?嗯?"司珀晓得她已全没有力气了,握紧了她的腰肢好叫她一下下往自己身上坐,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皮肉相击的"啪啪"声。
可他还嫌不过瘾似的,一边插一边又腾出手去,藉着泛滥的汁液在她腿间小珠上不断揉捻,"卿卿,人家的喜宴上头,跟两个男人在此处做什么呢?"
阮照秋喘息得厉害,眼睛里头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整个头都倒在司珀的颈窝里。
"姐姐..."夜阑从身前贴了上来,含住她一侧耳垂,"两个男人,可有意思?"
司珀轻笑,含住另一侧,也问:"两个男人,可有意思?"
"...嗯..."阮照秋被他们两个撩拨得眼眶泛着红,语不成句,哪里还说得了话?
司珀眼尾也泛起绯色,"咬得我这样紧,自然是有意思了,是不是?"
他后背上涌起强烈的快意,可是他知道这快意并不完全只是因为肉身的刺激。
他只要看见阮照秋白皙皮肤下因为他而泛起的微粉,看见她额角的微汗,看见她眯起眼睛沉醉的模样,就有无法抑制的巨大的兴奋兜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他无法解释,他也无从明白,可是这快意来得太强烈,层层堆迭,直到将他的理智彻底粉碎。
"...照秋..."他收紧了手臂,在爆发的那一瞬将她整个人都死死扣在怀抱里,"...照秋..."
阮照秋赤裸的后背贴着他微凉的胸口,在他令人窒息的拥抱里战栗,"...嗯..."
司珀舍不得撤身出去,搂着阮照秋不住地吻她,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他不想把她交出去,交还给她本来属于的那个人。
夜阑看出了他的犹豫,有一瞬间的心惊,可是他又忍不住对自己说,不是早就说好了,一同守着她,直到再守不住的那一天吗?
"你..."他忍不住问。
司珀看了一眼夜阑,唇角勾起一抹不在意的笑,下巴搭在阮照秋肩窝里,"卿卿,抖得这样厉害,伺候得你满意了?好叫一声叁哥哥了吧?"
阮照秋在高潮的余韵里头,整个人如坠云端,听了他都话,当真低低地叫了一声"叁哥哥..."
她这一声,喊得司珀心头一震,脱口道:"跟了叁哥哥去,可好?"
"不好!"这回夜阑再不心软,手臂抄过阮照秋的腰间,将她整个人抱过来伏在自己身上,"跟叁哥哥去了,你相公可怎么办?"
夜阑一身暗红团花的袍子早被阮照秋扯得松散了,露出身上因为兴奋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清秀,沟壑分明。
阮照秋同夜阑一处惯了,放得开些,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搂着他脖颈坐下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姐姐也疼疼我。"夜阑扶着她的后背,低下头埋在她心口亲吻。
阮照秋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抚弄他后背,仰起脸剧烈地喘息,"夜阑..."
"...姐姐叫夜阑做什么?"他口中正含着乳珠吸吮,口齿不甚清楚,"...做什么...都依你..."
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搂着他喘息不止,夜阑便说:"姐姐既不肯说,那自然就是依我了?"
"...嗯..."阮照秋对他一向是有求必应的,"...依你..."
"若是依我..."夜阑忍耐了这许久,早被情欲烧得一身骨血都要熔尽了,"...依了我也只是叫姐姐快活。"说罢托住了她双臀,腰胯猛地一顶,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了似的,一下一下捣得又凶又急,毫无停歇不断抽插。
"...啊...啊..."阮照秋被他顶得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整个人往后软倒下去,被司珀伸出手掌托住了后背。
"卿卿,当真是爱他多些,怎么闹都依得他。"
冰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她献祭般抬起了头,与他亲吻。
他不像夜阑喜欢同她纠缠,只勾引着她的舌尖滑进自己的领地里,细味品尝。原来亲吻也可以这样叫人意乱情迷,一腔陌生而热烈的爱意轻易就将他烧成骨血连绵的灰烬。他不明白,只觉得这一生都不会明白了。
夜阑浑身滚烫,连握着她两片臀瓣揉捏的手掌都烫得吓人,司珀手指冰冷,正顺着她光滑后背的脊骨一寸寸抚弄。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后背本就是异常敏感的所在呢,还是因为此刻被夜阑不住抽插弄得她哪里都不经碰,司珀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梳过后背,每梳一回,她就忍不住颤一下,难以言说的酥麻随着揉捏抚摸一点点蔓延开去,直至四肢百骸。
夜阑不晓得司珀在做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阮照秋被他弄得,里头疯了一般地绞紧了他,一圈一圈地死死咬着他吸吮,温热湿滑的淫液一股股往外头涌。
泼天的快慰淹没了他,他咬着牙,想再忍一忍,可又听得阮照秋甜腻地声音一声声地喊他,"...夜阑..."
"...姐姐..."夜阑咬着牙,又被她双手不住抚摸上颈项胸口,终究再忍不住,抱紧了她,滚烫白液喷涌而出。
司珀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衣裳,也不去看身边亲密相拥的两人,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地抿着,"缓几日,你二人就走吧。你六哥怕是寻着些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