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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叶诺万的手越来越重,听着她的呕吐声,想起了最开始看到她的时候。

    美丽,是一种无关年龄和性别的美丽,即使圣女不是女孩,他也能感受到被阿拉坎尔人崇拜了几千年白发金瞳的王族的美丽,而她更是带着神秘色彩。

    最开始上了她也除了宣泄胜利的激动还有那么一丝爱慕。后面则是到手了的鲜味让他把她一直带在身边。

    她难道真的会因为自己床上的情话而任性么,真是太可笑了。

    他可以让她活着,也可以让她消失的无声无息。

    桑娜从他指尖里倔强的眼神和颤抖着的单薄身材,取悦了叶诺万。

    在知道敌不过他力量的情况下,女孩仿佛要燃烧掉自己最后一点生命,换得他失去理性后落下的屠刀。

    ——她在报复,用自己弱小的生命为代价。

    想到了这件事的叶诺万把女孩掀了起来。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得说到:“我会让你呆在这里,直到你愿意用你高贵的手指重新捡起这些食物。”

    说着他走出了房间,让立在门口的士兵进去看着她,防止她自杀,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桑娜躺在食物里,身上的味道沾满了味道,她看着刚才的两个士兵又重新回到了她身边,她爬了起来,狼狈地走向角落,抱腿坐了下来。

    ——如果用自己的手亲手杀了自己就会背叛母妃和姐姐的死,那么她要让她恨的人杀了自己,这样就能在死后见到她们的时候,能牵起她们的的手,笑着说自己努力活过了。

    她侧头看着窗外落日里,一片片亮起的灯光,出着神。

    等到黑赶上两人,罗杰再一次驱赶起了小马,他仿佛是炫耀一般,把手亲昵得放在了吕伊皓的腰上。

    索性黑并不知道嫉妒,吕伊皓松了口气。

    等到几人赶到了卡洛斯的府邸,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门口有男仆一直在等着他们,她一到就被抱下来,被带到了卡洛斯的房间,没有点灯的前厅漆黑一片,甚至连卡洛斯的居住的府邸也只亮着最低限度的照明工具。

    已经非常困倦的吕伊皓并没有太多心思打量,她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看上去是卡洛斯专门为她布置的。

    她扒光自己想要洗个澡,结果就在冒着热气的浴池里睡着了。

    幸好黑一直跟着她,她在半睡半醒中看到了对方在为她清洗身体,她拉上了对方的手,有些开心得说到:“我又朝成功迈进了一步。”

    黑把她的手重新放回了热水了,然后仔细的为她清洗了身上,知道对方的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她夹紧腿,有些抗拒得说到:“这里不要。”

    黑没有坚持,他把吕伊皓的两腿微抬出水面一些,用心的擦洗着。因为黑太让吕伊皓感觉到了安心,她又慢慢得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发现黑抱着湿淋淋的自己,放在了铺好毛巾的洗漱台上,她背靠着大镜子,冰冷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头。

    黑拿着毛巾,从吕伊皓的脸开始擦拭。

    “背上冷。”

    吕伊皓嘟着嘴,有点委屈的说到,也许是困到不太清醒的缘故,眼睛里慢慢聚起了泪花。

    黑爬上了洗浴台,揽过吕伊皓,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然后把垒在旁边干毛巾抽出来挂在了她的背上,然后重新让她靠了回去。

    接着他也没有重新下去,就那么岔开两腿跪在她的面前,帮她擦起了头发。

    吕伊皓被揉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然后她干了一件在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干的事情。

    她裸着身体,环抱住了黑,并且用脸蹭了蹭对方,说了一句:“最喜欢黑了。”

    吕伊皓抬起头,睁着迷糊的眼睛,把下巴搁在了黑的胸膛上,说到:“黑喜欢我吗?”

    黑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圣女。

    没有得到回复的吕伊皓笑了笑,眼泪流了下来:“我只喜欢你哦,黑。”

    接着她重新靠回了镜子,垂着眼睛,让黑继续帮她擦干,她自言自语到:“没办法我骗了别人,开始用自己拥有的东西换取想要的,慢慢的从排斥的事情里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活着真的不容易,黑。我什么时候才能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擦完了上半身,就从洗浴台上下来了。

    接着他把毛巾盖在了吕伊皓的腿上,他跳过了吕伊皓禁止了擦的地方,从大腿根开始往下。

    吕伊皓把手放在了黑的手上,他的手背上都是以前在圣山上留下的伤痕,她有点认真的说到:“如果哪一天,必须要用更大的代价换取什么,黑能不能,不要用眼睛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让你闭上眼,你就闭上。”

    看向吕伊皓的幽黑眼睛,在眨了两下之后,闭上了。

    “哈哈哈,不是现在!”

