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被带入另一波浪涛,越凌伊难为情地小声问:“我刚才……声音不大吧?”知道这旅店隔音太差,她刚才就算无法自控也不敢太过肆意,哪敢让别人听到。
蓝铮耸动腰臀深入浅出,先让她渐渐适应自己,腾出一只手揉弄爱抚胸乳,低头用吻封住她的唇:“这样别人就听不见了。”他吻得很是温柔,探出舌尖溜入她口中,挑逗拨弄她口中的一瓣丁香,逐渐加快身下进出的频率,勾起她喉间缕缕呻吟,再尽数吞入自己口中。
越凌伊将将清明的思绪又被打乱,嘴巴被堵着,舌头被搅着,胸口被揉着,穴儿被捣着,越来越多的欢愉让她无暇思考其他,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吻。蓝铮已经摸索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记着他每次顶弄时她身体的反应,炽热的肉刃推开柔软的内壁,每到一处都留心观察,顶到深处时有软肉堵着他,一下撞个正着,身下的人儿便跟着一抖,有潮水兜头淋下,层层媚肉绞紧,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升了个调,一时间她的呼吸都暂停了。
“这是不是你的宫颈口?”蓝铮放过快要不能呼吸的她,忽然重重一记深入,继续顶在刚才捣过的地方,噗叽一声轻响,水花四溅。
“我,我不知道……”越凌伊被他连番精准的撞击弄得神魂四散,攀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用力一抓,留下道道红痕,“啊……轻……轻点……”咬紧下唇忍得很是艰难,残存的神志让她想起欧皇室友分享给她的小黄文,里面有过宫交的描述,男人的粗硕的肉棒捅开宫颈口直达子宫,这让没什么经验的她看得毛骨悚然,平时痛经就够折磨人了,这捅进子宫里还了得?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等等,蓝铮该不会也要对她做这种事情?越凌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扭动屁股试图躲开蓝铮的攻势,蓝铮一手扣住她的腰,变本加厉地深入捣弄,激烈的动作让床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交织着潺潺水声盖住了她吃不消这刺激而发出的哭音。
“蓝铮,别,别进去!”越凌伊躲不开蓝铮的猛烈攻势,花径深处被他撞得酸痒酥软,快感如潮,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泛滥,她抵着蓝铮的胸膛慌乱不已,说出口的话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见她真的怕了,蓝铮便放缓了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嗯?进去哪儿?”
越凌伊又羞又怕,嗫嚅道:“就,就是你刚才顶到的地方,别进去好不好?我怕疼。”
蓝铮愣了几秒,腰也不动了,越凌伊正被他顶得舒服,突然被放了空,小穴里隐隐约约的酸痒和空虚感让她难受得不上不下,身体遵循欲望挺起腰身,主动去套弄停在穴口的肉棒,不过两叁下就腰酸,只紧紧绞裹着他不许离开。
“阿凌,你怎么这么可爱!”蓝铮骤然拧腰一挺,停在她后腰的手同时向下搂住臀瓣向上一抬,撑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再度吻上她身体深处那处软肉,碰撞出火花四溅,在她体内点燃欲望的烈火。
“啊——”越凌伊捂住嘴,水盈盈的眼眸瞪着蓝铮无声控诉。
蓝铮哑然失笑:“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怎么还不如我懂得多?”他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迅速打开浏览器搜索宫颈的图片给她看,腰身小幅度地动着,肉棒在蜜穴深处研磨,耻骨在花蒂附近磨蹭,没有大动作也务必要让她舒服了。
越凌伊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图片,宫颈口的模型图像个甜甜圈一样,中间有小小一个洞,她知道分娩时胎儿会从这里通过,宫颈口是可以开得很大的,所以看小黄文的时候对宫交这种事深信不疑,她自己也没专程去查过科普,不知道平时的宫颈口居然只有这么小一点,看起来只有棉签才能插进去。
蓝铮略退出了些,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含住她的耳垂笑着问:“阿凌,你男人的大不大?”