    吕伊皓笑了起来,她用脚戳了戳黑。

    黑没有睁开,但他的手捏住了吕伊皓的脚。

    “睁开眼睛吧,黑。”

    少年再次睁开的眼睛前,吕伊皓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他,她的鼻息扑在了黑的嘴唇上,她说到:“黑,你的眼睛真好看。”

    黑就这么望着她,然后吕伊皓搂住了黑的脖子,说到:“剩下的不擦了,我要睡觉。”

    黑环住了吕伊皓,把她背上的毛巾扯了下去,然后拖着她,离开了洗浴室。

    卡洛斯给吕伊皓准备的房间很大,甚至要超过在行宫的房间,吕伊皓被放进了柔软的床上,黑让她靠在了靠枕上,旁边就放着为她准备的睡裙。

    黑将裙子抖落开,吕伊皓有些无语得看着眼前根本没有什么遮挡性可言的透明纱裙。她环住胸,说到:“以后我发达了,再也不要穿上这种屈辱的衣服。”

    接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双手抬过头顶,让黑给她从头上套了下来。

    纱裙卡在了腰上,吕伊皓自己用手拽了下来。

    她说到:“黑,你今天就陪我一起睡吧,卡洛斯他连个狗窝都没给你准备,你上来躺躺这个床气死他。”

    黑没顺从,他扭身就想走。

    吕伊皓直接扑了过去,圈住了对方。

    “啊!不许走,上来!”

    黑走了一步,吕伊皓没有松手,她整个人都被拖着离开了床半步。

    然后她就如愿以偿得看着黑松开她的手,自己坐了上来。

    吕伊皓挨着黑,他身上是肥皂的香气,这家伙每次都会在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先把自己弄干净。

    “黑,以后我们一定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的!”

    吕伊皓捏着拳头,为自己打气道。

    黑低头看着她,为她拉了拉被子。

    没过多久,吕伊皓就睡着了,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迎来了外面的太阳。

    第二天的早餐是罗杰送来的,吕伊皓穿着几乎没有遮挡功能的纱裙,坐在了床边吃着她的那份早餐。

    “你为什么会来送早餐?”吕伊皓问道。

    罗杰红着脸,忍着不去看对方,他说到:“收养我的骑士平时也住在府邸,我除了学习,还会干一些男仆需要做的事。”

    “那你就这么来么?”

    吕伊皓抬脚戳了戳他立起的阴茎,罗杰惊叫着退了两步,他按着自己的下体,脸红透了,辩解道:“不  、不是的。”

    吕伊皓笑了笑,把牛奶喝完,舔去了嘴边的奶滋。

    她提着纱裙,露出了自己洁白的阴户,说到:“你躺上床去,我给你些奖励。”

    醒来就不知道黑去了哪,但吕伊皓此时却送了口气,罗杰此时来了,就要让他对自己食髓知味。

    罗杰红着脸踌躇着退到了床边,吕伊皓慢慢得靠近他,然后用手轻轻一推,对方就倒在了床上。

    少年被她逼退到完全躺在了床上,吕伊皓踏上了床,然后分开腿,跪在了他隆起的裤子上:“自己拿出来。”

    罗杰盯着身着薄纱的他的公主,背后的日光为她的身边加上了一层金色的边,她却几近赤裸得跪坐在他的上方,她掀起的裙子下是洁白干净的阴户,却因为张开的腿而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

    少年感觉到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面,变得有点迷糊得听着她的命令把阴茎掏了出来。

    吕伊皓看着罗杰痴迷的眼神和几乎红到和他发色一样的脸庞,说到:“我允许你把精液弄出来,甚至可以沾到我的这里。”

    她用一只手慢慢得摸上了自己的阴阜,用指尖微微的将阴蒂分开,露出了阴道口。

    罗杰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紧盯着吕伊皓自渎了起来,他偶尔会挺起腰,让阴茎去顶开她的外阴,而吕伊皓也感受到了身下偶尔传来的挑逗,她会轻哼一声,越发攥紧了自己的纱裙。

    “求求您帮帮我。”仿佛一直徘徊在高潮无法冲破最后那一点,罗杰难耐得乞求了起来,他漫上水汽的眼睛和殷红的嘴唇让他看上去像个难耐情欲的少女。

    吕伊皓难得感受到了自己掌控的快感,她扶着对方的小腹,慢慢得压着阴茎坐了下来,她用手调整了一下肉棒,让它卡在了自己的缝里,就这么几个动作下来,罗杰已经开始难耐得加速喘息了,他的阴茎也愈发烫了起来,变得有些充血。

    腰扭动了起来,吕伊皓主动得给身下的少年带来了更多的刺激,看着他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下半张脸红得不像话。

    吕伊皓的手把少年的衣服推了上去,她俯下身,咬住了少年红色的乳头,对方张开嘴,像是一只脱水的鱼一样,发出了单纯的气音。

    “把手拿开,看着我。”

    吕伊皓抬眼看他,对方听话得把手拿开,已经被眼泪洗过的碧绿色眼珠看起来就像是玻璃珠,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头,看着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腰,把阴茎往上顶了起来。

    “舒服么?”

    吕伊皓问道。

    对方有些抽泣的答道:“嗯。”

    她惩罚性咬了一下对方的乳头,并且拿牙齿研磨着。

    对方的轻呼声变了调,她用手攥住他的阴茎,用指尖抵住他想要喷射出的顶端。

    “你愿意为我付出么?”

    “让我射出来吧,”罗杰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好难受……”

    吕伊皓故意用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的下体蹭了对方两下,在他的一声低呼声中,坐起来又让他重新回答了一次。

    “愿、愿意,啊……”

    罗杰说着,如愿的射了出来,精液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吕伊皓则匆匆的从床上下来,连滚带爬得冲进了厕所里,把刚才吃下去的早饭全都吐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不太行。