“……大。”隔着薄薄的橡胶膜,手心里的肉茎又粗又热,越凌伊声如蚊呐,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仿佛一咬就有香甜的汁液,蓝铮便毫不客气地尝了一口,顺着脖颈舔吻而下。
“你那儿那么小,你男人的这么大,怎么可能插得进去?我变成牙签还差不多。”蓝铮骤然挺腰尽根而入。
“啊……”让她颤抖又欢愉的感觉回来了,越凌伊被蓝铮那句话给逗得噗嗤一笑,以后没法直视小黄文宫交梗了,一面写男主器大活好,什么像婴儿手臂一般粗长,一面又是细得能捅进宫颈直达子宫, 他那玩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还能随意变化的么?
蓝铮毫无顾忌地纵情出入,撞得床榻咯吱作响,身下的人一颠一颠,胸口两团雪兔也随之一起晃动着摩擦他的胸膛,让他着迷沉醉,也让他更加疯狂地索取。
汹涌的快感让越凌伊泣不成声,竭力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化为破碎的呻吟在床头枕上萦绕不休,身体结合处的撞击声伴随着床榻的咯吱声变成了房里最大的噪音,蓝铮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搂紧她的腰一阵猛烈的攻势再次把她送上了顶峰,同时吻住那即将吟叫出声的嘴唇。
蜜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让她失魂荡魄的罪魁祸首,她都承受不住更多,他却还无视层层媚肉的吸裹,借着丰沛的蜜水大刀阔斧地抽插不停,在浪潮的高峰继续兴风作浪,强烈的欢愉不能宣泄出口,越凌伊忍到极致,无意识地张口咬住了蓝铮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几十下深顶后,紧紧地嵌入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蓝铮扔了安全套,擦拭干净残存的浊液,搂着越凌伊侧躺在被窝里,手上仍不规矩地在她怀里揉捏把玩,看着她放空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神采。
身下潮湿的触感让越凌伊十分难受,她伸出胳膊找衣服穿上,这才看到蓝铮的下嘴唇上的伤口牙印,自责地道:“对不起,我咬疼你了吧。”
“这张小嘴挺会咬的。”蓝铮把她重新拉入怀中,手却不老实地探入腿心幽谷,抚摸着雨后花瓣,蹭着她的额头轻笑:“下这么大的雨还咬得这么紧。”
越凌伊窘迫不已,红着脸想逃出去穿衣服,蓝铮却拦着不许,还想多温存一会儿,她肚子里的咕咕声恰好当了救星。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越凌伊找到绝佳的理由赶紧穿衣服,回头看到床单上一片狼藉,愁眉不展,“这怎么办?”
蓝铮穿好衣服把床单一扯,“我出去买宵夜,顺便让前台换一块,你别出去了,外头冷。”
“我明天没脸见前台了。”越凌伊扶额。
“你怕什么,这种事人家见的多了,不会专门笑话你的。”蓝铮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跟前台说, 是我把水瓶打翻了弄湿的?”
越凌伊刚一点头,随即又泄了气:“算了吧,此地无银叁百两。”
蓝铮走后,越凌伊才有空去拿几个小时都没碰的手机,看到佛跳墙和无情的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下午六点多快七点左右,那时候她还在和杨家人对峙,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静音,没接到他们的电话,回来又和蓝铮……她心里乱糟糟的,握着手机也不敢回拨,打开微信各自留言报平安。
无情很快回复:“下午你没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事了,平安就好,什么时候回来?”
越凌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明天去拆迁办看看需要办什么手续,办完了就回,也不知道麻烦不麻烦。”一提起手续的事情,她就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无情现在没有学籍,怎么报成人高考?她马上点开佛跳墙的头像问:“福公,你那么神通广大,能办得了户口,那能不能办学籍啊?”
等了许久佛跳墙都没有回应,越凌伊拨打电话过去,佛跳墙却关机了。
无情下午做复健,晚上学习,和越凌伊聊了几句就继续看他的化学书去了。越凌伊放下手机,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他。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知道她自己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点关心而失去自我,吃了两次亏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坑里再栽跟头,她是喜欢他们,他们也对她关怀备至,可那又怎样呢,他们喜欢的终究不是她。
好麻烦,越想越头痛,越凌伊走到旅行包前拿出旧日记本翻开,发黄的纸张上记录着八年前的过往,她触摸着那些旧时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凌伊,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们才是真的。”既然都是假的,又何必去纠结那么许多,享一时欢愉便有一时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